09
「你不是想自己來嗎。」露出著白牙帶著傻笑溫客行說著周子舒一開始還想反客為主主導著情事,但現在臉上卻像忍著對自己翻白眼的模樣,顧名思義當然自己來有很多種方式,但就字面上的意思來說確實他沒說錯什麼,就看周子舒還故技重施的接招了。
這溫客行是在跟自己說笑呢,是當自己真甚麼都不懂嗎,看著身下人興致勃勃的模樣,他立刻眉頭一皺手肘一軟伏在了溫客行的身上,喘息了一聲他說的有些哀怨嘴裡卻有些耍賴,周子舒知道撒嬌最好用了他就想知道這人才剛出來過他能拿自己怎麼樣。「弄得我都腿軟了還想躺著享福。」
「你不是很厲害嗎,倒是使使你的腰功啊。」嘖嘖的笑了一聲溫客行總覺得周子舒這模樣真是可愛極了,這明明嘴上都不服輸的人怎麼在這種節骨眼上都會耍賴撒嬌示弱呢,這像是想占人便宜的模樣不是明明也沒占了什麼便宜嗎,這周子舒是在逗我呢。
「我,使不來。」放軟著身段拖著每個字的尾音他說的話聽起來就像是在撒嬌,聽著這溫客行還跟自己槓起來他才不會中計,這時他才不想逞什麼英雄,就算他腰功比一般人強上許多,也不是拿來這樣用的好嗎,周子舒總知道幹活的人最是累。
「呵。」看著心上人皺著眉頭委屈的模樣嘴角還忍著愛笑不笑的樣子,掐著周子舒的跨骨他擺起了腰前後擺動,卻發現這周子舒不配合的鎖著胯不動硬是與自己抗衡的出力,那嘴角還帶著輕輕的偷笑他知道這周子舒還跟自己耍起情趣來呢,他都覺得自己正處在半軟的狀態都要滑出來了。「阿絮。」
膝蓋牢牢的抵在床上他動都不動,看著溫客行那對自己有些不服氣的從容便是知道自己明擺著故意的,忍著嘴角藏著笑有些無辜又有些埋怨的故作神態,周子舒還以顏色的將話送還給了他。「你不是很厲害嗎,才做了一輪你這腰怎麼連我都頂不動啊。」
聽著這周子舒又用自己的話回敬自己他忍不住又嘖了一下笑了出聲,立刻咬牙腹上一使勁就由下往上奮力一頂,就見周子舒整個人彈了一下果真立刻腰軟的哀叫出聲趴在自己身上,長髮垂在了自己臉上那瞬間皺緊的眉目誘人的很。
「嘶,啊。」突然不知道是體內深處疼得他腰軟還是跨下不知道哪塊硬骨頭撞上了自己在疼,想起開卻發現自己像被釘住了一樣,只能擺動自己的髖關節讓自己趕緊調整著腰腹,這剛剛才說比較沒那麼難受沒想到這溫客行一使勁還是可以弄疼自己。「疼死我了,我剛剛才被你頂疼。」
「呵。」那抬眼瞪著自己的臉容有一些是玩鬧一些是生氣更有一些是委屈一些是撒嬌,柔軟濕熱的腸腔又緊緊的裹住自己他覺得自己似乎歇得夠了,緩了一口氣放下了自己的腰溫客行看著那本來還偷偷帶著笑的心上人這下真的笑不出來了,仰著下巴那想跟置氣的模樣立刻就挺起了身。
一找著了施力點撐起自己腰身挺直了身就是一拳打在溫客行的胸膛上,就見溫客行還立刻就上手接住了自己笑出了聲,不痛不癢的模樣像是跟自己打情罵俏似的還笑得開心的不得了,周子舒挑了眉瞪大了眼語帶質問的口氣張嘴還耍狠的不合上。「你故意的吧。」
「好好好,我輕點啊。」這作賊喊捉賊的人不是還說著大話來著,結果這人還不是承受不住自己使勁,他邊哄邊收起了玩鬧嘴角卻仍忍不住地洋溢著滿足的微笑,抬起了膝撐起了上身溫客行伸手去抓了個軟枕要墊在自己頭下,正挪好了位卻發現周子舒伸手壓住了自己。
「欸欸,等等,你這是還打算做多久。」看著這溫客行倒還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躺好,看起來這一副像是要跟自己戰個三天三夜似的,按住了溫客行結實的胸膛自己再也不是那麼矯情的反應了,示意著要他別動周子舒想把話說在前頭,他們都不知道在這耗多少時間了。
「你這不是還精神的嗎,侍候你就得了。」用眼神往下示意這還頂著天的硬物,這周子舒難道要這樣等到他消下去,溫客行卻沒想到心上人是怕自己折騰他個沒天沒夜的,抓開了撐在自己胸前的手溫客行試探似的輕輕擺動著自己的腰,就見周子舒只是輕輕皺起了眉頭他便腳跟抵住了床擺起了跨。
「欸,啊。」說溫客行在自己體內已沒有那麼大的壓迫感,可他一動起來鼓弄著自己五臟六腑的異物感仍是讓自己直不起腰來身子就想往前傾,長髮披散了在自己身側周子舒這才知道自己被溫客行弄得髮髻散落,盤繞在自己後腦的長髮不知道都成甚麼樣子了。
下身一頂就讓周子舒的身子湊了上來,已熟悉彼此的身軀輕易找到了默契便規律的就在心上人的體內往復,溫客行仰起下巴張嘴就咬住身前人的脖子,頸線之間喉頭突起之下以中線分了兩塊肌理,那每每仰起下顎就能見到他纖細的脖子上一道一道像是在勾引著他似的浮起青筋,用嘴嘬著鼻尖抵著就聽見周子舒抽了一口氣。
「唔,你,能別老在那麼顯眼的地方留印子。」發現這溫客行又吸起了自己的皮膚,吸吮的感覺更讓他忍不住全身隨著繃緊,岔了自己的呼吸像是難以嚥下自己喉間的喘息,周子舒覺得自己的嗓音又變調了,他覺得他的脖子根本無一處不是印子了,雖然他自己見不著但這溫客行自己見著不害臊嗎。
撐在自己身側的雙手一使勁他便抬手就按住了周子舒的裸背,那想撐起身子的人更輕易的被自己給制住,再也不是那麼激烈的想掙脫自己,雖然嘴裡仍是嘴硬的不服軟但身體倒是誠實的就迎合自己,溫客行抬起身放開嘴裡被自己嘬出紅印的皮膚將唇下移咬住了他的鎖骨,卻見周子舒這次強硬了起來。
「嘶,你怎麼這麼愛咬人。」倒抽了一口氣他撐起了一隻手另一手抬手就抓起了溫客行的下巴讓他鬆嘴,周子舒立刻俯首也往溫客行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順勢將人壓回床上去,學著他將咬住的皮膚往自己嘴裡吸,那一瞬間他居然覺得時間像停止了一樣不再流逝。
「唔。」他感覺到周子舒的長髮撒在了自己身上,他順從的停下了身子仰起了自己的脖子享受著心上人給自己留下印子,他知道周子舒就是想回以自己覺得難堪的心思,殊不知他自己心裡卻對他這行為歡喜到不行,他是周子舒的所有便是讓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一個印子也驗證了周子舒是自己的所有。
周子舒覺得自己嘴裡的口水都快吞不下去了,屏住了呼吸自己的心跳聲像是放大在自己耳裡,他更明確的感受到自己緊縮著那在自己體內一震一震的硬物,意識到自己像是牢牢地吸住了對方一樣,就見溫客行像是忍不住跟著自己的絞緊而頂起了腰。「唔啊。」
被撩得有些難耐更不甘示弱地就挺了一下腰,他原先想著自己還沒完全硬起沒甚麼脅迫威逼的壓迫感,沒想到周子舒卻顫了一下牽著銀絲移開了嘴往上撐住了自己的擺動,他便順勢掐住他的胸側俯首含住他胸前的突起,溫客行覺得自己有些按耐不住,想把自己剛沒試過的都在心上人身上使一遍。
「嗯啊,哈啊。」發現溫客行更是舔弄著胸前舌頭畫著圈,周子舒忍不住收起了胸雙手撐在身側要起,卻見身下人邊隨著自己的呼吸而擺動著身子追吻著自己的胸膛,他不禁全身一緊更覺得溫客行似乎從自己的體內滑了出來,那彷彿有些失禁的感覺更使得他有些腰軟。
將微微腫起的乳暈吸入自己口中另一手撫上另一邊就用指腹輕按著,就看周子舒全身抽了一下將全身的重量交給了自己,指腹輕按地將乳尖給按回乳暈裡輕揉著繞著圈,舌尖配合著手邊規律地撫弄舔過乳點,溫客行快將周子舒的胸前給嘬出印子來。
「唔嗯。」被撫摸被挑逗著胸前是甚麼怪異的事情,他簡直不能想像這被溫客行給弄得腫脹敏感的突起穿上衣服蹭到的時候是受得了嗎,他突然不禁納悶那些姑娘家只是一件肚兜就了事了嗎,他這得難受幾天,周子舒看著溫客行愛不忍釋的半闔著眼他低頭就能見自己被撫弄著。「你能不能別,啊。」
退開唇就只用舌尖在那敏感的前端快速地點弄著,他捏起了乳尖就見周子舒忍不住的頂了自己一下,滴出的濁液低濕了他的腹部,溫客行覺得自己此刻滿腹的淫慾之念正透過自己的五感被悄悄地滿足。
「啊,唔。」這渾然沒有要放開自己的人依舊我行我素的弄得自己快受不住,他感受到自己還未合上的臀縫使勁的緊縮,卻發現有甚麼溢了出來往他的大腿內側流下,周子舒突然覺得有些難以為情身體各處傳來的感受都讓他愈來愈覺得難受。「老溫。」
聽見周子舒難耐的輕喊了自己他移開唇每口連舔帶吸的往下移,更是一把抱起了周子舒的腰含住那濕溽敏感的前端吮了一口張嘴將硬物吞入口中,夾雜著汗味與男人的騷腥味溫客行卻覺得這只撩得他慾望高漲,就見身上人彈了一下卻依然被自己牢牢地抓著。
「老溫你,啊。」柔軟的觸感還帶著灼熱的鼻息讓周子舒整個人嚇了一跳,意識到那是溫客行唇舌他想挺直了腰起身卻整個人被抱起了臀往前傾倒在床,他拱起了背跪倒在溫客行的臉前,那一口就將自己吞至咽喉處的深入讓他忍不住地輕顫。「嘶。」
鼻尖蹭到粗硬的恥毛他知道自己咽到了根部便規律地抽送起自己的嘴,就見周子舒塌下了腰禁不起刺激似的不再掙扎,抽了一手握住硬物的根部更輕易的將囊袋收入掌中,手指更配合著自己嘴裡的活在根部抽動著,溫客行更聽見心上人上氣不接下氣般的喘息他便知全是因他沒嚐過這般的服侍。
「啊,啊。」沒有想過溫客行會替自己口活他覺得不僅因為自己頭抵著床,就因為他俯首就能看見溫客行那俊俏的臉上淫穢的在吞吐自己的慾望,他整張臉燙紅的覺得面前的床褥都是自己的灼息,抓緊了床褥周子舒將臉埋了進去不想聽見自己不堪的喘息聲。
將嘴退到了前端揉起了手中的囊球,另一手掐緊了掌中的臀肉用指腹向外規律的扳開,他聽見周子舒悶哼了一聲這才知心上人將臉埋進了被褥中,放開了手他的手指沿著臀縫往下滑過按在了會陰上,就見周子舒更是忍不住的叫出了聲,往上曲起了手指指腹更輕揉的在入口處來回的撫摸就是不進去。
「啊啊,你別,你別這樣弄我。」扭開了臉他難受的喘了一口氣就挨了出來,難以奈何的繃緊了全身夾緊了臀縫,周子舒睜開了眼覺得自己眼中全是模糊的燭光與紅影,窒息感像燻紅了他的眼燙的他覺得自己溢出的眼淚都一顆顆分明的落在自己臉上。「啊。」
指腹輕輕地抵在入口處他淺淺的揉著那輕易吞噬自己指節的入口,帶著鼻音的喘息聲讓他知道周子舒難耐的快哭出聲來,他移開了唇舌順著柱身將囊球含進了嘴裡,收緊了自己的手臂用手肘將跪在自己臉前的長腿攤的更開,溫客行就見周子舒的身子彈了一下他便大手一按不讓腰逃開。
「啊,你鬆開,啊。」忍不住想往前躲開手指的輕揉,但他發現濕熱的唇舌更讓他想往後退卻又被溫客行的大手給撐著,止不住全身的輕顫那陌生的快意跟口活一樣令他難以招架,但要說脆弱與敏感定是此刻更甚,他沒由來的就想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臉周子舒覺得自己難以平復的羞恥感油然而生。
聽著周子舒幾乎是邊哽咽著邊發出撩人的呻吟,看著臉邊的硬物滴著前液,他知道周子舒已經快受不住,將舌頭往下往會陰舔去捧起了臀就見周子舒嚇了一跳立刻像是明白自己要做甚麼對自己喊了出聲。
「不行,你別。」當他發現溫客行的唇舌要往自己用來承歡之處舔去,他立刻立起了膝想躲開卻讓溫客行沿著會陰由下往上舔了一口,他羞的幾乎喊了出來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些甚麼東西他愈想就愈覺得全身難耐。「不行,這剛不是還流出了東西嗎。」
混著膏藥還有溫客行的體液。
可能還有自己的。
他知道他們從練成了六合神功之後就只食雪飲冰。
不該留在自己身上的煙火氣也幾乎不再有。
可能此刻的腥臊味已是彼此身上最濃厚的味道。
他居然就要這樣上嘴就舔嗎。
停下了舌頭他只差沒瞬間翻過身就能將舌頭完全舔進那還溢著自己白濁的緊縮之處,他將唇舌回到圓潤的前端接住了那滴滿前液的慾望,溫客行發現這人還不能接受自己用嘴愛撫他的私處,想必光是舔弄身前心上人就已快承受不住,就見周子舒又塌下了腰尖銳的倒抽一口氣。
「啊,你別。」身前的刺激像是迫使著自己身後快速的緊縮著,空虛及難耐交疊的讓他忍不住發出高亢的喘息聲,他不知道這溫客行到底要愛撫自己到甚麼時候,可是他卻發覺自己不充實的快意全是因為自己體內深處而起,周子舒咬緊了下唇覺得這一切都不痛快又難熬。
發現周子舒已撐不住腰卻還未從情慾中解脫,他退開了唇翻起了身也不想再繼續按耐自己,立刻立起膝伸手抱過了周子舒的腰將他往自己跨下拖,一手抓著自己就要往緊縮的臀縫推進去卻發現那被自己舔濕的私處太滑。
「啊,老溫。」因為胯下的濕溽而滑了開來的硬物就重重的撞了上來,蹭上了自己的會陰及囊袋更是讓他腰軟的就往前傾倒,但隨即退開來的重量又將自己攔腰抱了起來讓他重新立起了膝,周子舒還聽見溫客行對自己說的語氣既強硬又粗重。
「膝蓋頂住,阿絮。」抬起了周子舒的跨下按住那塌下的細腰他再次對準了頂進去,卻發現自己居然卡在了在那明明柔軟又濕溽的入口處,他看著周子舒挺起了背撐起了那絕美的蝴蝶骨嘴裡卻驚喘了一聲像是吃疼了一樣。
「啊。」再次推入自己身後的感覺他不再陌生,可那一樣讓自己疼到了的擠入立刻就讓他躁紅了眼眶,行未及之而行的強烈壓迫感從他身後傳來,他既看不見溫客行他也摸不著溫客行,莫大的羞辱感更從他的心底竄起,周子舒發現自己不喜歡這個猶如交媾的姿態。
「你好緊,阿絮。」被緊緊的夾著他再使力的推入這才頂開了緊窒的入口進入了腸腔,他調息著自己的喘息停下了身看著周子舒與自己一樣激烈的喘息著,額際的汗滑落在臉頰,溫客行覺得自己此刻也滿身是汗不禁邊嘀咕著。「這不是才離開一下怎麼又變這麼緊了。」
「嗚。」邊劇烈的喘息著他聽見自己的嗓音像帶著哭腔似的,他一個字都不想吭聲,可他聽著溫客行滿嘴的葷話卻又很想叫他閉嘴,喘了口氣想試著讓自己放鬆了點,周子舒覺得自己方才肯定是全身太繃緊了,可他更有點想臭罵這溫客行為什麼沒叫自己放鬆點就直接進了自己身。
細細的看著周子舒滿是肌理的背影與結實的身驅,曠世無雙的根骨配著那細窄的腰肢,那是一個男人的骨相,除了傷痕累累的功牌還佈滿了自己留下的紅印,溫客行心裡想著再也沒有人能從這煽情的體態上細細地看著這個人,更不會有人在那背上留下抓痕,掐著腰窩他看著自己連半截都還沒進心裡卻有莫大的滿足感。
「阿絮,你知道你現在有多誘人嗎。」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啊。」好不容易才緩了過來溫客行卻將自己拉了起來讓他整個人失重的跌坐在身後人懷裡,那憑著自己下墜的力量又埋進自己身體深處的體位讓周子舒忍不住地腰軟,被填滿的窘迫感終於不讓自己感到反胃可卻讓他又好一陣子說不出話來。
「唔。」緊緊的抱住了懷裡的身子他終究忍不住自己埋身而入的慾望,嘆息著緩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該適可而止不然自己真不會輕易地放過周子舒,皺緊著眉目他感覺得到滑膩的腸腔裡滿是潤劑的水液殘留在心上人的體內深處,溫客行不禁想著既然都要清是否乾脆就都留在裡邊,可周子舒會肯嗎。
發現溫客行又異常的沉默,當自己的呼吸順了他便仰起了自己的頭靠在身後人的肩上,即使他看不見溫客行可他卻能依偎在他的懷裡,眼睛一撇抬起了眼他這時才發現洞壁上薄薄的一層薄冰清楚的都看得清他們的倒影,周子舒瞬間瞪大了眼咋舌的對上那藉由薄冰與自己對視的溫客行。「甚麼時候。」
「你現在才發現嗎。」看著周子舒身前滿目瘡痍的斑斑吻印他更是親暱的將臉蹭在了他的側臉上,親眼見著懷中人是自己的心上人,看著冰壁上重疊的身軀也看得出彼此身上情潮的紅韻,溫客行發現周子舒還緊盯著冰壁上的倒影說不出話來。
他這下終於看見了自己的模樣,那簡直不忍直視的狼狽,散髮又整個眼臉通紅,看著自己聳著天的慾望還不禁抖動了一下,他看著自己坐在了溫客行的腿上甚至隱約看得見溫客行的根部,當他意識到自己硬物之下是四個囊球時他瞬間撇開了臉上手就遮住了自己的臉卻見溫客行放開了自己打開了他的雙腿。「你。」
雙手捧起了周子舒的長腿將之打開就見周子舒重心不穩的抬手往後摟住自己的脖子,溫客行再次對上了冰壁中有些驚慌的眼神,他看著彼此的結合處藉由視覺依然能撩撥著自己的心,但是他發誓他只有偷看一些些,那突然更夾緊自己的腸腔更隨著周子舒的掙扎讓他吸了一口氣。「唔。」
「你,你,你看了多久了。」發現溫客行的視線往下是在看著他們的相連處,他一看見自己能吞吐著這麼粗大的硬物他瞬間整個難為情的想將腿併攏並抓開自己腿上的大手,撇開了對視的視線他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燙,周子舒卻見溫客行更牢牢的把自己圈在懷裡。
抬手抓住自己的手臂伸手就想將自己的手給抓開,他便用手臂將懷中人圈在自己懷裡將周子舒的雙手一同勒在胸前,膝蓋往前挪了幾步靠上了冰壁壓制著周子舒,他將身前人的雙腿掛在自己雙腿外將他固定在自己身上重心任由自己擺弄。
「老溫,嘶。」雙手撐在了冰壁上他被固定在冰壁與溫客行的胸膛之間,凍人的感覺從手上傳來卻不至於到疼,貼上冰壁的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有著被人看著的窺視感,雙膝被拉了起來撐在老溫的雙腿外他卻發現溫客行更攤平著自己的大腿將他拉得更開。「啊啊。」
周子舒柔韌的筋骨能攤平著大腿貼在冰壁上,將周子舒壓在冰壁上他能更深入地挺進更多,他將自己的臉埋在周子舒的肩窩更感受得到冰壁傳來的寒氣,看著冰壁上都因周子舒的體熱而上了一層霧,溫客行抽動了幾下知道他不可能讓周子舒在冰壁上那麼久。
「好冰,啊啊。」敏感的身前分了身上與身下,慾望與胸前蹭著冰壁讓他有些疼卻又有些異樣的快意,像被釘在牆上動彈不得,倒抽了一口氣他覺得溫客行又深入自己幾分,挺直了腰片刻他忍不住就腰軟的往身後抵著,就見溫客行往後坐了下來讓自己離開了冰壁,抱緊了自己胸前的手他攛了在自己懷裡像是在尋他的依偎。「啊。」
「唔。」任由周子舒緊緊的勒住自己的手臂俯首就狠狠地咬住他頸椎上的黑點,忍不住就兇猛的上下抽動了起來,抓著手上的胸膛捏起了腫大的突起邊扯動著邊規律的往復著自己,溫客行看著冰壁中的自己竟覺得自己快忍不住那強壓下的蠻橫與霸道。
「啊啊,哈啊。」周子舒發現自己居然被衝撞的都不感覺到疼,而自己的體內更像是緊緊的吸附著這不斷進出自己的硬物,胸前的酥麻感強烈的讓他止不住的輕顫,無意間對上鏡中的露骨眼神周子舒像是又看了一遍自己此刻淫亂的模樣,撇開了臉他要溫客行別看。「你別看。」
停下了身子他忍不住笑了一聲躺了下來讓周子舒躺在自己身上,將自己深深埋入周子舒的體內他卻發現身上人有些不安的想掙扎,他立刻側過了身牢牢的將周子舒抱在自己懷裡說出的話既低沉又溫柔,溫客行將臉埋進周子舒的黑髮裡要著他不怕邊再次深深地埋入。「阿絮,別怕。」
「唔。」輕易地承受著巨大的壓迫感,調節著自己的呼吸更感受著溫客行貼在自己背後的胸口正傳來了強力的心跳,他緊緊的攛著抱著自己的手臂似乎有著莫名的心安,那在自己體內勃發的硬物一勃一勃的宣示著強烈的存在感,皺緊著眉目周子舒覺得這一切都漫長的讓他難以忽視。
「你是不是難受都這個神情。」抬起臉盯著冰壁上的倒影他看著周子舒若有所思的模樣,他輕輕擺動著腰尋著周子舒能舒服的地方,輕輕抽出就能看見自己的沾滿了淫糜不堪的白液,他故意開口想轉移周子舒的注意力希望他此刻只想著自己,溫客行就看他果不其然聽到自己所說就瞪大的眼。
「哈啊,甚麼。」身後的擺動不容忽視,他怎麼沒想到他們倒下的方向又是面著另一側冰壁,睜開了眼他看著溫客行透過冰壁在看著自己,周子舒真的覺得溫客行真是夠了這是哪來的癖好,難不成溫客行真喜歡被看著,心裡想著又忍不住難以為情的撇開臉伸手就遮起了自己的臉。
「你受過這麼多傷熬過這麼多苦,是誰。」說著說著他不知為何卻有點鬱悶,他不禁想起這周子舒身上這麼多的傷痕到底被多少人看盡了身子,被多少人見過他隱忍的神情,他又退開了些用著不同角度蹭著就找著了那熟悉的硬點,奮力一頂溫客行就見冰壁上依舊映著那撩撥自己的神情。
「閉嘴,啊啊。」才說話就發現自己的聲音在顫抖,溫客行一使勁便帶來了強烈的快意,這不知道到底又犯甚麼毛病的溫客行纏人的很,而明明說的話沒甚麼可他為什麼卻覺得這麼羞人,那不但扒開自己的心還扳開自己雙腿的男人還想卸下他的面皮,看了還不夠還想說著給自己聽。「啊,別,別碰。」
「為什麼。」抽了一隻手握住周子舒彈了一下的慾望那顫抖的腰間震的身前人全身在抖,那絞緊自己的腸腔劇烈的纏著自己讓他往腹的幅度愈來愈小,手裡滑膩的觸感讓他可以更快速的愛撫著,濕溽的前端正表示周子舒承受著強烈的快意。「你夾這麼緊,不是很舒服嗎。」
「啊,你放,放開,哈啊。」想往後退就又被頂得無處可退,酥麻感愈來愈分散在他全身各處甚至到他的頭皮發麻,有些無措的想抓開身上的大手他卻喘得自己話都說不完整,周子舒此刻只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就連自己撩人的叫喊都無法止住。
「阿絮,是不是這。」抓起了周子舒的下顎看著倒影上的人早已無心管自己是否看著,細顫的雙腿更是隨著自己的往復不斷的曲起又交疊在一起,那佈滿淚痕的臉蛋與紅了整圈的眼臉像是被自己狠狠的欺負似的,用指尖輕輕的摳著馬眼口搓揉著飽滿漲紅的前端,就聽周子舒尖銳的哭喊了一聲。
「哈啊,啊啊。」所有的快意又聚集在腹上他忍不住挺了腰想得到更多的快感,被緊緊的握住疼得睜開了淚濕的雙眼,他感覺自己溢出了一點點,瞬間意識到自己失態的模樣又下意識的抬起手壁想遮住自己的臉,可那未消善的快意卻依然在自己體內擴散強烈的擊潰著他的矜持。
「別遮。」抓開周子舒的手卻被他反抓住抵在他滾燙又淚濕的臉上,溫客行看著那拿自己的手遮住半張臉的周子舒轉過了臉像是在蹭自己的手掌,那無意識地依偎又讓他忍不住的在濕滑的腸腔內朝著那處頂了一下,看著周子舒沒忍住地叫了一聲卻不是自己剛聽見的那個嗓音,下一刻卻見他咬住自己的手指像是想忍住聲音般。
「啊啊,你別再,啊,嗚。」身體深處的快意排山倒海而來,可他卻不解為何自己腹上的快意已減緩他卻仍然輕顫不已,他難耐的抓緊了自己臉龐的大手像是想尋著開脫的嗚咽著,邊張嘴喘著舌頭就不經意地舔過臉前的手指,就見溫客行更是加快了往復不斷刺激著那能讓自己忘情的那處。「等等,你別,啊。」
突然抬起了周子舒的一條腿,溫客行撐起了一隻手側著身更輕易地朝著那處猛撞,他低頭看了他倆的連結處不斷地因為自己的往復而帶出了濁液,黏膩的水聲還冒了泡的合歡處全因他不斷的往復,溫客行像是移不開視線似的看著那淫糜不堪的畫面。
「啊,啊,啊。」他覺得自己又再次陷入了不喊出聲就會更難受的境地,他無法停下自己隨著溫客行的往復而溢出喘息聲,肉體相接的拍打聲響突然像是擊打著自己羞怯的心,讓他更意識到那撞上自己的私處的正是溫客行飽滿的囊球,周子舒卻覺得此刻顧不得自己失態迎合的模樣,也停不下自己淫穢的思緒。
那急促的叫喊聲也只有一兩聲細微的像是自己想聽的嗓音,看著周子舒撩人的神情他抓開那遮住臉蛋的手想再聽周子舒撩人的嗓音,更不能自制的兇猛往復了好一會直到周子舒停下了身子,被自己頂到了解脫了快意不再迎合自己的擺動,感受著那絞緊自己的腸腔像是一口一口的吞噬著他的理智。
幾乎是用著自己的臉在蹭著被褥他挺直了自己的腰覺得自己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快意持續了好一陣子他勒緊了床褥發現自己連呼吸都在顫抖,他更感覺到溫客行每動一下身體就會劇烈的抽了一下,將臉埋在被褥裡周子舒累的一句話都不想說。
不是說幹活的比較累嗎,為什麼他連躺著都覺得累。
躺下身來抱緊懷中停不下顫抖的周子舒他發現心上人沒有洩了白濁,而是體內深處達到了快意的解脫,溫客行悄悄的放下了一塊大石,即使他們倆情同知己親如手足,與伴侶只有一線之隔,幸好在性事上他仍然可以滿足自己的心上人。
輪迴幾世生死了結,隨風起落於天地間。
若能活著,誰又想死呢。
他們負罪而行若沒遇見彼此,他們又豈能偷生。
為其成彼此的救贖,卻也為一生而贖罪。
在自己種下這萬惡的冤孽中苦樂並存地活下去。
可當下背負著天人合一的詛咒,看著這亂世一波為平一波又起。
他們就像償還這世間所欠下的,看著望著看破一切。
並肩摘一縷月華,照亮塵世的喑啞。
猶如做著再也不會醒的夢,以夢為馬不負韶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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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拿著。」
「這甚麼。」前往青崖山前的診脈結束,周子舒看著烏溪拿著圓盒子就往自己伸手,一手拿著權杖站的直挺挺地依舊看起來非常認真的樣子不苟言笑,即使只有他倆都是熟識好久的關係,這南疆大巫還是一臉嚴肅謹慎的模樣。「軟膏。」
「隨身帶著吧。」看著周子舒明明就猜中了裡頭是甚麼還好奇的接過了手,一個行走天下無不挨刀的天窗之主是沒少上過多少藥,看他上手就打開了看,烏溪沒有多說甚麼,心裡想著這周庄主嘴硬又不服軟,說多了還不知道這人願不願意接受別人多說一二呢。
「甚麼仙丹還要外敷內用的。」看著好友沒有打算解釋他突然更有些納悶了,他皺起了眉頭有些故作神態的將圓盒給蓋了起來,周子舒歪著嘴笑了不知道這人葫蘆裡賣甚麼藥。
「別貧,還不知道你嗎。」看著周子舒滿臉要強的壓根兒沒有想收下藥膏的模樣,那還嘴裡像是拿捏著玩笑似的總不把自己身上的傷當一回事,似乎不懂自己為什麼不說清楚, 烏溪不禁想著還有更重要的丹藥要給他呢,不用想他都知道他會百般推辭。
「甚麼,裝神弄鬼的。」忍不住笑了一聲,烏溪認真的神情他多半覺得是跟自己身上的傷有關,可他說出口的話卻讓他更莫名不懂了,到底有甚麼事情讓這坦率直言的人選擇這麼隱晦的表達方式了,周子舒就見好友仍然沒應聲。
看著周子舒晃著手上的圓盒一臉不明所以,似乎真沒猜中自己到底給了他甚麼東西,烏溪沉默了一下決定還是透露了一些,那並非周子舒會隨身攜帶的藥種。「北淵同我都看出來了。」
「就直說這甚麼用的。」知心知己之間周子舒真的很不喜歡一直猜來猜去的,難得看到烏溪話不直說還左右而言他,見他眉頭皺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又是自己甚麼難以啟齒的病徵他自己不知,卻見他一臉正經的說著他不敢相信的話。
「男子間性事。」依然慎重地說著他看著周子舒瞪大了眼突然手中的圓盒像燙手了一樣彈出手裡,看著他還接了兩三次才重新抓牢在手上,他立馬就看得出周子舒立刻壓下了滿臉的緊張。
「咳嗯,你,你。」周子舒故作鎮靜的清了一下喉,他突然有些不知道自己該從哪裡解釋起,他去青厓山怎麼搞得像是要去私會似的,不是,這烏溪跟北淵是怎麼會認為他跟溫客行之間。
「我知道你不好這口,但以防萬一。」伸手推了回去,那想將藥還給自己的周子舒沒想多說解釋更沒打算收下的矛盾反應,莫非他跟北淵猜錯了這兩人不是兩情相悅嗎,但烏溪就看周子舒的回答立刻就解答了這一切。
「以防萬一甚麼,難道這還得是我用的。」拿著膏藥在手上晃蕩周子舒突然就有種自己好像被看低了的感覺,他有點莫名這膏藥到底是誰要準備來著,他準備給溫客行用那到底是誰用,等等,他怎麼愈想愈亂了。
「周庄主,你這一問不就是心裡有數嗎。」忍不住笑了一聲烏溪知道他們沒有猜錯,倒是他們倆人沒有確立彼此之間的關係,即使沒有作為潤劑之用外傷也能立即減緩疼痛,但這周子舒的反應卻還更大。
「誰說是我在下的。」舉起手想故作將藥丟回去的模樣,周子舒突然想起溫客行拿著菜刀的模樣,怎麼自己跟他一般幼稚了,這難道還會傳染受情緒感染的,就看烏溪一本正經的說話卻像是在數落自己似的還說得義正詞嚴。
「聽你這話說得像是童男子似的,留著,別傷著了。」看著周子舒完全不認為是自己該準備這東西,烏溪不禁輕笑著覺得這周子舒果真是被牢牢地套住了,溫客行這麼露骨的眼神與佔有慾他相信周子舒不會一點感受都沒有的。
「烏溪你。」這人說傷著到底是誰傷著了,但想想若是溫客行傷著了自己說這話怎麼這麼沒良心一樣,但是不知道為何他就覺得這話愈說愈怪了,周子舒就看烏溪還一語道破了一切。
「都大言不慚說你倆要一同歸隱,難道還怕人臆測你們都幹了甚麼。」烏溪明白即使他們能維持著此刻曖昧不明的關係,即使他知道溫客行會顧慮著周子舒的身子,撇除這些他倒覺得周子舒此刻正表示著他不會輕易表態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我們才不是你說的那樣。」一想到在迴廊上溫客行的那個吻周子舒突然整個更莫名的不自在了,難道自己真對這個人抱持著那樣的念想嗎,可自己就算真能痊癒自己又能陪著溫客行有多久呢,而自己又有多少時間去了解自己的心到底是怎麼想的呢,就見烏溪語重心長的對自己說。
「人生苦短不過數十載,得來不易豈能違心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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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絮,疼嗎。」
「疼死我了,不想跟你說話。」平靜了不到片刻彼此的喘息聲再也沒那麼刺耳,可身後傳出的嗓音卻讓他火就上來了,他沒有覺得睏甚至其實歇了會他也不覺得累,可溫客行那又認慫的語氣周子舒更忍不住皺起了眉不想睜眼,卻見溫客行立刻退了身起身抬起了自己的腿。
「哪疼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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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待續。9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779kDNj53
還有番外肉。9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Ux6OKUEE2
這倆還沒做完呢。9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VEB7WRnYy
實體書還有一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