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被批回衣物他不疑有他,即使溫客行下床他也不覺得有甚麼不對,可這人要自己把衣服穿上還說要去收拾,收拾甚麼呢,難不成這人打退堂鼓要這樣就結束了,喘了一口氣他睜開了眼忍不住拖著尾音好氣沒氣的喊他。
「我去去就回來。」才剛下床踏穩自己的腳步,卻走的躊躇又有些心虛的側過身陪笑著,溫客行覺得自己已經許久沒有感受到跨下壓抑的難受,要說上回帶著酒意裝醉確實他有些控制不住,還有一回自己立即與周子舒一同從情慾中醒來時,他覺得自己還克制的挺好的,但現下可就沒這麼輕易了。
「溫客行,你個鱉孫兒,你把我脫個精光將我扔在那甚麼意思。」發現溫客行還真的轉身就要離開,抬眼看向那一身紅衣配著一頂白髮的高大背影忍不住地就罵了出來,周子舒突然有些明白這溫客行就是想趕快將自己完事就溜掉,他這不溫不熱磨人的愛撫就是為了壓抑住他自己的衝動。
「我,這不是怕你著涼了還替你披起了衣服。」頓了一步被叫住,溫客行說話有些結巴跟有點底氣不足的表示自己明明還是很細心地拿走了該處理掉的繡帕,也不是放著他裸身在床,只是自己現在連轉身回頭看他都覺得有些難熬。
「你這是跟我說笑呢,你臨陣脫逃還搞個像洞房花燭甚麼意思。」邊說著就來氣,他撐起了身子掀開了自己身上的紅衣,側著身坐起腳一伸馬上就要下床,就看這察覺自己下床動靜的人這回緊張的轉過了身要阻止自己。
「阿絮,腳底涼。」他這不是要讓周子舒不會下床來才把他鞋子襪套都給脫光了,怎麼這人這麼不顧身子就要腳踩冰台,即便六合神功能治周子舒的傷甚至讓他快速的將身子調養至全盛,即使食雪寒冰即可但身子還是要養的啊,伸手按住他的肩,溫客行卻看周子舒硬是站了起來抓起了自己的衣襟。
看著溫客行面露擔心的模樣他更是故意的落地起身,被自己逼退了幾步便在心上人下階前勒住了他,周子舒覺得腳底確實是有些涼,但他還是不管不顧的裸著身子逼近心上人質問著他。「點了蠟燭鋪上大紅被褥活像個洞房花燭似的,你沒有要與我圓房。」
「我,我沒準備。」忍不住低頭撇開周子舒的直視可他輕易的就可以看見身前人身上被自己弄得那些斑斑痕跡,乳首更是挺起的令人垂涎欲滴的模樣,溫客行忍不住又退了一步閉起了眼將臉撇開了另一邊。「我怕弄傷你。」
「你沒準備你撩甚麼人。」自己也跟著低頭看了自己身上一眼,再看著這溫客行一臉認怂的模樣他有點想笑卻又有點生氣,再怎麼說他周子舒也是知道圓房才不是像他們這樣三兩下就了事的,這溫客行不還甚麼都沒做一件都還沒脫的嗎,是騙三歲小孩當他甚麼都不懂嗎。
「你,你快把衣服穿上。」被逼退的踩了一下石階他又突然被周子舒給拎了回去,他趕緊雙手抬高怕自己碰到心上人,踩穩了身子他眼神一直往旁邊飄忽不敢直視著周子舒坦承的雙眼和那誘人的身子,溫客行覺得自己極其的在忍耐自己想佔有身前人的衝動。
「你,是沒看過是嗎。」看著溫客行滿臉的不自在周子舒忍不住就大聲調侃了起來,真是奇了怪了這人親手把自己扒光除了對自己上下其手還將自己全身舔了個盡,低頭就能見自己身上不堪入目的痕跡他都不知道自己身後又是個甚麼慘況,這人現在再給自己害臊個甚麼勁。「你婆婆媽媽的倒是給老子像個男人啊。」
「阿絮。」這周子舒居然伸手就往自己跨下摸去讓他趕緊就是退了腰想伸手抓開周子舒的手,卻發現身前人執意的要在自己身上層層衣袍之下逮到個甚麼東西,溫客行看著這絲毫不認為自己還再撩撥別人的周子舒臉上還有些意氣之爭。「唔。」
「你倒是挺有精神的。」撓了一下還是抓住了溫客行雙腿間的硬物,掂量了一下總歸還是比自己大一些,但是男人之間莫名的勝負慾驅使著自己盛氣凌人卻絲毫不知自己在溫客行眼中根本就是在引逗對方挑動他最後一絲克制。「你把我脫的一件不剩,你倒一身穿戴整齊。」
「阿絮。」伸手抓開了身前人的手又退了一步,溫客行卻見周子舒脫開自己的箝制上手要扒開自己的衣襟,整個手肘都抬了起來卻依然輕易的被自己由上往下制伏住,這周子舒明明就比自己嬌小許多,不僅肩寬就連腰身胸膛都比自己來得窄卻依然蠻橫的扯著他的衣襟不放。
「哎你都扯過幾次我衣襟了,倒還不讓我脫你衣服了。」這輕易就包覆住自己雙手的人抓著自己就不讓自己動了,他忍不住抬眼就瞪大了眼直瞪著那還想苦口婆心阻止自己的人,周子舒就不明白這溫客行到底又犯了甚麼毛病。
「阿絮,我是想等你答應來著才準備的,你不是說要有商有量嗎。」說實話,他每次只想著要碰這個人他可沒有一次自己寬衣解帶想對這個人更進一步,他要是不悠著點來難道他們還真得打上三天才停嗎,溫客行還不禁把周子舒說的話複誦了一遍。
「我這不是答應了嗎。」看著溫客行還面有難色說得好像現在是他逼婚了是嗎,真是莫名其妙了到底是誰先開始的,周子舒就看身前人還想將自己的手拉開,他更是用力將人拽了半圈把人往床上用力一推。
「阿絮。」順勢的坐倒在床他撐起身子卻看周子舒抵著膝蓋上床來,跪在他的雙腿間壓著他的襯襬按著他的雙肩不讓他站起身,他仰望著心上人那面露堅忍不拔還滿臉不可動搖的神情,溫客行又再次說了一次就是怕自己急了他才想慢慢來。「我怕我弄傷你。」
「你倒是自作主張,甚麼時候說我一定是在下面的那一個了。」看著心上人依然張著那雙無辜無邪的眼直視著自己,周子舒伸手又勒起了溫客行的衣襟仰起了下巴側著顏俯視著他,滿臉的寫著不甘示弱卻不知自己送上門來誘人的很,突然手腕被一拉一個天旋地轉倒在了床上。
上手拉住肩上的手腕往身側一扯,另一手護著心上人的頭將他按倒在床,溫客行趴在了床上輕易的壓制住周子舒的手腳,看著這儼然沒有抵抗的人他忍不住輕輕地笑著,洋溢著試探的神情。「你想要我嗎,阿絮。」
確實喜歡一個人並不是一定要拘泥於甚麼形式。
當然合歡只要能取悅彼此不傷害到對方他也不覺得有甚麼不可以。
純粹是看誰比較強烈的想進入對方。
「我,我,不可以嗎。」要強地依舊皺著眉頭擺著臉,他慎重的想表達男子漢大丈夫哪還有不一爭雄風的道理,但他就是說得很不踏實不知道自己怎麼說得那麼結巴,周子舒這才突然想到他是不是招認了自己甚麼不該招認的事。「我才不是喜歡男人。」
「我知道你不喜歡男人。」看著周子舒還想解釋自己表達的意思他忍不住就順著口氣接著說,他挑著眉打趣地看著這周子舒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甚麼,溫客行明知道周聖人明明甚麼也不懂,卻甘願這樣任由一身色相撩著自己。「你的口氣也不像是你想要我的樣子。」
「哪裡不像了。」忍不住搶著話回答他倒是莫名了,難道只有他溫客行可以對自己喜歡的人有慾念,他周子舒就不能對自己屬意之人有些念想嗎,雖然他從不好淫貪色至少今日這溫客行也得脫光了才公平,嘴裡邊不甘心的碎念著突然他卻又說愈小聲。「我都備好軟膏了。」
「你備好軟膏了,你趁我不注意的時候買的。」可溫客行卻聽清了周子舒每一個字,這下他更是詫異的瞪圓了眼,溫客行不敢置信地大聲嚷了嚷,他壓根兒沒想到這等東西還是周子舒準備的,但他愈想愈覺得不對下山的是自己這周子舒到底哪裡來的軟膏,就看周子舒還仰起了下巴示意著他。
「擱在衣架上不信你去看。」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個東西是怎麼來的,但他順利地轉移了溫客行的注意力,並表示了是他剛剛更衣的時候才拿下來的,周子舒就看溫客行看著自己一臉狐疑的挑著眉嘴角單邊笑著可賊了,立即跪起身俐落地將身上的罩衫給脫了下來。
不疾不徐地扯開自己的腰帶將之往旁邊一放,伸手邊解開衣袍上的細繩他邊看著那突然說不出話的心上人,他嘴上仍忍不住掛著得意的淺笑,像是想要證明自己應承了周子舒的應允,溫客行一層一層的解開細繩,衣襟便在他胸前微微的敞開。
忍不住屏住了呼吸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看著大老爺們脫衣服他還有些尷尬地咽了一口口水,看著溫客行身上若隱若現的肌理不知為何他心裡卻有些彆扭,就看他更是利索的上手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了結實的上身,周子舒覺得自己不自覺瞬間瞪大了眼在他甚麼都還來不及反應時就看他俯身了下來。「你。」
一氣呵成一把就將紅衣給扔在一旁一邊順勢的就將雙手撐在床上,膝蓋一頂就是要將看傻的身下人的雙腳給撐開,就看周子舒突然著急地抬起雙手擋住自己的胸膛還突然像燙手一樣的改用手刀擱在自己胸前,卻看那本應該退潮的身子還在臉上出現了淡淡的赧紅。
「等等你幹甚麼。」突然被溫客行這一瞬間的逼近給引起了直接反應,就連雙腳都忍不住的想併攏抬起,他撇過了臉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害羞了起來,睜大了眼故作著鎮靜似的扳著臉皮,周子舒覺得有些莫名的難為情連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擺。
那垂落在自己身旁的白髮讓他徹底地知道。
此刻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誰。
身前那雙手像擱在鐵上的肉牆更讓他不知所措。
「要我脫衣服的不是你嗎,你來啊。」他忍不住的就想戲弄這還想在自己面前逞強的心上人,他笑裂了嘴覺得此刻對自己赤誠相待卻明明害臊不已的周子舒實在是可愛極了,溫客行就看這周子舒發現被自己逗了還生氣地轉回了臉。
「你。」收起了下巴閉緊了嘴忍不住面露狠樣,一時之間看著溫客行在自己面前傻樂像是點燃了男人之間的勝負慾似的,周子舒沒好氣地瞪著那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看他還笑得像個孩子似的。
他知道自己就像當初溫客行想坐在自己身邊自己卻把腳抬起來不讓坐。
而這溫客行也明知自己此刻會有甚麼反應卻還硬要逗他。
發出了一聲嘖笑他知道周子舒雖然還是伸出手像抗拒著自己似的,但他知道那撐著自己的力道根本不是要拒絕自己,甚至他強硬了起來這人也只會把手承在自己身前,溫客行頂著膝蓋直起身來腳一踏下了床光著膀子走向了衣架。
撐起了身子他看著溫客行挺拔的背影,修長的身影和著那暗色的褲子更顯得這個人身長高大,白皙的皮膚襯著一頭及腰的白髮竟讓他有些覺得他是世外之人的感覺,周子舒想了想確實,自己也是世外之人了。
不慌不忙的看著周子舒換下來的衣物,他走向架子邊沒看了幾眼就找到了圓盒子,伸手拿了起來收入掌中他還有些納悶這膏藥莫非一直在周子舒身上,所以是周子舒進武庫前就帶在身上的,那這膏藥怎麼又會是房事所用,莫不是這周子舒隨便拿個東西就唬騙自己。
看著心上人臉上從容帶著笑,臉頰上的黑點在那好看的臉上增添了一絲風采,他有很多時候靜靜的看著俊美秀麗的臉龐,他從不覺得那真摯的笑容會只屬於他一人,可他卻成了溫客行生命中唯一的那個人。
他看著溫客行打開了圓盒不斷地仔細瞧著手中的軟膏還湊近臉去聞,那與自己渾然不同的骨架子,長出的體格精壯的讓他在腹上滿是結實的紋理,全身上下像是毫無贅肉般的緊實乾瘦,與自己富有彈性的肌理完全不同,周子舒看著溫客行走向自己離自己愈來愈近。
他覺得自己不該這麼放不開。
邊笑出聲他看了坐起身的周子舒一眼,將打開的藥膏放在床沿便坐在床邊伸手將自己的鞋子襪套給脫了,赤腳重新跪上了床他看著心上人慎重的跪起了身,可那不看著自己的臉蛋上依然帶著些許的羞澀,溫客行忍不住笑了一口知道周子舒這次再也不會推託掉他。
他知道溫客行與自己一同赤腳上床決心與自己合歡共枕,毅然地的跪坐在心上人身前抬眼看著那帶著溫柔卻又帶著點戲謔的眼神,他知道溫客行總是帶著戲弄調笑的模樣在打量自己,像是在驗證著自己到底是不是他所認識的周子舒,他有些不知所措卻又有些不服輸地等著身前人開口說話。
「我上衣都幫你脫好了,褲子得讓你脫了吧。」發覺心上人在等著自己打破這冗長的沉默,彎起了眉眼歪了頭他甜甜的笑著,嘴裡帶著像是被獎賞似的嗓音開心的像個孩子,溫客行就看周子舒聽著自己所說還有些愣了一下。
「蛤。」突然傻了一下他有些不解不是應該要親一下還是抱一下的嗎,周子舒順著褲子兩個字還往下看就看見他方才沒有注意到的褲檔,那隆起在褲襠上的強烈存在感讓他忽然不好意思了起來,但雙手仍是伸手去解開了褲頭上的細繩。
看著周子舒聽話的上手解開自己的褲頭他的嘴角忍不住的就仰了一下,俯首往那紅透的耳根上舔了一口就發現懷中人震了一下躲開自己的吻,溫客行忍不住笑了出來怎麼這人主動起來依舊是這麼害臊的模樣。
「你別打斷我。」瞪著那樂得整個人都換了個樣子的男人,他發現溫客行輕笑了一聲又俯首往自己的臉上親了一口,他沒躲開可才意識到在自己身上光滑的觸感是溫客行的雙手,周子舒別開了臉想挪開身子掙脫那將自己圈在懷裡的臂膀。「溫客行。」
「好了好了,給你。」他決定不打岔也不再逗心上人了,伸手去拿床沿的膏藥他拉起了周子舒的手放在了他的掌中,卻看周子舒滿臉不解的抬眼看著自己,溫客行還有些納悶難道周子舒不懂怎麼使用嗎。「抹在手上。」
皺緊了眉目他有些不明緣由,他周子舒好歹也是讀過書的人吧,他雖然不是看過春宮圖可他至少知道這膏藥有潤劑之用,抹在手上那他要怎麼開始,他怎麼老覺得溫客行不按牌理出牌這人剛剛也沒有一上來就使用這類東西啊,結果他就見溫客行索性抓了自己的手沾過了膏藥將之接回手上就往他的褲檔裡伸。「你。」
「塗上,別弄疼我了。」發現周子舒在自己褲檔裡握緊了拳頭絲毫不敢往下半分,那按在自己肩上的手像是準備要將自己推開,聽到自己所說這才舒緩了些蹙緊的眉目,他知道周子舒不喜歡人家挿手他自己安排的事,就連插嘴都脾氣之大,但溫客行知道這平時只懂得練功的人沒幹過多少消遣事,這周聖人到底會不會用手來著。
低著頭看著他們倆一人一手在褲檔裡收起了自己見外的心情,撇開了眼聽話地張開了滿是黏膩的手將硬物給抹上了軟膏,周子舒這才知道這溫客行是怕自己不熟於這些親暱的愛撫,硬物勃發的因自己的觸碰而彈了一下,他生疏的由下往上握了起來感覺到掌中滾燙的硬物脹了一下。
他覺得自己還是有些臉熱。
「唔。」輕輕地喘了一口氣更順勢的撇開了眼放開了心上人將手伸了出來,他怎麼覺得看著周子舒羞答答的模樣他都快不好意思起來,緩了一下感覺著心上人小心翼翼地用手掌與手指輕輕的撸動自己的柱身,俯首看著周子舒撇著臉垂眼專注地用手在感知,溫客行提了一口氣屏息了起來將膏藥放在手能觸及之處。
把手移到前端他發現掌裡的硬物跟自己的有些不太一樣,他不需要推開皮囊就能觸碰到男人最為敏感的部位,周子舒感覺到溫客行腹上一緊馬上就立起了膝朝自己傾身,他伸手撐在了他與溫客行之間跟著頂起了腰,讓指腹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掌卻感覺硬物又更勃發的脹了一下。
「唔,你手鬆開些。」感覺被緊緊的勒著將額頭抵在周子舒的頭上他吐了一口氣闔上了眼,他覺得自己的前端濕了一些但周子舒肯定因為整個滑膩的軟膏而分辨不出,那調整了力道輕輕規律起來的撸動讓他舒服的在周子舒的額角上記下一吻,溫客行覺得自己的身子也慢慢的熱了起來。
學著剛剛溫客行替自己做的輕輕套弄著,他張眼就能看見溫客行喉間上比自己還明顯的突起,每咽一口就滑動的讓他也忍不住口乾舌燥了起來,他有些莫名難為情的低下了頭,便看見不知何時鬆脫的褲頭露出了溫客行肚臍以下依然結實的下腹。
「唔。」看著周子舒的長髮因低頭而前墜灑落在肩上,將身上的肌膚與自己留下的痕跡掩蓋在長髮之下,忍住自己想上手的衝動他卻還是伸手撥開了長髮將臉埋在他的頸間處抓住了身前人的雙肩,溫客行吸了一口氣在周子舒的髮根上吸取他身上的味道。
忍住脖子上傳來的撓癢隨著身前人傾身用臉蹭著自己,他更撇見溫客行的褲頭隨著彼此擺動而滑落,他原先還想著這溫客行還怕自己不敢看所以沒將褲頭拉下來,可他看著圓潤的前端紅通通的在自己掌中有十足的份量更別說柱身有多長了,周子舒覺得自己已經開始傾著腰承載著溫客行往自己身上壓的重量。
「阿絮,再快點。」吸了一口氣皺緊了眉用自己的鼻子往心上人的耳朵一蹭,就見周子舒閃躲了一下讓自己蹭在了他的耳鬢上,溫客行這才見周子舒整個臉蛋與耳根都紅透了,忍不住將身前人的腰往自己身上摟他用手背謄開了及腰的黑髮,讓周子舒不因自己的重量而往後倒。
聽著溫客行粗重的喘息聲和著那低沉的嗓音,不知為何自己好像被撩的滿臉發燙,那摟在自己腰上的手更是牢牢地按著自己,手勁的頻率與呼吸聲相映襯的像是在表示著自己的手活有讓他覺得舒服,可周子舒知道身前人不會只這樣就放過自己。
「阿絮。」周子舒聽話的刺激著前端加快了手速,溫客行忍不住抽了一口氣移開了臉更重的喊他,就見他停下了手疑惑的抬起了臉看向自己,側著臉盯著那話說一半的雙唇重吻了下去,舌頭伸進的瞬間一手按穩了周子舒的脖子,另一手更順著腰臀線往下滑。
「疼嗎,唔。」撲面而來的吻帶著白髮垂在自己臉上,那充斥著粗重又紊亂的鼻息壓迫的讓他忍不住閉上了眼,周子舒就想知道這溫客行還能忍多久,就看他的重重的掐住了自己的臀瓣張手就揉了起來讓他忍不住扭開了臉倒抽了一口氣,心裡想著他終於按耐不住了嗎。「唔啊,唔。」
手指往臀縫一滑由下往上的滑過那唯一的縫隙,他聽見周子舒悶哼了一聲整個人顫了一下,他摟緊了懷中人伸手去摸了軟膏急躁就往那緊閉的縫隙一探,溫客行就見周子舒猝不及防的驚喊出聲脫手掙扎了起來。
「啊,老溫你,啊。」異物進入的感覺讓他全身繃緊了起來,退著腰他雙手想推開身前的溫客行,他還以為這個人會讓自己躺下,可這人讓自己跪著腳都麻了還要承受他給自己的不適,周子舒就見這溫客行根本不理會自己的抵抗。
「阿絮。」嘴裡哄著心上人可他的動作卻不馬虎,將往後逃開的人摟進懷裡他邊用膝蓋頂開了他的雙腿,一手輕易的將他抱在了自己的腿上,溫客行更是一口氣將一指長指往深處一伸就見周子舒激烈的抖了一下全身僵住。
「啊,唔。」異物感讓他全身繃住那相撞的硬物更讓他忍不住顫了一下,說不上痛的感覺卻讓他不適的回神就想推開身前的胸膛,卻見溫客行俯首逼著自己仰起頭來正咬在他的咽喉上,他的膝蓋離開了床面他的下身像跪坐在溫客行的腿上,這跪明明是兩個人都跪,為什麼這溫客行腳都不會麻的嗎。
放開牙他在突起旁吸起了一塊皮膚就見懷中人抽了一口氣忍不住失了點力氣,溫客行雙手在原處都不動他鬆開了嘴舔吻著周子舒誘人的頸線,他也沒有手能撥開糾纏在紅透的脖子上的散髮便一口一口的帶著黑白交纏的髮絲吻著,發現心上人止不住的輕顫著,看似轉移了不適的緊繃他邊吻邊輕聲地哄著。
「阿絮,你別繃那麼緊,會傷著你的。」
「要不你試試,啊。」總歸自己是認了溫客行對自己為所欲為,那突然舔在自己耳窩的舌頭讓他忍不住就想躲開,就見身前人追了上來咬住自己的耳骨讓他挺不住地腰軟,撲面而來的白髮遮住了自己的視線他發現自己跨下間疲下的慾望又逐漸硬了起來,抽了一口氣周子舒忍不住發出悶哼。「呼嗯。」
一手就能輕易地捧住心上人在自己懷中,他知道周子舒不再抗拒自己的愛撫,伸舌舔弄耳骨上的黑點含住了耳垂將之吸入口中,他總是不經意的看著周子舒耳垂邊上的黑點像是不仔細一看他會以為心上人在耳朵上打了個洞,溫客行就聽見那耳朵的主人驚喘出聲忍不住頂了一下腰。
「哈啊。」雙手忍不住就在身前人的胸前撓了一下掌中隨意一抓都是髮絲,他都不知道此刻他們倆彼此都成甚麼樣了,這溫客行不碰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耳朵這麼經不起逗弄,他都不禁納悶自己平常怎麼湊上耳朵都沒任何異樣。
但他卻不禁想起能讓自己湊上耳朵的不也只有溫客行一人嗎。
莫不是這人平時在自己耳邊吹的一口淫氣。
周子舒愈想愈覺得自己不知道在胡思亂想甚麼搞得自己愈來愈喘。
吻著耳鬢伸舌便舔上周子舒臉上的黑點,那也是自己在盯著心上人精緻的五官時會勾起自己慾念的其中一個原因,與鼻翼齊高笑起來剛好在淚窩上讓他總是能目不轉睛,溫客行感覺到膏藥因為周子舒的體溫融在了自己的手指上,他輕輕的抽了開來邊低語。「鬆點。」
身體自然的去順從心上人的話,周子舒調整了自己的呼吸覺得自己居然適應了體內的異物感,可溫客行每推進了一次他就忍不住繃緊了身子,那緩慢進出的手指修長的讓他覺得一進一出都是那麼的漫長,就見溫客行放自己跪回床面拉了自己的手。
「手別停啊。」將周子舒的手拉到彼此的跨下示意的再直白不過,他仍一手輕易地就將心上人把持在懷裡,另一手仍然規律的讓手指進出在不是用來容納異物的地方,謄出手撥開及腰的白髮溫客行覺得自己身上在冒汗,強忍著自己急燥的衝動他的嗓音都拔尖了起來。
他這才意識到溫客行把自己捧起來是那麼的霸道,但他仍然聽話的再次撫摸著硬物,更順從的將彼此的握在了一起,周子舒想起這溫客行還將膏藥交給自己,還以為自己要先成了入方,渾然沒有想過當他把藥膏塗抹上硬物,誰是被入方早就明確的分了出來。「啊。」
「疼嗎。」手指退開到指節他輕易的就讓第二隻手指探進了心上人體內,聽見懷中人叫出聲來他停下了手指的深度忍不住心疼的問著,他感覺到懷中人只是緊繃了一下迅速的就適應的鬆下了身子,溫客行就見周子舒還軟糯著嗓音想安撫著急的自己。
「不,不疼,啊。」因為自己彈了一下腰他試著想讓自己能更適應體內的手指,可手指卻被他帶到了讓他忍不住全身顫了一下的地方,承受不起的彎下了腰腹上更是禁不住地一緊,覺得一陣壓迫感集於在自己的腹上周子舒意識到自己止不住的輕顫著身子讓他的嘴都合不起來。
發現懷中人激烈的彈了一下,指腹一使勁才知道自己摸到能讓周子舒全身發顫的硬點,他輕輕的揉開那使心上人發出甜膩嗓音的點上,看著他鬆開了手抓起了自己黑髮就跟著晃盪著,周子舒忍不住抬起了臉整個眼眶都泛紅了起來,溫客行聽著那輕喚著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助。
「啊,老溫。」急促的喘息著他覺得自己的視線又模糊了起來,他有些難耐的抓著溫客行的手臂指甲緊緊掐著他,臉蛋蹭上了那直盯著自己的心上人他覺得自己的眼淚因自己重重抵了上去而滴了下來,周子舒突然覺得有些不滿這溫客行為什麼就這樣放著自己難受。「啊。」
看著周子舒上氣不接下氣難以忍耐的模樣使他心騷動不已,溫客行將被緊夾住的兩指猛力的往深處一按,試探的撐開了腸壁立即抽出了手指一手拖起了身前人的雙臀,一手握穩了自己的硬物往前握緊了前端抵在了穴口上,就聽周子舒驚叫了一聲摟住了他的脖子繃緊了腿。
「啊啊。」身子後仰甩開了長髮,滑膩的觸感抵在自己臀縫他感到有些失重的伸手就環住身前人,直到推進自己體內那撐開了手指才剛離開之處,傳來的阻滯感撐得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才說這人按耐不住怎麼就急得他也喘不上了,周子舒就聽見溫客行粗重的喘息撩人的從耳邊傳來。
「阿絮,你鬆點。」前端還卡在入口處他覺得自己也快喘不上氣來,可他明明已試完這膏藥已足夠潤滑周子舒的腸壁,他就見懷中人顫抖不已卻沒有喊一聲疼,溫客行更使勁的推進了一點就見周子舒又喊了出來。
「啊,你退。」他原以為自己稍微舒緩了不適可溫客行又擠了進來一些,他這才意識到這這麼粗的硬物怎麼可能進得了自己體內,繃緊了身子邊難受的喘著邊要他退出去,周子舒覺得自己的嗓音都不像自己。「老溫,退開。」
「阿絮,讓我進去行嗎。」將前端擠了進去他看著懷中人全身繃得更厲害了,那咬緊自己的穴口也讓他不好受的滴下了冷汗,仰頭就能看見周子舒誘人的神情他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就此停下來,溫客行看著那恍如失了神的眼眸再次喚了他。「阿絮。」
「還說甚麼渾話,啊。」這人怎麼還有心思說那些風花雪月的,才對上了溫客行那原先就帶著懇求帶著想訴說甚麼的無辜眼神,這一染上了情慾不是讓人心生愛憐而是讓人難以自拔的深陷其中任他任意而為,周子舒忍不住的繃緊了自己卻惹得自己生疼氣喘不已。
「嘶,你這麼繃著,我進不了。」倒抽了一口氣他蹙起了眉頭像被狠狠地咬了一口,這膏藥能讓他沒有完整的幫周子舒擴張就能讓他進去前端,難不成這真是房事用的,可周子舒這麼緊繃他不上不下惹得兩個人都難受極了,湊上唇咬住了周子舒的下巴伸舌舔了他的下顎,他再次耐心的等待心上人調整好氣息,就見周子舒因繃緊了脖子而鬆了身子一些。
「啊啊,溫客行。」碩大的硬物又擠進了幾分他喊叫著心上人完全不理會自己,他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體位特別難受,可他為什麼總覺得他們就是該躺著來,立著雙腿覺得自己的臀瓣都能清楚的知道這往自己體內推進的硬物有多粗,周子舒就聽著溫客行還慣性的回應自己,只是那語調是他前所未聞。
「在呢,你用這嗓音喊我,我會忍不住的。」咬牙忍著自己想一股作氣的衝動他現在連一半都還沒進去,他還要一手撐著周子舒的臀部還要一手緊緊的捏住自己不讓他再脹得更大,溫客行就見周子舒還氣急敗壞的用著讓人無法按耐的嗓音要罵他。
「你混蛋,啊。」那像是兌現了自己繼續用這嗓音就會讓他克制不住的說法,溫客行一頂他發現自己開始失重地往下坐可雙腿卻撐不住自己,腰身更忍不住順著他的挺身而撐起,那塞滿自己的窘迫感取代了一開始進入的異物感,周子舒沒想到這硬物居然能麼快就能進了一半,莫非是這膏藥。
「你別繃這麼緊。」終於進到周子舒的腸腔裡他鬆了一口氣,被包裹住的感覺簡直滿足得他前所未有的身心愉悅,溫客行只知道周子舒又再抗拒著自己殊不知其實他只是要自己換個體位,就見周子舒好氣沒氣的喘著大氣。
「你要我怎麼不繃著,你每進一寸我就,啊啊。」那像是聽見自己還有力氣跟他拌嘴似的,這溫客行居然用力一頂讓他覺得自己像要被劈開似的整個搗進了自己的胃裡,眼前瞬間黑了一下周子舒覺得自己居然有些反胃。
將自己全塞了進去他的雙手緊緊的按在周子舒的腰上讓他退不了,他忍不住輕輕地嘆息了一口看著周子舒張大了嘴無聲的倒抽了一口氣,整個腰背都軟在了自己懷裡,溫客行此刻一句話都顧不上說了就只是沉默的等待著周子舒的身子緩過來。
他覺得自己整個人像是倒在了溫客行的懷裡,臉靠在身前人的鎖骨上眼前是他已熟悉的白髮,他小口小口的喘息著可頻率卻急促的發不出聲音,他的耳邊除了自己擊鼓般的心跳聲,他一手撐在心上人胸前卻也能聽見他強烈的心跳,周子舒覺得自己的眼框不受控制的因難受而湧上了眼淚。
撥開周子舒被自己弄得凌亂的長髮替他輕輕撥整著,輕手握住周子舒抓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他將之握在掌中輕輕地用指腹撫摸著他的手背,像在安撫著這還未從不適中舒緩的心上人,溫客行知道這不是膏藥能有所舒緩的難受只能等待周子舒每一瞬的反應,不然今日他就跟強要了他沒甚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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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