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異能者 - 93. 超級英雄的誕生（十三）突然發作的藝術細胞

93. 超級英雄的誕生（十三）突然發作的藝術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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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麽美麗的村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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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般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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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背著手慢慢走的老人家是昆特內閣的玩樂大臣盧道斯和斯帕奇郡的執政官薩法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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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他們兩人身後的是上議院議員維托，他表情拘束地提起議員長袍，唯恐讓衣角染上鄉巴佬的氣味。另外還有幾名看著就很普通的議員官員，以及韋德。他們一起組成了這一屆最美鄉村比賽的評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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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其實只是個臨時評委，他當然不可能放下學業去巡遊全國大大小小的鄉村，他只會參加斯帕奇郡範圍內鄉村的評分過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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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麽他會突然得到這份兼職呢？因爲幾個星期前韋德和科克佩提在電視機上的又一次大小之辯中，他對現代藝術的猛烈抨擊和復興傳統建築的強烈呼籲收穫了玩樂大臣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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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樂大臣就是負責文化、藝術、娛樂、旅遊等等沒用東西的大臣，儘管身份卑微，他也希望能在這個職位上幹出一番事業。於是兩人一拍即合，決定借由此次比賽機會弘揚斯帕奇日的田園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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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只要在斯帕奇郡就逃不出那個女人的魔掌。薩法莉，這個57歲的女人是斯帕奇日第一個少數族裔出身的高級政客，她是斯帕奇日最大都市斯帕奇郡的執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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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秋日，她也穿著一身清涼露肚的紅色薄紗，這是巴杜因女人的傳統服飾。是的，她是大地之母邪教的追隨者。這群恐怖分子對男人恨之入骨，她們時刻要袒胸露背，炫耀她們那震懾人心的乳房和扭動乾坤的屁股，她們的目的只有一個——折磨蹂躪天真善良的男孩子，宣稱對父權社會的絕對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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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盯著面前那對若隱若現因衰老而微微下垂的屁股，恨不得一腳踹飛這異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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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難想像，薩法莉並不懂得欣賞美麗，「白墻黑瓦、花團錦簇、霧隱青山，就和其他村子一樣，沒什麽特別的。」棕色的眼睛波瀾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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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這些象徵落後迂腐的百年建築和不合理規劃的小巷，她更樂意見到多快好省的廉價住房。她開始想像把這村子推倒鏟平重新開發的未來，那些終於有房子住的難民，那些終於買得起房的學生，他們的笑容才是薩法莉最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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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斯帕奇日的村子都很漂亮。」盧道斯敷衍應付道。比起什麽狗屁房價，他更在乎冷冰冰的建築物。這很難理解嗎？人類長那麽醜，賣了也就值幾萬塊，他們要如何比得上這座傳承百年、意義非凡的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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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漂亮」不能讓多雷村長滿意，他搓搓手強顔歡笑地辯護道，「確實如此，但我們村也是非常有特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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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薩法莉嘲笑，「更像清一色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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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村也是有其他種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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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可沒看見有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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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密涅瓦讀大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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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她一人，怕不是專門找來當多元代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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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不是！」要是有得選，多雷村長也不想要這個多元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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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爲這一天安排許久了，帶評委們逛一圈村子後，多雷將他們領到村子中央的廣場上，村民們也都聚集在此為客人們送上最熱烈的歡迎。村裏最好看的孩子們一一上前給評委們送上剛摘下的鮮花。評委在椅子坐下後，重頭戲才終於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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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藝最好的老金亮出他的剪刀，帕斯塔夫人送上她的麵條，澤諾斯和澤娜主演的《鄉村愛情》也拉開了序幕。這是專門為這一天編排的劇本，是對村民們日常生活的藝術加工，通過適當的誇張化製造戲劇衝突，又融合了海內外的熱門元素，充分展現哈文村的多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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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嗎？」薩法莉對這小破村並不抱多大期待，「那就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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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幕拉開）

澤諾斯：嘿嘿萌妹子！食我大雕啦！

澤娜：不！我們不能在一起！我們是隔八輩的十二代表親！這是亂倫！

澤諾斯：這……這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要！不要啊啊啊！（捶打地板）

小金：（從天而降）你們兩人想要在一起嗎？（揮揮翅膀）

澤諾斯：你、你是？

小金：我是愛洛塔與恩巴之子，愛神賽琪洛。

澤諾斯：（土下座）求求你！教教我吧！讓我和青梅竹馬的村花在一起的方法！

小金：（掏出道具劍）我可以送你去命運女神那裏，但能否改命就看你的命了。

澤諾斯：好的，只要有一綫機會我都要試試！

澤娜：（撲上去）不！不要！那太危險了！

澤諾斯：（推開她）男人的事，女人不要插嘴。（眼神堅定）

小金：呵！（一劍穿心）

澤娜：不——！

（聲音遠去，燈光暗下）

澤諾斯：（醒來）呃！這、這裏是！（驚訝看背景板）命運三女神的宮殿……

澤諾斯：（敲門）有人在家嗎？

（房門打開）

村民A：想要我們的幫助？

村民B：這可沒有那麽簡單。

村民C：你必須獻出貢品才行。

澤諾斯：我願意接受任何挑戰！

村民A：很好，你需要收集三樣物品。

村民B：第一個是她的親吻。（推出簾幕一）

村民C：第二個是她的痛苦。（推出簾幕二）

村民A：第三個是她的淚水。（推出簾幕三）

村民B：只有收集齊全。

村民C：我們才能改變她的命運。

澤諾斯：只要能和她在一起，無論艱難險阻，我都會剋服。（握拳，進入簾幕一）

（簾幕打開，出現一張床）

澤娜：（騎在澤普勒斯身上）欸嘿嘿，快起床，笨蛋！

澤普勒斯：（推開她）我知道了啦，煩死人了。

旁白：（澤普勒斯的聲音）這是我青梅竹馬的村花，這是我們的日常。本該是這樣的，但那一天、隕石降臨的那一天，一切都改變了。

澤娜：（搖晃摔倒）呀——！

澤普勒斯：（看向地平綫）那、那是！外星人侵略地球！

澤娜：這、這就是世界末日了嗎……？明明我都還沒告白呢……

澤普勒斯：（臉紅）欸？告白？

澤娜：是。一直以來我都最喜歡大吉吉君了，超越世間萬物，我最喜歡你了！

澤普勒斯：（凝視）我也、我也最喜歡你了！從小學你送給我四葉草那天起，我也最喜歡你了！

澤娜：（擦眼淚）欸嘿嘿……欸嘿嘿……如果能早一點説出口就好了……

澤普勒斯：（看向地平綫）今天的太陽真美啊。

澤娜：（看向澤普勒斯）嗯。真美啊。

澤普勒斯：（看向澤娜）能和我……接吻嗎？

澤娜：（嬌羞低頭）不要問人家啦，笨蛋。

澤普勒斯：（逐漸靠近）

澤娜：（沒有逃離）

澤諾斯：不，你們不能在一起。

澤普勒斯：你、你是誰？爲什麽你和我長那麽像？！

澤諾斯：我就是來自未來的你啊。

澤娜：未來？！你……你也是大吉吉君嗎？！

澤諾斯：呵，看不出來嗎？也是，自從那一次車禍以來，我便整容了。

澤娜：車禍……諸神啊……（捂嘴落淚）

澤諾斯：呵，都是爲了逃離間諜僵屍的追殺，沒什麽好提的。

澤普勒斯：（擋在女人前，警惕的眼神）回到過去，你有何目的？

澤諾斯：（推開年輕的自己）我沒有和你解釋的必要。

澤娜：（擡頭凝視）大吉吉君……變得好陌生……

澤諾斯：你啊……不曾改變……

（澤諾斯擁吻澤娜）

澤普勒斯：不——！！！

（簾幕合上）

村民A：沒想到你對自己也那麽狠。

澤諾斯：囉嗦。自從在世界大戰失去我最愛的朋友以來，我的心臟就停止跳動了。

（進入簾幕二，音樂響起）

澤娜（擡頭淚目）：我夢到派對的時光

那根吉吉很大

我想吃

我夢到吉吉不會軟

我祈求上天給我種子

那年我胸部還沒垂

上下都被吉吉圍繞著

那天我沒戴安全套

沒吉吉不吃

沒屌不舔

但胸部終究會垂

大腿也跟著一起鬆

再沒有巨根榨汁

每個洞都好空虛~虛~虛~虛~虛~~~

我仍夢想他會回來

接盤俠給我提供飯票

但夢終究也只是夢

假吉吉不會變成真的

我夢想中的大吉吉

現實卻只有三~厘~米~~~

他卻說有五厘米~~~

可憐我只有

小吉吉

老金：（扯過手臂）別唱了！快給老子舔舔！

澤娜：呀——！（抽回手臂，站在原地）

老金：愣著幹啥？！你還是不是我老婆了？！

澤諾斯：她不是你老婆。

老金：你是誰？！

澤娜：大吉吉君……是你嗎？大吉吉君？

澤諾斯：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我是誰了。

澤娜：那你還知道我是誰嗎？

澤諾斯：（沉痛閉眼）你真是這個男人的妻子嗎？

澤娜：（哀怨控訴）自從你去火星已經過去七年了，我以爲你早就……死了……

澤諾斯：你不是説好會等我的嗎？！（暴怒）

澤娜：我等了你七年！難道你要我等你一輩子嗎？！

澤諾斯：爲什麽不能？！（坐地痛哭）我不要啊！！那種事不要啊！！青梅竹馬的村花找了別的男人什麽的……！！那種事不要啊！！一輩子都不要忘記我啊！你個碧池！就算我死了你也至少給我守寡十年吧喂！！

澤娜：大吉吉君……！對不起……我好想你……噢我好想你！！

澤諾斯：（深情凝視）我也是……我也是……！讓我們重新在一起吧……（擁抱）

澤娜：嘔……！（嘔吐）

澤諾斯：喂！女人！你怎麽了？！

老金：嘿嘿嘿！你的女人早就懷上我的種了！嘻嘻嘻嘻嘻！

澤諾斯：啊啊啊——！這種事情我才不會接受！我……！絕對不會接受！！（揍飛金毛）

澤娜：（驚嚇）啊……殺人啦……殺人啦……！！

澤諾斯：你很關心他嗎？（眼神恐怖）

澤娜：（表情痛苦）啊……好痛……（捂住肚子）要生了……要生了……！！

澤諾斯：痛……（回憶起來）

（簾幕合上，陰影爆肚，女人慘叫）

村民B：沒想到你對孩子也那麽狠。

澤諾斯：閉嘴。自從我從富人的玩樂場出來，我的身體就再沒有溫度了。

（進入簾幕三）

澤娜：（驚訝）大吉吉君，你回來了！

澤諾斯：（望天滄桑）回到原點了嗎？

澤娜：發生什麽了？

澤諾斯：（揍她）給我哭女人。

澤娜：呀——！爲什麽……？

澤諾斯：我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我們的好。（揍她）你會明白的。

澤娜：我不明白……嗚嗚嗚……我不明白……

（簾幕合上，哭聲不絕）

村民C：沒想到你對愛人也那麽狠。

澤諾斯：別説了。我對你已經無話可説了。命運，快實現我們的約定！

村民A：過去。

村民B：未來。

村民C：現在。

村民A：命運已經被扭轉。

村民B：從過去、現在、到未來。

村民C：她都會仇恨你，直到你降下冥界的那天。

澤諾斯：這不是我們説好的約定！

村民ABC：哼哼哼哼……！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澤諾斯：既然如此……冥界，我來了！！（眼神堅定，舉刀定格）

（第一幕終，紅幕落下，進入幕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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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在評委們的帶領下，掌聲淹沒了整個廣場，人們都驚訝看到第一個站起來帶動鼓掌的竟是薩法莉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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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錯了多雷村長，我不該先入爲主歧視各位村民朋友。」她苦澀地吞下曾經的驕傲，「真沒想到啊，在這貧瘠乾枯的大地上卻能結出真正的藝術之果。在下受教了。」她恭敬地點頭彎腰，表示最大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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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雷村長立刻就將平日討厭那對嬉皮士夫婦的情緒拋在腦後，「啊哈哈！我們村呀向來支持藝術創作！還有那個什麽……自由表達！言論自由！創作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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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法莉感動地點點頭，「這部劇通過魔幻現實主義的手法表達了，對父權社會扭曲人性的強烈控訴，對腐朽落後封建制度的猛烈抨擊，還有對小資產階級女性不思進取的熱辣諷刺，真是神作啊神作。如此的作品也只有可能誕生在最自由多元的樂土之上，哈文村果真是名之無愧的人間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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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過獎了過獎了。」多雷村長接受了贊美，但他的心底和評委團其他人一樣聽不懂這女人在説什麽，他們看的還是同一部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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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劇的韋德則總算明白了澤普勒斯的尷尬症到底從何而來，果然是遺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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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製舞臺後，自願充當臨時工作人員的村民們手忙腳亂地準備下一幕的演出，此時倒是演員們比較悠閑。伍德早早染黑了自己的皮膚，在原地熱身緩解緊張，他要出演的是冥界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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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普勒斯也換好了下一幕地獄擺渡人的衣服——就是一件黑色破麻袋改裝的——如今他坐在座位上休息，但就在他想要拿起水杯喝水時，熟悉的聲音打破了紛亂中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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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齁哼哼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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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G：好奇的話，澤娜唱的歌是I Dreamed A 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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