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不存在的未來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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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繼續持有水晶天住民的身份方便以後或許會有的其他行動，亞特與克莉絲也只好好好扮演好學生的身份，至於亞特所說的計劃，則是留在了課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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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所在的這一班級的導師雖然會解答學生的問題，但是不會主動向學生發問，所以兩人能夠大搖大擺的在教室裡面趴著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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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這門課裡面不及格，那就是無法證明自己會對水晶天的建設有貢獻，會立即處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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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女性以認真的語氣說著荒謬的話，但兩人知道這並不是謊言。十多個不及格的「瑕疵品」的死狀照片就被張貼在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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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讀出成績就會被判以死刑，稍差就會被扣減糧食，所以大家只能努力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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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別的世界穿越而來，有著奇怪力量的兩人沒有必要其遵守這個世界的規則，甚至是法律。真的到了無法靠魔法導致對方失憶就能解決事情的時候，兩人大可以將知情者全部解決，甚至是找個遠離所有人的地方藏起來，等待魔王出現。但是為了讓分散在各個世界的大家再次相遇，亞特必須要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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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算了，為什麼那個人也每天睡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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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斜前方同樣趴著睡覺的少女，亞特在克莉絲耳邊細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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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跟其他人不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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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亂想也沒有用，要不亞特大人等等去問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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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要與更多人不必要的扯上關係，但是她身上似乎亦有著某種奇怪的，說不上來的味道。明明這個世界並不存在香水，但是他卻似乎有著某種花果的味道，兩人也想要確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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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大不了又讓她失去過去數十秒的記憶。在得到操作記憶的能力前我也只能使用這個方法應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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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盼來下課的鐘聲，在與那個只會播放影片的教師短暫道別後，兩人等到課室裡面再沒有其他人，便走到了那個睡著的女孩的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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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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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絲輕聲叫著對方，而對方也慢慢的爬了起來，以半睜的眼睛看著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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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你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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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蓋住眼睛的劉海撥到一邊，少女用手指稍微梳理了頭上的亂髮。雖然沒有因為兩人的行為而感到生氣，但眼神裡面總有點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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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班生……你們想要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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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悅的感覺只有維持一陣子，其後的是對眼前的兩人保持著警戒。就像是少年當初的反應，這名少女大概也認為突然出現的兩人大概是來摧毀這國家的穩定與人民們帶著微小幸福的日常生活的敵國間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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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要知道為什麼你每節課都趴著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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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也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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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對方開口，自己就得先說些東西打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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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是有自己的理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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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個對社會完全沒有貢獻的米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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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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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出無奈的表情，亞特勉強忍住了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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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做的事情是這個啦。你不要說出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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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絲從背包裡面拿出少年所研製的調味料放到少女桌前，示意對方嚐嚐味道。當然，那是調製成功，微調過各種材料的比例，沒有毒性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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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毒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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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自試過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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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們研究這種東西，就不怕被說是破壞水晶天社會穩定，想要推翻莫比勒大人的統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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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一瓶調味料會破壞社會穩定甚至有可能推翻統治，但兩人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幾天也就接受了這樣的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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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讓你不要說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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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兩人無害的樣子，少女也漸漸放下了心防。拿起了玻璃瓶子，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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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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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味道不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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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補充道。少女也總算是倒出了小量粉末到手指上，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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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味道……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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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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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不起少年，但讓少年的努力有人欣賞，這算是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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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戰爭時代活著，大家都不容易呢。所有人都會有屬於自己的小秘密，所以你們的秘密，我會好好守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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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擺出認真的樣子咳了兩聲，右手卻把從克莉絲那裡得到的調味料收到身後。不過那本來就是少年送給兩人的東西，他大概不會生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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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們……不會是來試探我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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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少年的話裡面得知，這個世界似乎有著被稱為秘密警察的存在。他們會主動接近他人，以試探性的話語找出因菲爾諾的間諜。而水晶天對待這種間諜都是格殺勿論，所以大家都不敢展露出任何違抗水晶天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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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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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從口袋拿出無名者的證明，因為她知道這個世界的人對無名者都有種歧視，更不要說成為執法單位，得到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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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者嗎……？果然和無名者一起會更加放鬆呢。我以前也認識過另一個從博爾特來的無名者，你們似乎都不會在意那些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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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站起身來，似乎想要帶著兩人前往某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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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TG3718X。看來我們有可能成為不錯的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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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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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對方來到了校園的背後，少女拿開了左邊第八扇窗戶下第五塊磚頭，盡全力將手伸到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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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磚頭是那麼容易就能移開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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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說，這一帶的磚頭其實都是我為了掩人耳目而多放上的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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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閉上眼睛，使用魔力感知空間本身。少女所說的確實沒錯，那裡的磚頭是後來才被加上，與建築本身無關，是用來隱藏藏在後方的某樣東西的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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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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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沒有被植入芯片，歷史久遠的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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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本封面外皮幾乎被完全磨損，書頁幾乎完全發黃的厚重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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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被植入芯片的書本，很稀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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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們這種人不會接觸到吧。你是從博爾特而來的人，你大概不會知道吧。這就是水晶天不想讓我們接觸到的知識。因為我的住所還有其他人，所以我只能將它放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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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本書裡面植入芯片來知道其位置，是想要知道每個人接觸過什麼樣的知識吧。為了確保大部分的人都無法擁有能夠改變現狀的能力或是知道不該知道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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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上面記載著數百年前的各種料理方法。也就是食譜呢。上面有很多食材現在已經找不到了，我試過很多方法也無法達到書中所寫的效果，不過這本書或許對你們而言會更加有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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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是因為「研究」才會導致早上沒精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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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為什麼你會得到這樣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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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想到了不好的回憶，少女沒有第一時間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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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以前認識的，一個從博爾特來的朋友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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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懷疑是間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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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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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說不下去，但是亞特也沒有迫使對方說出來。看著對方默默將古書放回去，以磚頭蓋上缺口後，便指著對方的大腦施放魔法，令少女忘掉過去十數分鐘，與兩人發生的事情，而亞特自己則是默默再次提醒自己要做的事情——打破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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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整天的課程，少年去了食堂領取今天份的食物，而兩人則是打算離開，回到那暫時的住所裡面作最後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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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是去戰場那邊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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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所以我們現在只能祈求他們不要那麼快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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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大人果然不像是『勇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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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那個稱號只是你們強行加在我身上的吧？沒有獎勵也沒有工資，我更像是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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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從少年那裡得到鑰匙，所以兩人只能等一個無人看向這邊的時機，讓亞特使用了【靈體化】操控自己身體內的分子結構與大小，穿過木門來到了簡陋住所的裡面，從內側為克莉絲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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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隨手將從學校那裡得到的筆記丟在一旁，換回原來的裝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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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只是去看一下邊境的情況，我們並不會插手兩國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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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開始就是這樣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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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對方重申計劃，亞特總覺得自己沒有被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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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感覺亞特大人會不顧一切衝過去救人結果讓我們的身份暴露呢。如果我們被任何一方認為是敵人，甚至被雙方認為是第三勢力的話都會很麻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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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了那麼久，我是那樣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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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亞特大人確實有可能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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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出無奈卻又不能反駁的樣子，亞特從傳送門裡面拿出了黑色的長劍，並將其交到克莉絲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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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注入了足夠魔力了，大概可以用每小時八百公里的速度飛個六千小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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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會用那種速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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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絲還在反駁著的時候，亞特早就開啟了通往遠處天空的傳送門，向克莉絲伸出了表示邀請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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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位可愛的小女孩，你要跟我一起享受這趟天空之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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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的身高沒你高……不過我設定上的心智年齡跟亞特大人和優衣大人差不多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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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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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著魔法讓兩人無法被肉眼觀測，兩人飛在雲層之上，看著荒蕪而滿是坑洞的土地，確認了這裡確實是有某些事情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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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暫時還沒有看到任何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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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離什瑪伊姆，也就是少年所在的北方偏僻城市，兩人來到了水晶天的邊境，也就是電視新聞上所說的，與因菲爾諾打起戰爭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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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繞著這片充滿破壞痕跡和爆破凹坑，滿是倒塌建築物的土地，但兩人飛了兩三分鐘也沒有看到任何正在開戰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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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每天都有幾百甚至上千人死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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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高速飛行了五分鐘，兩人還是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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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大人你看！那條凹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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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被破壞的大樓中間，地上開始出現明顯被認為軍事防禦會用到的痕跡，兩人這才能確認此地曾經有過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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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可想而知，此地失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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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壕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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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絲歪著頭，似乎不是很懂那個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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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以說是戰爭會使用的一種防守的戰術。在地上挖一條坑，然後讓士兵呆在裡面，算是在空無一物的平地上為士兵提供安全掩體的方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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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作解釋過後，兩人維持著【光學迷彩】，來到了其中一條壕溝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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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著還能使用的通訊設備，食物和水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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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要留下自己出現過的證據，兩人只能看著，盡可能不用手碰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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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為什麼人都不見了呢？如果水晶天的士兵沒能守住這個地方，那因菲爾諾的人呢，戰爭還沒有結束的吧？話說我們是不是到現在也沒有實際見過真正的因菲爾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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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荒蕪的情況，克莉絲表達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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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知道啊？我又不是偵探或是軍師。不過戰爭都是為了搶奪地盤或是資源吧？單純為了殺戮的戰爭反而不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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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得出結論。兩人本來想要就這樣離開，剛剛站直身來，克莉絲卻感覺到胸口傳來異樣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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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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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一看，白髮白瞳的少女的胸口被小刀刺出了一個小洞，然後被快速拉出。胸上的破洞甚至能夠看到對面的風景，但是從傷口裡面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黃白的溫暖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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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來了那種怪物……全都是你們的過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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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克莉絲身後的是身穿黑袍，眼裡發著紅光，臉上有著癲狂的青年。來不及聽清楚對方說的話，看著對方拿著小刀想要對克莉絲進行第二次攻擊，亞特操縱飛劍，先是瞬間砍斷了他的手臂，然後刺穿了其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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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雖然接受了魔王的力量，但那副身體始終還只是普通人類，被利劍貫穿身體後也只能乖乖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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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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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大人就是知道我不會有事才會用那種語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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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色的能量快速修復著克莉絲的身體，破損的衣服也在一瞬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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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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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扶起倒在地上的那自稱有著跟自己有著一樣的年齡，卻比自己身高矮了一截白髮女孩。兩人看向那死在一旁的神秘人，蹲了在他的屍體旁，再次仔細研究著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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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著魔王力量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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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影子裡面伸出觸手，不想要接觸屍體的亞特翻找著黑袍人身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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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觸手，不是魘夜大人，也就是魔王的能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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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的能力加上一路走來殺過太多魔獸，就讓我變得接近宇宙本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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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絲擺出有聽沒有懂的樣子，歪了歪頭。而亞特則是從屍體中拿出了一封類似是日記的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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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日期上看，最後一篇大概也就是數天前完成的，而這日記也讓確認了對方只是海報上的「信徒」，從對方口裡面大概是找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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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寫的大概就是對被迫成為士兵的不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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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魔王的力量幾乎完全消散，從他身上也找不出其他有用的資訊吧？在再次確保對方身上沒有其他可能有用的關鍵物品後，亞特果斷將那曾經作為人類活過的男性燒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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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完全沒有人，是因為他們都被因菲爾諾，不，應該說是魔王的力量影響了嗎？變成了那種『信徒』的話，就會有能夠突然出現的能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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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的能力……但只能這樣認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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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其他證據帶出其他可能性，兩人只能再次來到半空中，不斷的向前飛行著，希望前方會有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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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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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大人你看！！那裡是不是就是正在開戰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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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著狙擊槍，我可是只能用肉眼觀察哦！我從這個距離可是什麼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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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在無盡頭的廢土上方飛行著，兩人總算從最遠處看到了一絲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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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速飛行，兩人幾乎來到了陸地的邊緣，總算來到了「火光」出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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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座壁壘裡面有著數百名士兵的樣子。大部分士兵拿著步槍站在堡壘的邊上，瞄準著想要入侵這裡的魔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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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隊！！！！死也要給我守住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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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就不能繼續戰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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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敢反駁長官？？？你先去死吧！！！水晶天不需要你這種貪生怕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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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機被扣動，一個無辜的士兵就這樣失去了性命，讓本來就嚴峻的情況變得更加嚴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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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軍官是來搞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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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繼續去關注水晶天士兵們的狀況，亞特將注意力放了在更加奇怪的地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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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半空中，士兵們面對著的，是一個矩形的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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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巨大的傳送門連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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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明說，兩人也能瞬間察覺到不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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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傳送門的對面，不是這個世界另一處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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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那是連接另一個世界的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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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亞特眼裡透出的是無盡的驚喜與好奇，足以讓她現在就拋下所有原有的計劃去觀察這道傳送門，想要解析出其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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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啊！！亞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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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著隱形，亞特獨自一人衝到傳送門旁邊，仔細觀察著，但少女還是無法得到想要的解答。就像是你我的生命存在著，我們卻沒能回答第一個生命本身如何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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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殺光你們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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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孩站了在門的另一側的，站在了一片廢墟之上，以亮著紅光的怒眼看著眼前以步槍對著自己的士兵，一邊操控著魔獸攻擊他們，一邊不熟練的想要以魔法火球攻擊士兵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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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獸都聽命於他……也就是說終於看到比較熟悉的存在了嗎？不過比起傳送門，那邊的情況看起來比較緊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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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士兵似乎贏不了那個……疑似是魔將的存在？我們要去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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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絲在半空中，以狙擊槍瞄準男孩的頭部，等待著亞特的指令。但對方卻似乎還沒有打算要去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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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現在。你看，魔獸們總算找到那個軍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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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些方面，亞特大人可真是一位失格的勇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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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前方的軍事基地，亞特這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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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自己拿來的後果。如果多一位下屬為他爭取時間不就能堅持到我的到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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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故意裝出行動遲緩的樣子，但實際上現在的兩人還是處於隱身的狀態，她們也只能靠聲音與魔力去感知對方的位置，所以克莉絲只能從亞特那異常欠揍的語氣裡面推導出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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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魔獸咬掉雙腳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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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雙手都被咬斷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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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魔獸似乎對他沒了興趣，被『能量』更多的人吸引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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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傷勢，附近也沒有醫療人員，他要失血致死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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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狙擊槍的瞄準鏡，克莉絲不斷的報告著那軍官的狀況，而在確認他完全死亡後，亞特才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想要做出什麼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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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域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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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輕描淡寫的說出魔法的名稱。極遠的距離傳來巨大而不絕的爆破聲，所有的魔獸就這樣被少女輕鬆秒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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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們無法理解現在的情況，只能繼續四處逃竄，而那變成人棍的軍官則是只能背靠牆壁，感受著自己最後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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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力量？為什麼水晶天會有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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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傳送門另一側的男孩，則是在得知自己的敗北后，在亞特反應得到前便關上了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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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還要問題還沒有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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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向消失的傳送門，亞特失去了問出能夠穿越次元的傳送門關鍵技術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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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戰爭也沒有完結吧？要再次遇到因菲爾諾的人大概不是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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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呢。雖然有了意外的驚喜，但是應有的收穫完全沒有，反而是謎團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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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摸著自己的腦袋，看著下方那好幾百，無法理解現況的士兵，並沒有想要跟他們解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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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也不早了，今天要先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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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伸懶腰，亞特在半空中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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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樣的結果……亞特大人能夠接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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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臉上有了疲態，但是比起身心的疲倦，心有不甘確實是最讓人不想停下手上工作的一種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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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在沒有魔法的世界裡面，兩國之間的戰爭為什麼會使用傳送門？傳送門的另一側又為什麼會是另一個次元？而且那個孩子似乎是魔將，能夠操控魔獸攻擊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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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太多了。如果我能感覺到我很接近答案的話或許我會繼續想方法找出答案。不過現在的情況是我能夠明顯感覺到我們距離真實的答案很遙遠，所以我也沒什麼動力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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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解釋，很有亞特大人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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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只能打開了傳送門，回到了少年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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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討厭這個國家。討厭這個國家的人所有著的某種價值觀與想法，所以可以的話她並不想要過多的接觸這個國家的高層，也就是將這套觀念灌輸給市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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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魔王的情報也好，那穿越次元的技術也好，還有這片戰場上實際發生的事情也好，都是市民不曾知道的資訊吧？至少跟著那個少年的話，都是接觸不到那些訊息的。圖書館的藏書也算是大部分人能夠接觸到的知識，不過那裡頂多只會有這個國家的歷史而不會有我們想要的資料吧？想要知道剩下的，真正重要的信息的話就只能去找那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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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自稱一切所作所為都是為了這個國家與所有人民的莫比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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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親手創造了這個國家的人。也是親手將這個國家塑造成讓誰也喜歡不上的樣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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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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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回到這個地方，少女打開了電視機，想要知道後續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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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消息不會那麼快就傳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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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看吧，說不定會有其他重要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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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克莉絲說的沒有錯，但是卻兩人似乎看到了什麼意料之外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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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方邊境的戰場被偷襲導致全面落敗，水晶天正在計劃使用最近的技術，加快對因菲爾諾的討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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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聞上面看到不該看到的景象，亞特沒有浪費時間去困惑，而是馬上開啟傳送門，獨自回到戰場中央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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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過了數分鐘後，她卻以極其難看的臉色回到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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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找到……不，那答案很明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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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確認我剛剛一瞬間就滅掉所有魔獸，而且我們回來也不過數十分鐘，就算那個男孩在我們離開後馬上回來，以他的三流火魔法也無法對那城牆造成那種傷害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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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絲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亞特卻繼續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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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為什麼會有額外的部隊前往那個地方……他們帶著的甚至不是什麼武器而是各種偵測儀器……為了避免偵測到我的存在，我也只能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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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讓沒有戰鬥能力的小隊前往剛剛落敗的地方這件事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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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露出困惑的表情，咬著不斷再生的手指頭，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救下的人下一秒就被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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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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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現在的心情，連那個不知情感為何物的少年也能清楚感受到呢。不過現在的三人也無法去改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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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我還是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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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用著看似輕柔抱緊另一名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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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亞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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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掙脫，只能順著對方的動作慢慢躺下，不過現在也只能這樣吧？畢竟在見不得他人在自己面前受傷的那個亞特，從來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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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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