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光】系列之始動篇- 《古族戰召》 - 第三話叛逆來襲 3.0 通道者與王的對話

第三話叛逆來襲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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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者與王的對話

雲兒的味道是如何，相信沒多少人嚐過，在沒有機倉的情況下深入雲層的滋味，除了天上的鳥兒外，今天多了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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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達達活了萬年，還是破題兒第一次飛上天空，四人享受了一段畢生難忘的騰雲駕霧經驗，巨靈鳥在十多里外的山脊上空繞了個圈子，怪叫了數聲後，在兩座峻嶺間的山谷著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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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雲霧如少女面上的輕紗，為山谷添上了神秘的色彩。四人從鳥兒背上沿繩梯爬下來後，巨靈鳥兩翼一震，在一股氣流中隱沒在高空的雲層，愛麗絲仰望著消失的鳥影，感覺如夢似幻，一切變得不真實起來，巨靈鳥的餘溫及氣味，告訴她眼前的不是幻覺，一時間忘卻了拿出定位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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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慣常地開啟掃描器，奇怪的是竟然失去了功能，沒有顯示出任何物事。愛麗絲的定位儀也是同一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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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低聲道：「通道者發動了隱瞞的力能，使人類無法找到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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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伸一伸懶腰，看見一條幽幽山道深入山谷，裝起認真來：「走吧，人類的未來就在這山谷之中。」心想：「趕快弄清楚轉世的事，要拯救世界便讓老祖宗去拯救過夠吧，不要拉本少爺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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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領前，其餘三人跟在後方，山道續漸收窄至約兩米寛，兩旁石壁的上方直插進了雲層看不見盡頭，暗淡的光線由雲霧中透出，使眼前視物灰濛濛的單調無味，四人除了亦步亦趨地前行，話也沒多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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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半小時，小豺一句「他媽的！」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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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石壁由兩旁合攏，竟然是前無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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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趨前檢視石壁，輕敲拂拭，希望能找出一點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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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干脆一古兒坐了下來，托起兩腮一面鼓躁，懶理眼前困惑之局面。每次碰到什麼難題，這行徑表示：「亞朗素，由你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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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與亞朗素加入了探索，不一會，愛麗絲低呼：「你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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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左首的石壁上刻有一道極不顯眼的圖案，在風吹雨蝕的情況下被泥沙所遮蓋。三人合力細心地拂走沙塵，圖案漸漸清晰，是一個大圓圈內，分別包住了九個小圓圈，每個小圓圈都有一個特別的圖案，達達指著其中一個有五條直紋的圖案道：「這是狼爪的印記，主人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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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嘆了一口氣，不情願地走到達達身後，突然右手被達達拿著，把他的手掌放到他口中的狼爪印記的圓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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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吩咐道：「主人，請集中精神，在腦內念『打開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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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有了上之次的經驗，這次聚精匯神，閉上雙目：「想了一遍：老祖宗，請幫幫忙吧。」然後以腦勁『用力』地想：「打開通道，打開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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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奇怪的感覺悠然而生，右掌被石壁吸住了，那一股縲旋氣絲再次出現，這次經過了腹腔並沒有升上頭部，轉而進入了右前臂，傳入了石壁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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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感覺到自己像和石壁融合了一體，一股氣絲從另一方傳出來，與自己的氣絲相糾纏，像結繩索般扭動著，頓感怪異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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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族的人，來造什麼？】聲音由石壁深處滲進小豺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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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像平常般以嘴巴回話：【來見通道者。】他自以為在說話，但在達達三人的眼中，嘴巴一直沒有張動過，也聽不見任何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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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物帶來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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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加給予了達達的信物模樣，在小豺的腦海中浮現了出來，回答道：【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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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是始誕城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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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隆巨響在耳邊響起，地在動，山在遙，小豺雙目一睜，上方的雲霧漸漸散了開來，星光射進了山谷之中，明空清晰可見，前方的山壁移開了，視線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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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第一個驚呼了出來：「薩班古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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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五百步處，橫列了五所由古木所築成的神舍，中央的神舍呈尖頂構造，較兩旁的宏大，前方由四條大木柱作支撐，氣勢不凡，柱身雕上了沒能看懂的文字，承托木柱的的座盤是石雕的異獸，遠看栩栩如生，如活龍生鳳，一時間眾人也叫不出什麼名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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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旁的神舍較中央的主殿樸實，沒有尖頂的氣勢，卻予人莊嚴肅穆之感覺，薄霧如仙氣般由門戶溢出，自有一股令人神聖不可侵犯的意味，眾人朝中央最大的神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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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雙手合什，一面恭謹的走著，如朝聖的信徒一般，連踏步也小心翼翼，像怕防礙了神舍內清修的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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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有人嗎？」小豺高呼，亞朗素橫批了他一記重肘，怒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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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自石壁移開後一直低頭忙點著定位儀，那裡有一點反應，撅起小嘴兒，氣餒之色鋪在少女的臉上，迷失方向的感覺使她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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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從後搭上了達達的肩頭，道：「還是讓我探一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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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伏身地上聽了一會，聞不到任何聲響，疾步走向主殿的大門處，內掩的一對大木門並沒有關上，一推便開，殿中黑沉沉的不見一物，連一般神舍的香壇神像一概欠奉，鼻中的氣息告訴小豺，內裡氣溫寒如冰窖，口中不禁噴出了一口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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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的鬼地方？」小豺心想：「不會有什麼伏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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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嗎？」小豺大聲呼喚，想像中的回音竟然像被空間吞噬了一般，再聽不見任何聲波的迴盪，感覺煩悶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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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光線暗呈，卻不是來自殿中，而是小豺自己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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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低頭一看，只見天天陪伴著自己的項鏈掛飾，那隻垂在胸前的古舊狼牙竟然亮起了暗淡的藍光來，這還不是最奇怪的地方，奇怪的是自然地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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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牙尖指向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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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等三人來到了小豺身後，木門自動地關上。達達忙從背包拿出他的火晶石燈泡出來照明，卻不知怎地，在這黑沉沉的空間中，燈泡的光像被吸蝕了一般，其光亮度竟不及小豺胸前的狼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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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牙在引領我們。」愛麗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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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用妳說。」小豺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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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你真的笨拙得可以。」亞朗素按著了頭盔上的射燈，與達達的晶石燈泡一樣下場，光線僅及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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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突然低呼一聲：「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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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周邊大放光明，其餘三人回頭一看，不禁呆了，達達的雙眼如強力照射燈般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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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能力？」小豺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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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空間是由力能控制的引力牆，其他能量在這空間下都會大打折扣，包括聲波。」達達解釋道：「所以由我運用的力能在眼睛所放出的光線，便可以如常地在這空間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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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道：「通道者是要隔絕人類的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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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接道：「通道者只接見等待的人，所以派出了巨靈鳥來接我們，那小山頭的遺跡是一個聯絡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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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道：「對極，當愛麗絲掀起灰塵的那一刻，已經驚動了古寺主持的力能絲網，一切都在他的意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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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走了約一刻鐘，大殿像無窮無盡的虛空神殿，眾人心中正在嘀咕間，看見遠處一度尋常的木門擋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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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來到木門前，小豺小心奕奕地扳開了把手，一間像精舍般的書齋出現在眼前，小豺的狼牙掛飾像失去了浮力墮落回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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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少，兩名穿著褐色僧袍的男子，在蒲團上閉目打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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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的白眉及胸，黑黝的皮膚沒有一寸是平滑的，皺起的摺痕如穿錯了衣服，像骨架根本是另一個人似的，可知老者年歲之高。相反，少僧眉清目秀，皮膚白徹，印堂亮滑，高挺的鼻樑如擎天玉柱，紅潤的嘴巴微笑含情，如非頭頂一毛不長，絕對是頂班的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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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二話不說，在老僧身前拜伏地上，道：「守臣族幸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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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在他後道：「你的人類語什麼時候說得那麼好的，這句成語連本少爺也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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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朗素在小豺的耳邊道：「是你差勁之故，不是他好。更何況你每次都是辱命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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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正想搥他一記，老僧開腔道：「請朋友坐下說話。」聲音沉雄有力，與乾瘦的體形絕不相稱。少年僧隨手在背後取出了四個蒲團，好讓四人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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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對坐在兩僧之間的位置，約相距三尺，觸手可及，其餘三人平排坐於小豺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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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四人坐好後，少年僧微笑道：「可以開始了。」說罷拍了三下手掌，掌聲穿透四人耳鼓，如一陣鳴鼓的勁風吹進了腦袋，四人頓覺眼前一白，瞬間進入了一個純白色的世界，繼而又像進入了無邊的草原，影像飛快地掠過，也不知是自己在飛翔還是事物在退後，最後，感觀停在一處大海的懸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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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四人還在茫茫若失之際，少年僧從身後如仙人下凡般，帶著一股出塵的味道現身，向四人躬身笑道：「小師世號不得，讓不得為各位來做一次嚮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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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三聲拍手後，老僧亦同時進入了一個空間，一個被稱為『通道』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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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爵閣下，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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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在通道等了五億年，五億年啊，你來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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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聖極輪主的安排，老身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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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五極輪主之中，老子也算曾是眾生輪之王，竟然要老子白白等了五億年，好了，閒屁不要放了，什麼時候讓老子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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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機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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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點為這臭狼孫開啟內極輪吧，一天不打開內極輪，他根本不曉得老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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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極輪需得靠他自己以修行來開啟，並非可由外力所如願的，希望狼爵閣下明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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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當然明白，你去助他修練嘛，這臭狼孫惰性奇大，我們狼族怎會出了一個這樣子的懶種出來，唉！看來老子轉世無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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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自有福種，小豺的父親所種下的福果，將會是他打開內極輪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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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還說他的父親，竟然和人類交配，生出了這個不人不狼的小子，十七歲還打不開內極輪，當年我們狼族裡每一個戰士，誕下來不出一年便能以內極輪吸收力能，三歲已可力搏大熊，怎會像他般窩囊，哼，說不好要找虎族的人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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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爵閣下稍安勿躁，開啟小豺主人的內極輪只是時間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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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有很多時間嗎，老子感覺到原世靈尊那老妖雛體已成，不但在積極招兵買馬，將魔爪伸進五大靈族之中，還跟人類眉來眼去，誘導人類的叛徒來為他賣命，那一班人類死到臨頭還以為找到了大靠山，真的蠢得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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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人類只會看到眼前利益，那會想到終有滅亡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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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話也說得差不多，我看你為了能和我見面，力能也差不多耗盡，看來你也是時候去冥極輪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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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狼爵閣下，便是老身在眾生輪唯一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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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後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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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的徒弟是通道者的承繼人，他會為狼爵閣下辦好轉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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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他的斤兩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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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者沒有輕重強弱之分，悟了便能得道，道者，通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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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說，臭狼孫的修練，便由你的徒兒來承擔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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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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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不太靠譜，算吧，反正那小子的力能斷斷續續的，幸好老子還可用強大的力能硬迫過去，否則他早已經到冥極輪懺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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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滅世的事，便請狼爵大人粗心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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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心，你倒說得輕鬆，還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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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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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的戰座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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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山契約一戰後，被先代的守臣族封印了，但自從五十年前第八光出現後，現在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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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能破解守臣族的封印，除了原世靈尊還會有誰，敢打老子『刑狼鎩』的主意，老子要靈族的所有生物滅絕於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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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五億年了，還看不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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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透？老子死後，冥極輪不敢收容老子，老子在渡生輪被拒門外，過門而不入，在聖極輪終於碰上了聖極輪主那小子，擾攘了一會後達成契約，空極輪主直接把我困在與眾生輪之間的通道中，不上不落的，嚴格來說好像沒死過一般，你教老子如何看透？真的開天大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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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或許聖極輪主便是要閣下保留戰勝原世靈尊的記憶，再次統一九族來救世贖罪，因之果，果之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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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點去死吧，碰見聖極輪主那傢伙，告訴他終有一天老子要討回待在這鬼通道五億年的帳，竟這樣給他擺了一道，他媽的真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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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爵大人，還有其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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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冥極輪報到時，順道吩咐冥姬那小妞兒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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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原世靈尊一直耽心閣下會轉世來和他作對，聞得狼爵閣下仍是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氣魄，老身大可放心去了，大人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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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續

預告: 叛逆來襲 4.0 幽靈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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