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一聽見周子舒又是句意凶狠聽起來嗓音卻像是不耐煩,原本將鼻間靠在心上人的背窩上,即使平息了呼吸也依舊感受得到彼此的心跳聲,溫客行趕緊撐起了身子順勢的退開身來抬起了周子舒的腿,他便看見周子舒那還沒完全退潮的神情不知是真疼還是難耐。
「欸你別,啊。」剝離抽開的感覺與方才滑開的黏膩感完全不一樣,他這才意識到這溫客行還硬著慾望生生的從自己體內拔了出來,腸腔拉扯的他有一些疼卻有更多的是殘餘的快感,忍不住就倒抽了一口氣,周子舒覺得自己的嗓音又瞬間尖銳了起來。
「我,我只是最後失了方寸。」聽著心上人又喊著自己別動他看著那瞪著自己的人又像在調息似的,他瞬間有些內疚自己最後還是失了輕重無法自制,他挪了身想探看周子舒的承歡之處,溫客行卻聽周子舒說的自己像是大驚小怪似的。「哪疼我看。」
「我逗你的,我身子好得很。」好氣沒氣的輕易以柔韌的筋骨抽回自己的腿,依然背對著溫客行他放下了腿像是證明他哪都沒傷著,他覺得這溫客行又開始婆媽了,他們現在的身子骨與能耐與從前不同,翻倍加成的體能夠他們沒日沒夜的練功,周子舒不禁想著他們是否連床事都可以戰個你死我活。
「阿絮,真不疼嗎。」他一手撐在周子舒身前想看著他的臉要他對著自己說,卻看周子舒抬腿自如沒有要理會自己的樣子,他自然是知道他沒讓心上人受點皮肉傷,但他依舊擔心著那初次被攪得五臟六腑都受到壓迫的身子有沒有哪會疼,可溫客行就看那不正眼瞧自己的人倒覺得自己少見多怪一樣。
「說得都不害臊似的,烏溪給我的軟膏著實沒騙我。」終於可以好好地躺在床上周子舒突然想找個被子蓋在自己裸露的身上好好休息,愈說愈順口地脫口而出聲音也說愈小,結果就發現溫客行整個人蹦了起來的撐起身子看著自己,更完全沒想到溫客行再問自己一次是別有用意。
「是大巫給了你軟膏,我就知道,何時。」周子舒愈說愈小聲他卻一字不漏地聽的一清二楚,他忍不住就笑了出來,他十之八九就猜到這上等的藥材肯定不是周子舒去趟藥鋪子就能買到的東西,溫客行說著流暢也就問了出來卻見周子舒原先像是要回答自己卻不知為何又不說了。
「在,你問甚麼問,不跟你說。」被嚇得睜開了眼他側過了身子差點順口的就說漏嘴了,周子舒皺緊了眉頭翻了一個白眼就倒回床上去用被褥將自己給蓋好,他知道溫客行這聰明的腦袋瓜子用想也知道這膏藥從何處來,他到底又為什麼要自己說。
「我入谷的時候給你的。」他跟周子舒幾乎形影不離他去哪他就跟著去哪,怎麼可能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他起先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周子舒又彆扭了起來,難道他的心思這麼早就被發現了,還是其實旁人早看出了周子舒看待自己也不同一般,溫客行心裡突然不禁升起了一股歡欣之情。10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dQ5NRwg9N
這周子舒究竟是帶著甚麼樣的心思一直帶著這個藥膏。
「別問。」這人這麼堅持問甚麼時間點不知道到底想要幹嘛,他依然沒有想要說明白,也沒有打算想說烏溪到底都跟自己說了甚麼,說實在的他現在想起自己當初收下軟膏到底是腦子哪裡有問題了,周子舒突然發現自己是明擺著會跟溫客行怎麼樣嗎,他突然覺得自己無形之中到底都做了甚麼。
「是我做了什,還是你。」溫客行還省思著自己更出口問周子舒到底也曾經做了甚麼被人發現而他們都有所不自知,但他想想,難道是他們一起被人瞧見了甚麼,他忍不住捉狹的笑了沒說話卻見周子舒始終不想看著自己,他便語帶耐人尋味的繼續說著。「欸,不,是咱們甚麼時候。」
「讓你別說了。」他想了很多種回答卻覺得自己怎麼跟溫客行解釋起來他都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更何況這溫客行會點醫術難道這藥膏還需要自己解釋那麼多嗎,想要他別再問周子舒卻發現這人把被褥給掀開就抬起了自己腿。「等,等等,你幹嘛。」
「不是不疼嗎,咱倆都還沒出來,再一回吧。」將周子舒的大腿從側面抬起一條腿就掛在自己肩上他扶穩自己準備要側入,一氣呵成的動作就見周子舒滿臉莫名其妙抓著自己的手臂想把腿移開,他便立刻挺起自己的腰抵上了臀縫就看身下人邊說著就猝不及防的僵住了身子。
「我可以了,欸,老溫,誰讓你,啊。」倒抽了一口氣那推入自己入口處的硬物阻滯了一下他還能要他停下來,可那隨即闖入自己腸腔的挺入讓他忍不住就驚喊了出聲,腰身更隨著溫客行的突入而迎合起來,嘴上與身子完全截然不同相違背的反應讓周子舒覺得怎麼有點腦羞。「溫客行,啊。」
那依然敏感的腸壁柔軟的包裹著自己,就連還未合起的入口都輕易的吞噬著自己,看著周子舒隨著自己更深入的頂弄就將臉埋進了被褥裡,那纖細的腰背挺出了誘人的弧線,抵著腰他嚥了一口氣看著這欲拒還迎的模樣忍不住就勾起了一邊的嘴角滿嘴葷話。「你體內還這麼軟,身子骨怎麼還這麼硬。」
「要不你試試,啊。」那還像是想證明自己的身子還游刃有餘似的就往自己頂了一下,他忍不住就皺深了眉頭,即使承歡了情事他全身依然緊繃四體不見疲乏之意,這溫客行是以為自己體力好可面對情事卻不盡然是嗎,周子舒直瞪著那還不打算放過自己的人卻看溫客行依然笑的那麼從容說著騷話。
「阿絮,你的嗓音真好聽。」看著那才與自己翻雲覆雨過的人依然那麼嘴硬的面對自己,溫客行忍不住就笑深了嘴,他知道要讓周子舒全身上下軟綿任自己為所欲為沒這麼容易,除了耗盡彼此的體力也要讓周子舒卸下矜持,可不只是他硬來就能得償所願的。
「你閉嘴,唔。」那還故意蹭著自己體內脆弱的一處,溫客行往復了幾下才停了下來,周子舒輕易的調息著自己的呼吸他連喘都不帶喘,好歹自己剛剛承受了溫客行各種花招百出他相信他不管怎麼來也不會陌生了,可這溫客行的嘴上功夫他真是一點都不想領教。
「別忍著,不是挺舒服的嗎。」朝著拿被自己頂得愈發顯著的硬處他輕易的就能找著那讓周子舒腰軟的地方,看著身下人忍不住顫了一下那咬著下唇隱忍的模樣不禁就是抬眼瞪著自己,溫客行覺得這人不管是甚麼神情自己都能被那直勾勾的盯得不禁都酥麻了起來。
「舒服的是你吧。」雖然他們現在身體交纏但是他卻已經覺得已經足夠了,反觀溫客行此刻說的任何調情的話他怎麼聽都覺得這人絲毫都不害臊呢,他們倆此刻腦袋清醒的都可以從情慾中解脫,怎麼這溫客行還不想善罷甘休,周子舒就見溫客行還想跟自己討說法。
「阿絮,你說這就沒道理了,好像我服侍你服侍的不夠好一樣。」停住身子不動他討好賣乖的笑著臉,他覺得周子舒這樣說就有些不公允了,明明剛剛他也有享受到,怎麼說得好像他只滿足了自己一樣,溫客行就見那依然冷著臉的周子舒說著以為自己不會接受的條件。
「要不你也讓我來一回。」他就是想讓溫客行打退堂鼓,他壓根兒覺得這自尊心不亞於自己的溫客行根本不會把他的話當真,只會左右而言他的輕描淡寫帶過,他好讓今日的情事告一個段落,可周子舒卻沒想到這溫客行居然接招了。
「有甚麼不可以。」笑了一聲溫客行放下肩上的腿邊退開了身子,立刻就豪邁地往周子舒身側一躺,卻看著心上人傻楞楞的動都不動,滿臉難以置信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甚麼卻委實可愛極了,他又繼續催促著。「來吧阿絮。」
「你。」看著溫客行大模大樣大剌剌的躺在床上,雙腿中聳立的硬物他這會才真的正眼瞧見,他有些不敢置信這東西剛剛是怎麼進到自己身體裡的,周子舒屏住了呼吸一想到那剛剛正是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的東西他都不禁心裡哆嗦了一下。
「瞧你眼睛瞪得老大。」看著周子舒的視線朝著自己身下盯著連嘴都沒合起來,他忍不住又笑了坐起身抱過了周子舒的肩,抬起了一條腿夾住心上人的身子再重新躺下便將心上人納進自己雙腿間,就看周子舒沒有掙扎卻有些莫名地要起身便在自己懷裡撐起身子。「來啊,摸我。」
「等等,我沒摸過。」才撐起身子要起開就發現溫客行拉著自己另一隻手往他兩腿間摸去,他跪起了膝覺得股間有些不自在,卻依然抽回了手有些不敢置信心上人居然說的是真的,周子舒就看溫客行坐起了身子又抓著自己的手這次卻往自己的跨下摸去。
「不然你先摸自己的。」按著周子舒的大腿另一手輕易的就帶著周子舒的手要往濕溽不堪的地方伸去就看心上人立刻又抽開了手,他更沒想到這周子舒居然寧願碰他也不願碰自己嗎,溫客行忍不住就覺得有趣極了,這周子舒究竟是怎麼想的,忍住笑意他實在不懂這周子舒是嫌棄男人還是嫌棄自己。
「欸我不。」你說摸別人的就算了,摸自己的這是在自瀆給別人看嗎,這溫客行是以為自己是傻嗎,這麼丟人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做,可這溫客行像是沒想透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居然還丟了一句挑起彼此之間勝負慾的話。
「難道你不敢。」挑了眉他不禁納悶這周子舒是真的對男人沒有興致,所以就連碰自己都是逞強隨口說說的嗎,就看周子舒不甘示弱的板起了臉來像是在說自己說錯了。
「老子有甚麼不敢的,難道老子跟了你就只有被操的分嗎。」聽著這溫客行像是瞧不起自己的樣子,周子舒說完後才發現自己怎麼好像愈說愈歪了,明明他就只是想結束這個話題卻見溫客行側過身去拿了膏藥過來朝自己笑的不明所以。
想忍住自己的笑意他沒有應話更用行動表示著自己的誠意,他既然曾說過可以讓周子舒自己來,他自然是願意成為周子舒的身下人,即便周子舒最終沒有興致那他正好也撿到了便宜,就看周子舒連手都不伸出來他不禁嘖了一聲笑了出來,溫客行便拉著心上人的手去沾了藥膏卻又被抽回了手。
「我自己來。」怎麼好像自己的反應像是有多嫌棄老溫一樣,他只是不好這口,周子舒看著溫客行又躺回床上去,他這才信誓旦旦的立直自己的膝他卻發現失禁感從他的體內襲來,他忍不住皺起了眉收起了腹,不陌生的感覺讓他準確地知道是甚麼要從他體內流出可他卻說得有些慌張。
「老溫,老溫,要流下來了。」
「好好好,我接著。」看著周子舒有點手忙腳亂的直不起腰來,像是在承受著異樣的不適,他立刻又坐起了身伸手就要去接卻看周子舒又拍開了自己的手整個人都彎下了腰長髮都遮住了他的半身,溫客行簡直移不開自己的視線。
「你拿帕子來,你拿手接。」有些耐不住性子的就嚷了出來,他更縮緊了腰腹想忍住自己臀縫要流出來的東西,就看溫客行無奈的笑嘆一口氣便伸長了身子與手將扔在床角的帕子給拿了過來,好氣沒氣的搶過了手,周子舒不讓他往自己跨下伸去就只想專心地讓濁液排出。
看著周子舒伸手在自己雙腿間的模樣不知為何他滿腦子都覺得撩人不已,見他蹙眉隱忍的神情襯著散髮更是煽情不絕,胸腹體態緊繃的模樣被長髮遮的若隱若現,他忍不住就靠了上去伸手撥開了心上人的長髮至身後,溫客行仍然將另一手湊了過去輕聲地問著。「好些了嗎。」
周子舒聽著溫客行在自己耳邊溫柔的低語那湊過來的身子還體面的帶著手想將自己手上的汙物給接去,他順從的移開手就看滿是白濁愣是溫客行留在自己體內的東西,他突然有些難為情的撇開了眼就看溫客行接了過去將之包覆了起來。
「不是要你讓我出來的嗎。」將帕子扔到床下他知道這次肯定帕子是會濕透了,回頭就看見那扁嘴有些生氣的神情像是不滿自己剛剛說的話,他立刻趕緊上前抱了過去賠罪的放軟了語氣和身段開口就是溫柔的哄,溫客行卻發現自己好像又做錯了。「好好好,是我的錯。」
這溫客行又要將自己圈在懷裡他伸手就彆扭的想掙脫,他是不高興那又怎麼了,他又不是要溫客行跟自己認錯,大男人的矯情甚麼,可是他卻渾然不知是因為自己的反應才惹得溫客行這樣對待自己,周子舒就見溫客行又討好似的在自己臉上記下一吻。
「別生氣,你也可以。」看著那抬眼依然瞪著自己不說話的心上人肯定不知道在彆扭個甚麼勁,溫客行依舊興致盎然地逗趣的笑著臉,將一直攛在手上的藥膏擱在了周子舒的手裡,明示的在表達自己怎麼對他他就可以怎麼對自己。
溫客行豪放不羈的又躺在自己身前他瞬間有點鴨子被趕上架的感覺,可自己說出口的話又豈有收回的道理,周子舒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說對溫客行有念想可到底自己都想些甚麼,難不成因為都是溫客行將自己壓在身下所以他壓根兒沒想過自己是說大話了是嗎。
「阿絮,我也能自己來。」看著周子舒望著膏藥不知道在思考些甚麼,莫不是他反悔不想自己來了,溫客行撐起了身子準備起身更語帶雙關擺明著不管是誰入他都能服侍好他,卻見周子舒抬起了下巴又是那副嚴肅的模樣。
「你躺好。」這人湊了過來是又要幹嘛來著,他都說了要自己來還有讓他來插手的道理,將手指沾滿了膏藥他跪在了溫客行的雙腿間,看著他抬高著雙腿的模樣他卻沒有半點勝負慾,小心翼翼地在臀縫抹上了藥更試探性地伸進了一隻指腹卻看溫客行一臉面不改色的樣子,周子舒滿臉的不解覺得怎麼跟自己不一樣。「不疼嗎。」
「不疼。」看著心上人生怕弄傷自己的模樣,溫客行心裡不禁想著剛剛莫非自己有傷著他嗎,照理說周子舒會像畫葫蘆一樣照著他做過的現學現賣才對,而這膏藥還出乎意料的好用怎麼這人還這麼謹小慎微呢。「你近點。」
腳跟突然夾住自己的上臂,纖細的雙腿一曲起雙手就抱了過來立即將自己往他身上壓,周子舒順從的一手撐在他身側看著黑髮垂落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手指沒有離開那輕易讓自己進入的入口,他知道那是因為身下人足夠放鬆著身子更見他依然從容的笑著。「可是你不覺得哪怪嗎。」
「來吧加一隻手指。」這周子舒還想跟自己研究呢,都不知道這麼慢慢吞吞得下去這周子舒哪還有興致跟自己耗,他看著周子舒蛤了一聲像再次又跟自己確認是否真要這麼做,溫客行更繼續引導著周子舒要他照自己說的做。「不疼,深點。」
順從地伸進了第二隻手指他順勢撇開了對視感覺到身下人的腸壁確實沒有讓自己的手指難以進入,他探進了腸腔卻連溫客行的呼吸都不曾聽到有絲毫改變,可手指感覺到略有些緊繃的夾著自己讓周子舒忍不住就問。「疼嗎,唔。」
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手指都僵住了,他抽了一隻手去捏起那被自己疼愛過的乳尖聽著周子舒倒抽了一口氣,心裡邊想著這老在意自己疼不疼的心上人都快軟下來了,溫客行就看周子舒手沒抽開嘴裡卻仍是要自己別碰。
「你別打岔。」那用指腹轉了一下自己胸前的動作讓他忍不住就收起了胸顫了一下,卻發現溫客行按住了自己將臉湊了過來蹭在自己臉上,邊臉不紅氣不喘的低沉著嗓音像是被弄的不是他一樣。
「你手別停,阿絮。」將周子舒往自己懷裡摟溫客行邊在他耳邊低語吹氣,手裡更肆無忌憚的揉起了他整個胸,手指還輕輕地就撥弄那敏感的突起,滿意地聽見周子舒有些不穩的呼吸聲,懷裡輕顫的身子更讓他夾緊想抽開的手指,就見周子舒依舊那麼誘人的反應。
「唔,你的手,啊。」那像是催促自己的話讓他突然覺得自己怎麼好像有點被誘騙的感覺,那舔在自己耳裡的舌頭還伴隨著從自己胸腹下移的手,那突然握住自己跨下的搓揉讓他的手差點沒撐住自己整個栽進溫客行身上,可溫客行卻更是故意弄得他將重心全壓在了他身上。「老溫。」
快速的搓揉著周子舒被自己撩撥起的慾望,他放開了懷中的人從兩人交疊的空隙中往自己跨下去抓住周子舒的手,抓著他的手背帶著手指往復及揉按感覺到自己的腸腔確實柔軟的很快,抽開了周子舒的手溫客行便抓著他的硬物邊撐起身子讓周子舒起身。「來吧進來。」
他總是摸不清溫客行情事上的節奏,那抓著自己就抵在入口處的人還一手抱住自己又倒回了床上,雙手撐在了兩側身下人隨即抬起雙腿夾住自己讓他趕緊撐起了膝蓋穩住自己的重心,周子舒依然有些莫名這真能這麼唐突不會像自己一樣疼嗎。「你。」
「可以了來吧,你的腰細的我都夾不住。」抬著自己的腰他抓著周子舒就將他推進自己的入口,就看心上人抵住了腰順從的輕輕推著腰與自己相配合的進入自己,屏息了一下放鬆了自己就輕易讓周子舒進到自己的腸腔裡,他喘了口氣雙手環住了身前人卻發現周子舒反而倒抽了一口氣。
「唔。」被包裹住的感覺不陌生卻又有些不一樣,可不同的是那隨著呼吸一緊一縮的腸腔緊窒的讓他忍不住僵起了身子,周子舒就見溫客行居然還饒有興致的歪頭看著自己。
「怎麼了你這神情。」忍不住就勾起了一邊嘴角,那停在自己體內不動的心上人像是初嚐了情事般的模樣生澀又彆扭,他不禁覺得周子舒真是可愛極了,他笑著並非是想取笑這個人,而是欣喜萬分這曾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天窗之主,不管是前面還是後邊自己都是他第一個男人。
「好,好怪。」周子舒確實覺得情事不嚐過還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不曾使過通房侍女更不曾喝過花酒,也許自己此刻的反應全是因為自己不擅情事,但又或許是因為他更純粹的只覺得將他摟在懷裡的人只是自己的心上人。「你,你別動。」
「你進來點。」看著周子舒無心與自己對視他忍不住笑了一聲更擺動起自己的腰讓硬物又更挺進幾分,卻見周子舒又僵在了自己懷裡驚喘出聲,煽情的嗓音像是撩了自己的心,溫客行有些愣了一下他已想好自己要怎麼對待心上人,但看著他的反應他卻覺得自己居然又有點按耐不住。
「啊。」抓緊了床褥他將自己的臉埋在溫客行的顎角蹭著他的頸線,周子舒覺得自己的心跳依舊那麼的快,那吞噬著自己慾望的緊熱讓他渾然都忘了自己應該要擺著腰動起來,挨著溫客行他有種莫名無措的心慌好似他早已慣於心上人主宰著情事。
「阿絮,你這模樣怎麼看起來像是我欺負你啊。」輕撫著周子舒的背他想安撫著這像是在向自己求助的心上人,溫客行卻有些壞心的用指尖輕輕地刮著他的裸背,才來回沒幾次就見他忍不住抽了一口氣,壓了背挺起了腰又進了自己幾分。
「啊,為什麼,為什麼你感覺比我還能適應。」感覺得到心上人提了一口氣卻又輕易的將自己容納在他體內,周子舒試著想調節自己的喘息卻覺得總是被溫客行掌控著自己的呼吸,等他發現溫客行沒有應聲已是他調節好自己呼吸的時候。
「阿絮,我是你的一個男人對吧,不管是前還是後。」沉默了一陣子他認真的思考了周子舒問自己的問題,這絕不是他意亂情迷之下說來撩人的話,他知道這人總有一天還是會發現自己身上有一堆他待解的謎團,他說得有些試探卻又有些感慨,溫客行卻見周子舒撐起身子莫名的看著自己。
「我。」他一開始還以為溫客行又不知道是為何打破了醋缸,可看著溫客行的神情他才發現這人是在回自己的話,那突然又笑出聲的模樣就好似他在掩飾著他有些緊張的思緒,周子舒不禁想著這人究竟還瞞著自己甚麼,卻看他說出口的話又是那般欠揍。
「一個天窗首領忙著出任務,閒暇之餘還練功,你還能有甚麼閒情管床事。」
「說的好像你就不是一樣,咦。」看著溫客行說話的嘴臉他瞪大了眼忍不住就憋緊了下巴想揍,可他卻發現溫客行在調侃自己之餘還不忘隱晦的在說故事,周子舒這時才意識到溫客行在暗示自己回答了他的話。「你說清楚你有幾個男人,你真男女不拘。」
「呵,看你吃醋的模樣就撩了我的心。」那雙眼都瞪直了的模樣就只差他沒揍自己一拳,那回了自己話的人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溫客行不禁心裡更是得意了起來,嘴裡還帶著有些囂張。「看樣子你那個小晉王真沒碰過你。」
「你懷疑我,你當真以為這天底下有人能在我十成功力之下碰我。」沒想到這溫客行不只在打啞謎居然還套自己話,他想撐起了身子卻又被溫客行給緊緊的勒著,更看他還繼續說著揶揄的話嘴裡卻是滿滿的醋勁,周子舒突然更摸不清這溫客行到底想說甚麼。
「你嘴上都說著美人美人的莫非也都是虛張聲勢。」
「你,啊。」那說完話還猛烈的擺了一下腰將自己全推進身下人的體內,他倒抽了一口氣忍不住又伏低了身子,他看著溫客行皺著眉頭的模樣瞬間卻不知那是因為情事還是因為他此刻說的話,但周子舒卻見溫客行的臉上出現了熟悉的戾氣。
「要是有人碰過你,我一定把他給殺了,碎屍萬段片甲不留。」看著周子舒在自己臉前蹙著眉頭喘息著,他邊緩緩的說著帶著低沉的嗓音卻充斥著萬般的狠勁,溫客行卻見周子舒更有些生氣的紅了一圈眼臉朝自己喊著。
「你這大醋桶,自己都不知道玩過多少人了。」這甚麼假設自己的質疑他簡直聽不下去,這溫客行裝滿醋的腦袋究竟都想些甚麼,他突然更莫名的有些委屈更多的卻是不滿,這人才是玩世不恭的翩翩公子憑甚麼他要這樣與自己談論這些事,周子舒忍不住的就回以溫客行曾說過的話更顯示著他滿腔的醋意無處安放。「萬花叢中過摘花一千朵。」
看著周子舒全身上下都是充滿著醋勁而不是嫌棄他忍不住輕輕地笑了,溫客行覺得自己是該坦承一切讓心上人知道,不管這將會不會影響他們之間的床弔關係,他也不會後悔。「阿絮,我在鬼谷長大,甚麼事沒經歷過。」
「甚麼。」看著那笑著笑著就突然苦笑起來的人,周子舒這才知道原來他剛剛說了那麼多只是為了在試探自己嗎,曾經溫客行在說著過往的不堪時連自己的臉都會想迴避,可此刻那直視著自己雙眼的男人仍是直白的將自己最脆弱的瞬間讓他得以看見。
「可你知道的,我一心只想著復仇不惜與這濁世共焚,從來沒有一次得到快樂過。」
屏住了呼吸說不出話來,原來這才是所謂的毫無保留,自己對他沒有甚麼話不能說,而他對自己將會無所保留,即便是那不能接受的種種過去,他也試著一點一點的讓自己知道,周子舒意識到溫客行正回以自己所謂的敞開心扉,聽著卻愈覺得自己心裡竟有些難受。
「起初確實供人玩弄,倒後來像是把我調教成能折騰別人的模樣而自豪似的。」輕笑著淡然的說著曾經不堪的過去,雖然他知道自己有些狡猾但他更多的是膽怯,他在心上人對自己袒露了這麼多給了自己這麼多承諾將一切都交給了自己他才說了明白,溫客行看著那說不出話來的人瞪大了眼連嘴都沒闔上。
他知道溫客行自小在鬼谷肯定承受了百般煉獄才能得以谷主之位,他也聽聞過鬼谷專抓一些孩子們修練魔功,他卻未曾想過能活著的孩子又有哪一處是能完好無缺的,又豈止只是皮肉之苦心智的煎熬,周子舒忍不住就咬緊了牙想忍住自己有些難以平復的情緒,卻見溫客行對自己問出了自己承受不住的話。
「你覺得我髒嗎,我配嗎。」也許說著這些都有些晚,也許他甚至都該一輩子都鎖著這些,可從他曾說要看自己的心時,他便知道自己曾說過的那些煽動人的話都不是玩笑,他知道自己真心害怕自己連做他朋友都不配,一說完溫客行卻看周子舒扁起嘴顫抖著唇哭了出聲立即就俯下身抱緊了自己。
「別說了。」看著心上人的臉上出現了視死如飴與悔之不出交錯而成的釋然,眉眼之間透露出了那顆曾經破碎的心靈像是在渴求著他似的看著自己,周子舒終於知道溫客行為什麼要克制自己,甚至不去強求過甚麼,從彼此的心意甚至到情慾的托付他不曾覺得自己值得擁有。
「阿絮,我是你的,只要你想要,你可以要我。」他怕自己說岔了又急忙著解釋他既不是厭惡情事也不是逼迫自己去迎合心上人,輕撫著周子舒的裸背,溫客行想把話給說完,他雖男女不拘但也正因為對他而言這是不重要的事情,是個打發別人的工具,但不代表他真的誰都願意。
「自我當上谷主那日起,我再也不須出賣自己,再也沒有人能引起我的慾望,只有你,即使你不想要,讓我摸摸你也可以。」
「嗚,別說了。」一直以來溫客行一直願意將自己的脆弱讓自己看見,即便他總是能很快地隱藏住自己調整自己的神態,可他總能看清這個人的心原本是長甚麼樣子的,而他每次見他這樣總會愈來愈止不住的心疼,周子舒此刻卻覺得自己真心哭得胸口有些抽痛。
也許他能忍住自己一切磨難以身殉道。
他卻再也不能見他想保護的人視死如歸。
「阿絮,別哭了,你怎麼又哭了。」發現周子舒哭得有些抽泣他扶起了他的雙肩側著臉探看著他淚濕的臉,大手捧著那哭的都不看自己的臉用大拇指指腹替他拭去臉上的淚痕,他真的覺得周子舒的臉小的他可以一手掌握,可無論他怎麼撫去他怎麼哄周子舒卻依然在哭。
「不許,不許你以後在我面前再露出這個神情。」
他曾因看過溫客行無數次在絕望又凌厲之下露出頑固不知醒悟的模樣而心疼數次,猝不及防的使自己無法離開視線他卻再也不想見那令他心疼的神情,他甚至還記得那身穿紅衣說著自己身上有光的人露出視死如歸的心碎瞬間他也不想再見,邊哽咽著抽了幾口氣周子舒都不知道自己今日是要哭幾次。
「什麼神情,再哭你就要掉出來了。」溫客行渾然沒猜透這周子舒究竟為什麼又哭成這樣但是他就當作自己剛剛說的全是原因好了,說完周子舒的眼淚卻依然一滴一滴的從緊閉的眼睫溢出,他不敢夾緊自己體內半軟的硬物只能抬腰擺動自己的髖骨,就看周子舒倒抽了一口氣那被自己抓牢的臉就在自己臉前帶著哽咽叫出聲來。
「啊,老溫。」忍不住顫了一下他挺住了自己的腰鬆開了自己的緊抱卻發現溫客行抓著自己的臉開始規律地擺動腰腹,周子舒睜開了眼發現自己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滴在身下人的臉上,那邊撫去自己淚痕的心上人這才讓他視線愈來愈清楚的看見那俊俏的臉容上掛著寵溺的笑容。
「動啊,阿絮。」笑了出聲心上人終於看著自己,他捧著那在自己眼前毫不迴避的淚濕臉蛋湊上了自己的吻,將吻落在了眼睫上、臉上,邊擺動了一下腰邊吻一下溫客行覺得自己居然開始呼吸有些粗重,抓著周子舒的臉他俯首咬住了他的脖子雙手忍不住開始重撫著身前人的身軀。
「啊。」繃直了脖子溫客行放開了自己一手邊按著自己的胸一手邊按著自己的腰,酥麻感夾雜著慾望傳來的快意他試著擺動起自己的腰,輕輕地配合起心上人的擺動,很快,他們就能找到彼此規律的往復,那一瞬間他居然也分不出到底誰才是在下面的那一個,只要彼此能舒服何必糾結誰該是誰。「啊。」
「用力點。」跟著心上人的往復而擺動他邊勾起了嘴角依舊從容的笑著,俯首盡其所能的咬住周子舒能被自己的嘴給觸碰到的皮膚,卻發現周子舒又停下了身輕顫了一下,邊舔吻邊說著雙手來到了他結實的臀峰用力一揉朝自己方向一按就聽周子舒尖銳地叫了一聲。「阿絮,別停。」
「啊啊。」臀瓣被揉開又被揉緊的異樣感受讓他忍不住的腰軟,輕易地掌握著自己的大手帶著不陌生的手勁揉著自己的臀,他不禁絞緊了股間覺得自己體內居然有些空虛,可同時前端的難受帶著不同於剛才自己承受過的快意,周子舒怎麼覺得有股釋不出的難耐開始盤據在自己未知的地方。「老溫,你別。」
「阿絮,你的臉與耳根都紅透了。」停下自己的吻他看著周子舒急促的喘息著在緩和自己的呼吸,那誘人的臉龐開始染上情潮的紅韻,可他卻發現自己愈來愈貪心這些都還不夠,擺動起自己的腰溫客行再次引導著心上人往復。
「唔。」淺淺的往復像是在找尋著甚麼一樣,他突然會意過來溫客行在找自己被碰過的那處,直到自己真頂到了那塊硬點也只見溫客行滿意的嚥了一口氣,那粗重的喘息與自己先前聽見的並沒有甚麼不同。
「對,再深點,就是那,嘶。」他知道男人一旦嚐過從身後來的歡愉,情慾就會隨著自己的心境去分配該想要甚麼,可他對周子舒的佔有慾卻遠遠超過了自己想得到的肉慾,即使是此刻卻是養大了自己心裡埋藏的獸慾,也許那就是他最真實的天性。
看著心上人皺起了眉頭臉上滴下了汗依然有刃有餘的模樣周子舒就忍不住的更喘,腰上的擺動更加熟練可他的全身卻也愈來愈敏感,溫客行隨便一碰自己他就忍不住的發抖,自己更發出規律的喘息聲,不同於自己被動的時候他倒是毫不掩飾自己的悶哼。「唔,哼。」
「阿絮,你的喘息聲快讓我忍不了了。」那雖不是自己最想聽的嗓音可是他卻知道那離自己想聽的不遠了,那在自己舒服的點上滿足自己的擺動像是一點一點的將他的理智吞噬殆盡,按耐不住的衝動正喚醒他壓抑已久的獸慾。
也許他已學會隱忍自己偽裝自己去討好任何人。
可他能收放自如的情慾。
是否也是壓抑著令人不敢恭維的施虐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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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