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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木棉花,有些人可能會想起民歌,甚至於還會唱個一兩句,而有些人可能會想起動畫代理商,更不提林初埤木棉花道也成為了全台聞名的賞花步道。
木棉花在西拉雅語裡為吉貝,每年木棉花開的時候,就是西拉雅族準備播種的時候。木棉又名為斑芝,隨著漢人入山開墾,木棉的數量也逐漸減少,班芝花坑也不再是班芝花坑。
隨著西拉雅與漢人共存越久,漢化的程度就更加快速,而原本廣泛栽種的木棉就隨著時間流逝,不在台南的平原或山丘多見,斑芝花坑裡的班芝花不再燃盡山林,就如同西拉雅族與其他平埔族一樣,慢慢地消失在歷史裡,成為課本上的熟番兩字。
荷治時期的人口調查,平埔族約有兩三萬人,跨過兩百多年的時間,來到了日治時期第一次戶口調查,註明為熟番的人口數約兩三萬人,不禁令人思考是否平埔族漢化到極致了。
所幸西拉雅語在荷蘭古文物裡保存至今。
荷治時期,東印度公司傳教士為了方便傳教,教導了西拉雅族新港社人羅馬拼音,並完成了不少份西拉雅語與古荷蘭文的契約,稱為新港文書,往後一百多年,西拉雅族都在使用這種方式,又稱為番仔契。
在政府與民間有心復興的情況之下,學者前往荷蘭,將東印度公司的文獻翻譯成中文,交叉比對之下,西拉雅語逐漸復活,目前有些國小學生正在學習這個得來不易的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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