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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飄著雪,空氣中充滿著緊張的氣氛,一行人圍在桌前,看著雅克琳諾操作著水晶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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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在弄什麼?」個頭小的路易看不到雅克琳諾水晶版上的畫面,努力掂起腳尖也沒能看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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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路易墊起腳尖看桌子的模樣,613笑了下順手把小不點抱了起來:「姊姊在查結果,不要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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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嗎?」歐萊奧剛處理好公事,從客廳走了過來。這回他們跟隨者酒館傳送到了北方的嚴寒山脈上,外面不停下著雪,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客人們來飲酒作樂的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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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在613身上亂動著,被歐萊奧瞪了一眼不鬧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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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要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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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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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系統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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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進去了,但究竟有沒有晉級目前為止還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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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難的嗎?感覺跟考試查成績一樣。」昂月不太懂悄悄問了身旁的613,昂月現在沒那麼怕身旁的男人了,這段時間下來發現其實他只是外表看起來冷淡,內心很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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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看到了!」路易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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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克琳諾用手蓋著眼睛不敢去看,看到成績那刻歐萊奧臉上閃過一絲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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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中猶如被閃電劈了一下,究竟是震驚,還是意外。只見沒人講話雅克琳諾轉頭,看相身後的男人,看到歐萊奧神情的那霎那,雅克琳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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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了結果,自己已失去了晉級資格,失去了夢想,絕望的樣子令歐萊奧感到心疼,卻又不知如何安慰最心愛的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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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克琳諾不死心堅持自己再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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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沒過呢……沒事大不了下次再考一次,總會過的。」她苦笑著,假裝不在意的說到,在外人面前她不輕易流露出自己的情緒。只有再深夜自己一個人時她才能真的露出自己真實的狀況,即使狀況再不好她都不會讓別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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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怎麼……唔。」路易剛想說話嘴便被613給摀了住,連帶影響原本想出聲安慰雅克琳諾的昂月也害怕的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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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昂月想開口問613現在他們是不是應該先離開時,一雙手附在她緊握著的手上,她微愣一下,抬頭看面前的男人。自從上次誤會解除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就變得不太一樣了,只不過雙方都沒有捅破兩人間的那一層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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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男人用唇語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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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月跟著613走了,路易也被帶去看電視,此時諾大的空間裡只剩下歐萊奧和雅克琳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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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被帶到二樓看電視,樓下的歐萊奧在開導雅克琳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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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3走到吧台拿了瓶橙汁給路易,昂月坐在椅子上,看著613,張開嘴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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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怎麼可以幫到雅克琳諾,當初昂月有困難的時候是雅克琳諾出手幫助她的。如果那時候在火車上沒有雅克琳諾的幫忙,沒有一個穩定的工作,和住宿的地方,現在的她可能不知道流浪到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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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沒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沒過……」雅克琳諾不敢相信的看著水晶版上的成績。絕對不可能沒過,她花了那麼多時間在練習上,就是為了這次的晉級賽。從場地到隊友都已經盡可能避免會出意外的隊友和場地,沒想到最後還是沒有能成功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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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能力比她還差的人都過了,為什麼就只有她沒過。一定是出錯了,一定是主辦單位搞錯了,自己怎麼可能沒過呢?雅克琳諾這樣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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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萊奧關掉水晶版,抱著雅克琳諾坐到沙發上,語重心長的說:「結果如何,不取決於開頭,而在於通往結果的過程中你做了多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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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得很好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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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不進去,此時的她一心只想著之後遇到別人該怎麼辦,當父母問起時又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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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要變成別人口中那個一無所有的女孩,害死了親生父母,好心被養父母領養。不但沒有正當工作,比賽沒過,還愛上了下一位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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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一個人靜靜。」雅克琳諾平靜的說道,她不像其她女生,受了一點委屈要抱著別人哭。別人不聽她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也不會因為一點小傷搞得像傷筋動骨一樣,躺在床上好幾個月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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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是我想抱著你。」歐萊奧把雅克琳諾圈在懷裡,下巴放在她頭頂上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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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克琳諾沒有反抗,乖巧的讓歐萊奧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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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客廳裡,本來在看電視的路易被趕去房間自己玩,613看著失落的昂月沒有說話,他知道她只是需要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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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月做在沙發上發著呆不知道在想什麼,壁爐裡的柴火噼啪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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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天也在慢慢的變黑,自從開始要滿世界亂跑613便把之前那些員工辭退,畢竟他們沒義務跟著他滿世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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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少的時候他跟昂月再加上路易就夠了,人多的時候,如果雅克琳諾跟歐萊奧不忙,就可以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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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然就是去當地找幾個矮人什麼的,工資日結,包吃不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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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613端著熱紅酒坐到昂月旁邊,還沒有習慣密接觸的昂月縮了縮頭,挪動身體往沙發邊緣靠著。男人摸了摸女孩的臉,昂月有好多話想說,有問題想問,可是不知道該跟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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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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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613說?可是他懂嗎?以前她都跟姊姊說,不管什麼事好的壞的都跟姊姊說,可是現在姊姊不在身邊陪伴著她,這一肚子的話又該跟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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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克琳諾是個很好的傾聽者,可是她自己的事情也夠忙了,昂月不想要因為一點小事而去打擾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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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可以跟我說,我幫妳想解決方法,不要自己憋著。」613似乎是看出了昂月心中在糾結的問題,主動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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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建議,不是強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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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月特別吃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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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的記憶不多,大部分的記憶從姊姊娜塔救了她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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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姊姊在的時候,她開朗活潑喜歡惡作劇,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姊姊漸漸淡出她的生活,再來就找不到了。從這時候昂月就知道自己該長大了,她要找到姊姊,努力工作買房子把姊姊接來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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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男人沒有說話,牽著她的手輕輕的撫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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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紛飛,這裡的冬天幾乎沒有白天,偶爾天氣好的時候能看到一縷陽光,作息時間全靠居民判斷。同樣的在夏天也幾乎不會天黑,一整天亮光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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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點酒館不怎麼開門,外面太冷了,雪太大了。沒什麼人願意離開有暖氣的家,爬到半山腰來喝酒。荷塘月色這次傳送到的地方不太好在 茨韋爾格的雪山上,平時沒幾個客人,但如果遇到登山客那生意就好了,沒有哪個登山客會拒絕在寒冷的冬天見到酒館裡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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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出去玩么?」路易想出去玩,房間裡好無聊,自己穿好了衣服戴好帽子走到客廳,小心翼翼的問坐在沙發上的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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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3跟昂月的臉色都不太好,看起來有些生氣他不敢隨便說話,深怕一個不小心惹禍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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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去吧。」613點了點頭揮揮手讓路易自己先去,他等等再出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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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月看著窗外的雪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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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去嗎?雪停了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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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早在一個小時前停了,雪停了樹上的松鼠也出來找橡果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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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夏天幾乎二十四小時都是白天,就連平常半夜該睡覺的時刻,都還會有客人們再酒館裡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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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月思考片刻後決定還是出去走走,轉換心情,613拿著事先準備好的,衣服、帽子、手套等等給昂月一一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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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樓下發現,雅克琳諾和歐萊奧也穿戴好準備出去走走。設好結界,拿上要用的東西關上門瞬間酒館便消失在了雪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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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天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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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邊看看有賣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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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來到黑市賣東西,這次帶了兩隻精靈和一些草藥來賣,希望能賣個好價錢,橙花上次採摘了幾株也帶來了,拍賣上應該可以賣好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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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3牽著昂月的手走在前面,歐萊奧和雅克琳諾走在後方握著路易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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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被市集裡的人發現身分,一行人喬裝打扮,路易和歐萊奧带上了精靈耳朵,小路易還弄了卷髮,看起來比較不像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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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克琳諾包上頭巾住了那雙招人喜歡的精靈耳朵。613沒變裝,畢竟怎麼改都看起來差不多,而昂月則穿了袍子這樣能遮擋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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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市裡來來往往的客人、攤販很多,一个不小心可能就會被人群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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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看路,小心。」雅克琳諾一个不留神差点被人群沖散,好在歐萊奧有及時發現拉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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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一下隨即說道:「你牽好路易,不要讓他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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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萊奧沒有說話,只是讓雅克琳諾走在裡面,又把本來走在內側的路易抱了起來,一手牽著她,一手抱路易,這樣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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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難得不錯,只有下小雪,到了租好的攤位幾人趕忙把帶來的東西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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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來賣的東西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本來想著賣些草藥就好。但歐萊奧想著賣些酒的話可能可以得到更多他們需要的資訊,613聽著有道理便裝了幾瓶之前釀的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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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箱子裡的兩隻光明精靈似乎是知道自己要被賣掉了,異常的安靜,一動不動的坐在路易為他們建造的小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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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放著之前給他們在上個地方找的果實和一些裝飾,小小的箱子卻承載著滿滿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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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不捨得他們被賣掉……」坐在攤位上看著箱子裡的光明精靈,路易不止一次提出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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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會捨不得,但他們這樣滿世界亂,跑精靈只能被關在小小的盒子裡也不是辦法。倒不如找一個可以好好照顧他們的主人,看是把這兩隻光明精靈放生到他們原本的棲息地,還是好好的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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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唉聲嘆氣了,來幫忙。」歐萊奧把一瓶瓶分裝好的酒從箱子裡拿出來,讓路易放在桌上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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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其他攤位比起來,他們賣的東西算少。但好在賣的價位高,所以收入不會太差的,不過他們也不過是來走個場而已,更重要的事情還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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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流看攤吧,這樣方便多能去逛逛。」歐萊奧提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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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收攤後在一起逛確實不太可能,畢竟時間上也來不及。天氣不錯,雖然依舊是亮光光的白天,但好在不下雪了,不下雪後行動上方便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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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兩個兩個一組?」613同意輪流看攤,這樣的確方便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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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決定,雅克琳諾跟歐萊奧先看攤路易就在附近晃晃,等休息時候再換昂月跟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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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天雪地裡,路易坐在攤前一邊堆著雪人,一邊吆喝著招攬客人。路過的民眾紛紛前來看一眼,幾分鐘後擺在攤位上的藥草都賣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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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這個箱子裡是什麼東西?賣嗎?」尖銳的女聲讓正在補貨的歐萊奧皺了下眉頭,回過頭來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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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細聲是個矮人女子的聲音,從她的穿著能得知她家肯定不缺錢的。從脖子上的大金鍊子,手上的戒指,在到衣服上的裝飾都不一點也不難看出是個有錢人。 「光明精靈,您要看看嗎?」歐萊奧客氣的問,不過女子似乎不太滿意,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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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怎麼什麼東西都放進來,也不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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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人女子又看了看攤位上的其他東西,最後買了兩瓶果酒便走人。臨走時看到蹲在攤前玩雪的路易,瞬間有了壞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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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要不要跟我去玩啊,我那裡有很多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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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看到精靈的後代了,天真的矮人女子以為自己找到了個寶。殊不知這只是個人類孩子,裝扮著精靈的樣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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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著玩雪看攤的路易沒有多理會,見狀矮人女子只好先撤退,想著等等找人在騙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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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往往的顧客,雅克琳諾跟歐萊奧也賣出了不少東西。到了午餐時間613跟昂月也回來了,看樣子帶了不少好東西回來,還好鄰近午餐時間沒什麼買家上門,也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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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二人休息時,路過其中一個攤販前,雅克琳諾打了個寒顫,又是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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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第六感向來很準,但礙於在陌生的環境,她決定先觀察看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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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天上又飄起了雪,歐萊奧把自己的圍巾給雅克琳諾圍上,在人來人往的黑市中找到了一個坐的地方,兩人坐下來吃東西休息,決定等雪停了再繼續晃晃。3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QdPMY1R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