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族的妄想-有圖有文 - 06-怕啥！吃就吃

　　身為一個男人！沒錯，一個雄糾糾氣昂昂，下面長了跟不遜於任何雄性的男人，不過就是脫個口罩吃個飯，有啥好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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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K，我也不是怕，我就是擔心，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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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失望這種小事嘛，我遇過可多次了，比方說看著健身房的健壯背脊意淫，結果發現那個人長相跟身材不搭，一秒腦內陽痿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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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也不是初生之犢啦，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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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多就少了樣素材，我不是還有PS過後的芭樂Night嗎？不虧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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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況且，就算芭樂小哥真相不合我胃口，會對現狀有任何改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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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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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沒啥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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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著兩人進了附近的自助餐，這裡的自助餐挺有名的，主要是乾淨衛生，座位安排得跟小餐館差不多，在疫情間作了間隔，多了一點隱私。這裡的價格同一般的店一樣秤斤賣倆，雖然定價高了點，但勝在飯湯免費，實際上算下來跟一般便當差不了多少，但卻能吃得更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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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選定了個角落位置，組長揮著手讓我跟芭樂小哥先去盛菜，我雖然推辭了幾句，但坳不過組長，他一句：「欸！行了，吃個飯搞什麼上下階級啊，論資歷你在公司比我還長呢！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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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好摸摸鼻子跟在芭樂小哥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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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說老實的，我並沒有很想跟真實的芭樂小哥相處。應該能想像的吧？就好比偶像跟粉絲是需要距離的，要是哪天發現了偶像跟你想像的不一樣，那自體燃燒的愛情很快就會湮滅──雖然我沒有愛，但色慾或許也算是一種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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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方說，愛他的身體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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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想什麼啊？站著菜都不夾？」芭樂小哥捏夾子發出咖咖的聲音，邊好奇地朝我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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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在想要不要撈點茄子。」我處驚不變地回應，邊再次吐槽直男不懂得社交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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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歡茄子？」芭樂小哥立刻露出抗拒的表情，還把夾子往後收。「你去排頭那邊拿個夾子夾，瀝掉醬汁會比較划算，別用盤子上的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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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芭樂小哥說完咖咖地捏了兩下夾子，露出的杏眼又彎了起來，「欸，我討厭茄子，就不借你啦，沾到茄子的味道我會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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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他是想把夾子借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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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喔了聲朝後拿了夾子，回過頭芭樂小哥已經去結帳了，我刻意遲了點，多夾幾樣菜，等組長來夾菜才用去結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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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丘你選擇障礙？選這麼慢？」組長不忘調侃我，那肥嫩的身軀一湊，「呦，你這一盤湯湯水水怎麼回事啊！肯定變很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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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飯好吃。」我滿臉無辜，怎麼你們就不懂得湯汁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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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著組長回座位，芭樂小哥口罩已經拿了下來，口罩整齊地收在桌上的小套子裡，一絲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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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好慢啊。」芭樂小哥側著臉，鼻樑堅挺、鼻頭飽滿圓潤，頂端微微地上翹，是漫畫中常出現好看的鼻形，我克制視線不往下瞧，但……這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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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一個好看且有深意的圖畫，繪者會巧妙地使用光影、色彩飽和等令人不自覺去注目焦點，你以為是發現了圖畫精妙之處，但事實上是經過巧思的設計去引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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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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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張藏在口罩下的面容，下唇小小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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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顆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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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帝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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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畫龍點睛就是擁在此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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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腦中PS出來的芭樂Night立刻黯然退場，那張臉完完整整地成了芭樂小哥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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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痣長在唇左下角是有寓意的，比方說，擁有異性緣、情奮有吸引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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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句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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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男人嘛，我只覺得唇下有這樣一顆痣，色到不行。無論是吸舔咬，還是讓那張嘴含住我的雞巴，光是想想就讓人硬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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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口罩要是真在工作中脫下來生意恐怕只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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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好慢啊，我湯順便盛好啦。」芭樂小哥彎起眼睛，人畜無害的模樣，他根本不知道不過短短零點幾秒，他張小嘴已經被我塞了幾百次，射得滿嘴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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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可憐。他不知道坐在旁邊的老男人想幹他－－或者被他幹，還這麼笑得花枝亂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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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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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瞇起眼，視線無法離開這幅3D人體模型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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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意淫不犯法嘛，我就想想，不會真做出什麼畜生行為，只是偶爾會覺得對方有點可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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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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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我跟組長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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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不言，吃飯時我是不說話的，淨聽組長跟芭樂小哥討論，剛開始組長還特地帶話題到我身上，順道嘲笑了我沾湯汁配飯的行為，他稱其為「浪費錢」；芭樂小哥僅對茄味白飯感到頭皮發麻，之後他們發現我是個無趣的人後，又將話題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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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閒聊一陣子，酒足飯飽，組長打了個飽嗝，「誒，小丘，跟你聊正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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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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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正事可以在這時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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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不想當這次新案子的主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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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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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公司也待這麼久了，不可能一直只當助手嘛。」組長拍著渾圓胖肚，抽張衛生紙往油嘴一抹。「正好這次有個機會，你要不要嘗試主導一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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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很有機會更上層樓啊，不只我，連原作都推薦你擔綱啊！」組長隨手指了一旁露出靦腆笑容的芭樂小哥，「誒，說反了，原作者先推薦你作畫，我覺得還行才答應的，就看你願不願意了，畢竟當主筆不輕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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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腦前一秒還在瘋狂啪啪啪做愛，下一秒便被晴天霹靂的消息打中腦頂，死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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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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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難怪你這反應。」組長十分善解人意，等我反應過來又解釋了一次，「上次我們公司上次不是簽了一部小說改編作品嗎？喏！原作者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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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芭樂小哥朝我伸出手，迫不急待地向我獻殷情：「丘老師！我看過你的作品集就一直認為主筆非你莫屬，我非常希望能由老師負責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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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這、這實在太突然了。」資訊量過大，我根本無法好好消化。「所以你不是賣芭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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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組長笑得口水噴到桌上，髒。「你們不是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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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認識我賣芭樂。」芭樂小哥勾著好看的笑向組長解釋，那顆痣因肌肉扯動而有些變形。「我是啊，主業賣芭樂，副業寫網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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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起來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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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創作業在起步都挺辛苦的，沒有正職或幾個兼差很難維持，我也經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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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樣啊……」我吶吶道，「但，為什麼是找我呢？我不過是個長年助手，你看到的作品集也都是幾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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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懂，我已經很久沒有產出新圖了──除了傳給Night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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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想之前繳交到公司的作品，說實話，只能用，「不堪入目」來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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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則我早就成為某部作品的執筆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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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多年都還在擔任助手，我不相信自己有什麼值得讓一部小說的作者將自己的改編作品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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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漫畫除了風格跟基礎功外，分鏡的能力、角色設計等可是攸關一部漫畫的好壞，而這些能力都與我擦不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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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年前的作品啊……」芭樂小哥彎著眼。「那不表示，現在更厲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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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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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組長打斷我的推辭，「嘛，這事不急嘛，小丘你可以再想想。站在公司的角度當然會希望培養更多主筆……嘛，於公於私，我都希望你能借這次機會嘗試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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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希望丘老師能擔任這次的執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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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張了張嘴，明明沒吃任何苦的食物，卻泛著苦澀的味道，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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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我對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是怎樣的心情，我無法完整的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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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心嗎？或許也有吧？但我想更多的是……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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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在倆人身後走出自助餐，芭樂小哥貌似注意到了我，刻意緩下腳步，與我並肩，等我注意到的時候，他已經朝我肩膀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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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被撞得向旁一傾，一頭霧水，「還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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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芭樂小哥一直笑吟吟的眼睛，染上了躊躇的顏色，雖然還是笑著，卻顯得有些憂鬱。「你是不是並不想接這個作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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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會？」我扯了個笑，「只是⋯⋯嗯，就像我剛才說的，我已經很久沒創作了，都在當助手，主筆什麼的⋯⋯做不到那樣的高度，你恐怕會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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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自卑，我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前面說過的吧？主筆與助手習得的能力不同，我對自己當助手的技巧很有自信，但主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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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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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你並沒有自己想得那麼差。你也不是完全沒再畫圖不是嗎？這不就表示……你還是抱持著希望？」就算口罩遮著芭樂小哥下半臉，我也能想像他勾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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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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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覺得自己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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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過人各有所長，我不過是不適合那個位置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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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你可以再考慮。我真的希望由丘老師幫我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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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電梯上，芭樂小哥輕聲喊我，「這個給你。」並從西裝內袋給了我張名片。「你可以搜搜看我，我想你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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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作為作家的名片，寫著他的筆名：Nightm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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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這年頭的年輕人都喜歡取這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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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予他我的名片，由於他跟組長還有事後的合作需要洽談，我先行下電梯回到我的部門樓層，他們則往更上層的會議室進行商討，我捏著那張薄薄的，卻在我心中壓上一顆大石的名片，反覆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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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如芭樂小哥說的，上網搜尋Nightmare，他是一個⋯⋯頗有名氣的網路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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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作品可以追溯到十多年前，最早使用的筆名是「Nife」，中間一度消失在網路，三年前以「Nightmare」這個筆名又重回網路文壇，因為筆名與文風而被當時一票粉絲認了出來──這些是在作者百科寫的，真實性有待商榷，畢竟有些資料可能是揣測杜撰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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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公司相中的作品是芭樂小哥在兩年前寫的，沒有出書，只在他的個人網站收費觀看，可謂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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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他現在的名氣，出版社肯定爭先恐後地搶著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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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名氣帶來的宣傳，況且……這部作品的網路閱讀量也十分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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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最後是到我們這名不見驚傳的小工作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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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垂著眼，大概瀏覽一番後回到網頁上層，寫著芭樂小哥個人訊息的那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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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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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我想像的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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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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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讀者直骰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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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骰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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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芭樂小哥的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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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示範：骰＋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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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ＥＸ：骰＿Ｎ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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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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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讀者共同投票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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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我想像的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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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年長（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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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２．年幼（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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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怕啥！吃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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