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異聞錄第1.5季：Side Stories - Side：艾爾的奇異故事 - 7

艾爾回到薄餅店所在的大街。今晚，大街人流意外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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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到薄餅店的後巷。然而，樓梯不見了。他眼前，只有一條狹窄、平直、只通往另一條街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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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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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呆了一下，然後他想到了。薩比用魔法藏起了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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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上眼睛，放大他的觸感和第六感。後巷的空氣有點潮濕，而且溫暖。當中，有一團氣流穿過地面，滲透到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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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雙手按在地上，向地面傳送魔力。下一秒，後巷冒現一個長方形的魔法陣。魔法陣閃了一下後，地面迅速變形，化成一條向下的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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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住下走，同時召喚魔法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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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你了。」艾爾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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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我些什麼？」魔法書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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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你……保護我？」艾爾打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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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護不了你，我只是記錄你的資料和你會用的魔法。你要自己用魔法解決問題，」魔法書回應：「不過，你能自己打開這條秘道，證明你的資質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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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下畢樓梯後，樓梯變形消失，出路再次被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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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決定了要找他，那你要加油了。我幫不了你，但我還是為你打氣。因為……我和你還算是有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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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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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打開紅鐵門，下樓梯，回到中午時與一大群機械猴子打鬥的房間。房間內的燈光還是詭異，使人心寒，但機械猴子們的縱影，已經消失不見，連它們的殘骸和零件都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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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另一端的門，仍然被頭上的紅燈照著。幾小時前，門後傳出了小孩子的叫聲，然後因為被機械猴子攻擊而未能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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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解開謎團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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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緩步走向那叫人神秘的門。他的腳步聲在密封空間下被放大幾倍，他的耳邊，連續傳出自己的心跳聲。雖然只是十秒的路程，但緊張感使十秒的時間更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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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在門前，試一下開門，但門被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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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敲門：「哈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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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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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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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耳朵貼在門上。門後，傳來了零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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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接近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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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退後幾步，拳頭拉後，將魔力凝聚到拳頭，再用力向門出拳。門馬上被打到脫離門框，「碰」的一聲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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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踏進房間。房內，有五個小孩子手腳被綁，坐在地上痛哭。他們的嘴巴都被黏上膠紙，即使以最大力氣尖叫，也只能發出無力氣的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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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瞪大眼睛。他肯定這裡的五位小孩子，就是電視新聞報導所失蹤的其中五位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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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比，真的在拐帶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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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其中一位孩子前，蹲下，輕輕撕開封住嘴巴的膠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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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呀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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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紙被撕破的瞬間，孩子的尖叫聲幾乎震聾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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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安靜！哥哥是好人，哥哥會帶你們走。」艾爾急了，於是把指頭放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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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溫柔地摸孩子的頭，給他微笑。孩子慢慢收起眼淚，不再放聲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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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現在幫你們鬆綁。你們要靜靜地跟哥哥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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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快速地幫孩子們鬆綁，撕掉他們口中的膠紙。孩子們重獲自由時，都上前抱著艾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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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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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害怕。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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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都在哭，請求艾爾幫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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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地跟在哥哥後面啊。」艾爾帶他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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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踏出去，回到那奇異房間時，發現一個人擋在位於房間另一邊的出口。艾爾見狀，馬上攔進孩子們，讓他們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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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那個人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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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比店長！」艾爾叫出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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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麼？你覺得你搗的亂還不夠？」薩比的語氣毫不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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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比店長，這是真的嗎？你真的是來自別的世界的拐子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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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的聲音在抖震。他在祈求薩比反駁他的話；他在祈求薩比否定他的想法；他在祈求薩比跟他說，一切都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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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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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比暗笑一聲，一邊嘴角上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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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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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倒抽氣，後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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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讓我在餐廳工作。你知道我未成年，但你還是讓我幫你打工。你在餐廳內的態度和表現，我以為你是關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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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比聽到他的回應後，忍不住笑出聲來，一開始只是呻吟聲，但他漸漸地控制不了自己。他捧著肚子，向後彎腰，放聲大笑，笑到流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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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你真的不是裝的啊！我沒見過有如此笨又如此天真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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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傻瓜？」薩比的說話，震盪艾爾的幻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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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你聽著：我請你打工是為了幫忙掩飾這裡是拐子基地。我見你看起來很笨很天真，所以我才利用你來幫忙包裝餐廳的形象。你以為我真的想開餐廳？我賣一個孩子，已經夠開三家餐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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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的嘴巴，一開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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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什麼你要做如此惡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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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當然是為了錢啦！不論是這個世界，還是魔法世界，只要有錢，什麼問題都能解決！錢就是力量、錢就是萬能！這個道理，我從小便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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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咕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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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房間內響起震盪聲。震盪聲愈來愈大，卻無法判斷是從哪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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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比暗笑：「看來就活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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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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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左面的牆壁被打穿一個大洞，混凝土灰塵在空中飛揚。在混亂之中，艾爾看到有一個鋼鐵拳頭從牆的另一邊伸出來。那拳頭的大小，比他的頭還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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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讓我跟你介紹：機械猴子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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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三米高，全銀色的機械猴子從洞中走出來，機械式地走到薩比的旁邊。它的眼睛又紅又大，呈血紅色。在彎曲的八字鬍鬚下，有一連串尖長的三角形牙齒。他的雙手不是手，而是裝上了多重的殺人武器，左手有電鋸及長刀，右手有鑽頭和剪刀，連他的腳也滿是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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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是用這些猴子，在別人沒在意時去吞食一個孩子到肚子內，再帶來這裡。不過，現在的孩子愈來愈麻煩，總是要有許多動作去弄壞我的猴子。所以，我都要為它們安裝武器，先弄傷他們，再拐走他們，」薩比說道：「雖然有傷勢的孩子，價錢會賣得比較差，但至少是賣了出去。那五位孩子，賣的價錢其實也不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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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艾爾握緊拳頭。他的驚懼，轉成了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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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魔法師這件事，也能我滿意外。你和你的朋友打壞我的猴子，再逃了出去，是令我有點失方寸。不過，你竟然主動走回來送死，那我便省許多工夫了。這次，絕對不會有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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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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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法書的提示下，艾爾變身成魔法師。魔法書消失，但繼續保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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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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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薩比的叫聲下，機械猴子X飛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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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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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轉身，馬上推所有孩子回到鐵門後，然後關門，再閃避。猴子蠻力撞上鐵門，鐵門凹陷，但因為門的變形，而使門卡住不能再開。這反而幫到了艾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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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力量……也太強了。」艾爾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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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調整姿勢，轉身面向艾爾。它的眼睛變得更深紅，鑽頭和電鋸在高速轉動，尖牙又開又合，用全身流露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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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啊，艾爾。像一個傻瓜般死去！」薩比依靠在牆角，在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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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接近，張開大牙，準備一口咬掉艾爾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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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右手握拳，沙石此時凝聚到他的拳頭上，化成石拳，並揮打猴子。猴子咬住石拳，尖牙刺入石中，卡住他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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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縮手，讓石留在它口中。他雙手按在地上，地面冒現幾道橙色電光。其後，一道尖石以四十五度角，刺向猴子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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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猴子交叉手，擋下了尖石突擊。招式不但被擋下，更被鑽頭和電鋸切割，變成沒有傷害力的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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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這隻猴子可是比其他的聰明。你以為單是這種攻擊便能解決它了嗎？」薩比在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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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咬碎口中的石頭，並發動噴射火焰。艾爾被嚇倒，下意識用手擋。結果，艾爾的手著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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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熱！熱！熱！」艾爾揮舞燃燒的雙手，荒張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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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噴火的猴子，沒想到吧？」薩比繼續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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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用沙包住自己的手！」像守護神般的魔法書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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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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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將體內的魔力分流到自己的雙手。空氣中的沙石在幾秒內將他那對著火的手包得密實實。火被沙石掩抹，只能在表面留下幾條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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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比，讓他停下來。我知道你不是壞人！」艾爾向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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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現在，還是覺得我還有良心？」薩比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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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聽出來。你說我還年輕，還有機會這句話，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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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比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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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仍然有機會的。停下來，我們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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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什麼？我們沒東西好談！每個人都說有事可以慢慢說，但結果呢？跟談了沒分別！」薩比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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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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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種態度，最令我嘔心！猴子X，解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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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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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加快腳步，衝向艾爾。艾爾於空中凝聚石頭，並發射出去，然而猴子揮舞長刀，招架石粒，把它們反彈到各處。雖然是機械製造，靈巧度卻極高，在招架上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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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急了，於是儲力，凝聚更大的石塊再射出。這次，猴子直接將石塊斬開一半。石塊一分為二，劃過它的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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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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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石塊撞上牆上的氣管，使它斷開，氣管頓時漏出白色的高壓蒸氣，蓋住了房間的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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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艾爾看不見東西，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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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乘機攻擊。它接近艾爾，從他腹部刺一刀。刀穿過盔甲之間的駁位，刺中艾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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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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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快速後退，按著傷口。縱使是避開了要害，但痛感使他的反應遲鈍。被刺中的傷口，也在滲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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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結束了，」薩比道：「你這種天真的笨蛋，看到便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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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半蹲下，使不出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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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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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按著薩比冷淡的指示，開動電鑽，準備在他頭上鑽出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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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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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蒸氣之間穿出一條垂直的隧道。有看不見的東西打中猴子的後面，猴子跳兩步，最後失平衡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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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比有懷疑。他張開手，讓蒸氣流過指頭之間。這份蒸氣，雖然濕潤，但也有點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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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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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比想了想，發現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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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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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比轉頭。蒸氣之間，出現一團影子。他發現影子後，退後兩步，心知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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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了。我忘記了你可以化成氣體，然後融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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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腦子也不笨，薩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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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間內漫無目的地移動的蒸氣，開始流向影子。影子的神秘面紗，也因此被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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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de：艾爾的奇異故事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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