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非妖 - 第五章

煙雲門派裡頭，渝黯弘正朝著陰暗的通廊前進

一人佇立在窗邊，因光線昏暗而無法看清他的面容：「你又收了一個？不嫌多嗎？」

「多些人也不是壞事。」渝黯弘靠在牆上，遞出資料：「有問題嗎？」

對方接過紙張：「除了血液中的力量偏低，其他都正常，看來只是一個理念跟你相似的人，有需要再觀察。」

「好，謝謝你。」

此時，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緊接在後的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渝黯弘看向爆破地點，滿臉疑惑：「他們又在搞什麼東西？」

「快去吧，免得到時難以收拾。」

「唉。」渝黯弘爬上窗戶，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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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憂黎伸手，指著對方，冷冽的殺氣劃了過去

同時間，毓天揮動衣袖，讓攻擊偏離軌道，擊中身後的建築，留下一道刻痕

人影閃過，莫憂黎將力量控制在手中，指尖瞄準頭部，橫砍一刀

「比夏羽穆的殺傷力還強，可能會流血。」毓天將它擋在臉頰邊，接著引動元功，一掌將他擊退

莫憂黎出手反擊，兩人各受損傷，退開一段距離，接著穩住腳步，再次向前攻擊

「這人...是來真的。」毓天眼看對方步步逼近，立刻提功反擊

這次，毓天略勝一籌

「你在隱藏什麼？」

毓天輕笑一聲，張手，掌心上方漂浮著一本書，頁面快速地翻動，接著停止：「靡疏兵賦第一章—天雷一動震地黃。」

莫憂黎望向天空，接著向後退開，閃電落地，掀起漫天塵土，隨即，第二道雷轟然落下，他輕巧地閃過，然而，左邊的衣袖缺了一大塊

「你...」

「怎麼了？」毓天歪頭，雲層夾雜雷電，在空中盤旋

此時，一把再熟悉不過的劍從天降落，將兩人分隔開來

「你們又在做什麼？」渝黯弘瞇著眼睛，走上前

莫憂黎收手：「在運動。」

「運動到爆炸？要不要聽聽看你在說什麼？」渝黯弘瞥向一旁看戲的夏羽穆兩人：「我不是說過，對練的時候我一定要在場嗎？」

一陣背脊發涼，夏羽穆露出笑容：「是，但莫憂黎一來就直接挑起戰鬥，我有...」

「有嗎？算了，在我回來之前把這裡整理好，不然你們通通都給我去關禁閉。」

「知道了！」莫憂黎大喊

渝黯弘碎念著離開

毓天看向夏羽穆：「原來實戰訓練他必須在，但那時在場的只有焱啟不是嗎？」

焱啟專注修復旁邊的建築，順便回答：「意思是，要對練前必須先知會一聲，否則受傷會很麻煩。」

「假如被誤判為敵人攻擊，會罰禁閉。」夏羽穆靠近毓天：「就是禁足的概念，真的會無聊死啊。」

「原來如此啊...」

「喂。」莫憂黎按住毓天的肩膀，眼神犀利：「你的武功是從哪來的？」

「我自己學的，為什麼這樣問？」

「我曾聽說，你手上那本在隔壁好像只有貴族才能得到。」

「蛤？」

「他說的是業默王朝啦。」夏羽穆讓殘破不堪的樹木恢復原狀：「就是那個被狐妖重創勢力的那個國家。」

「那本書是在妖禍發生後唯一被保存的東西，內容更是機密。」莫憂黎補充道：「你是怎麼得到的？」

毓天想了想：「說實話，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好吧，真可惜。」

夏羽穆伸懶腰：「處理得差不多了，我們去附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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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憂黎湊近毓天，輕聲說道：「你來的時間有點不好，下個月有一場比武的競賽，基本上沒什麼時間給你練習了。」

「贏了有獎勵嗎？」

「比起獎勵，那場競賽的目的類似驗收成果，就我所知，連續兩次墊底的話可能會被抓去誦經...」焱啟回答

「不過，既然我能跟他打成平手，應該不會墊底吧？」

「怎麼可能墊底？小莫上次差點拿到第一名欸。」夏羽穆輕拍毓天的肩膀：「你不要太看輕自己。」

「你說莫憂黎差點拿到冠軍？」

「對啊，小焱上次是第四嘛，小莫是第二。」

「那第一名呢？」

「在你眼前。」夏羽穆回答

毓天一臉狐疑：「真的？」

「我騙你做什麼？」

莫憂黎皺眉：「嘖，要不是你上次偷學新法術，我才不會那麼輕易就被你打出去。」

夏羽穆聳肩：「人家都說兵不厭詐，這沒什麼吧？」

「你...算了。」

焱啟輕拍莫憂黎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慰他

毓天開口：「你是第一名的話，渝...師父是排第幾？」

「他都能被拜師了，沒必要參加這種比賽。」夏羽穆苦笑著：「他來的話我們都不用打了。」

焱啟停下腳步：「到了，這是住宿的地方，你有帶東西嗎？」

「沒有。」毓天回答

「那就直接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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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黯弘走入藏書室，走向位於角落的書櫃，蹲下身子，自最底下的抽屜拿出一簡竹簡，接著彈指，一本厚重的字典在眼前漂浮，隨他的意念翻動

「這究竟有什麼特別？」聲音從背後傳來

渝黯弘依然盯著竹簡，淡定回答：「探討世界的真相，難道不令你期待嗎？」

「只有你會期待吧。」對方聳肩，瞥向竹簡旁的字典：「這都是古字，連我都看不懂，你從哪弄到這本字典的？」

「閣樓的抽屜底下有原文，但那邊的書不能外借，所以我手抄了一本。」

「你也真是瘋...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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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是藏書...」夏羽穆入內，瞧見靠牆的那人，揮手：「教主，你怎麼也在這裡？」

「你欠訓練嗎？」渝黯弘聞聲抬頭，眼神兇狠

「沒有，但你背著劍靠牆，腰不會痛嗎？」

「沒感覺。」

一旁的莫憂黎轉頭，露出驚恐的表情：「教主你怎麼沒感覺？！」

「沒事就給我滾。」

焱啟走上前：「毓天還在逛，這樣子不太...」

「那等他逛完再離開，還有別吵。」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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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天隨手拿起一本書，仔細閱讀內容，心想：「想不到，連業默王朝的介紹都有，會有那時候的敘述嗎？」

「你在看什麼？」莫憂黎湊近對方

「隨便看。」

「總覺得你跟業默王朝有些關係。」

毓天抬頭：「怎麼這樣認為？」

「直覺。」

「這樣啊。」

「那本看起來很厚，看不完的話可以外借。」

「怎麼借？」

「直接帶出去就行了，那個墜飾會幫你記錄，時間一到書就會自動傳回來。」

「居然這麼方便。」

「話雖如此，但閣樓專放一些特別的書，不能外借。」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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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毓天走入房間，確認沒人後便鎖上房門，坐在書桌前，提筆寫信

幾分鐘後，他將信紙對折，簽上名字，在窗邊畫出圖騰，把紙張丟進去

「那小子，不會給我拿手去燒吧？」毓天躺在床上，喃喃自語

「好累，果然太久沒有接觸人類的生活，真的會不習慣，很多事情都變了。」

清脆的聲音響起，圖騰再次出現，一張紙落在桌上

「效率也太快。」毓天閱讀桌上的信，裡頭的字跡有些潦草

「明天去藏書室吧，可以的話順便跟他一起去，不過在這之前...」他坐起身子，瞥向一旁的書，翻開到心中的那個年代

此時，毓天的目光停滯在其中一行字

「她...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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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地翻過那頁，看著下筆的那位如何將白尹天描寫成一個英勇無畏的英雄；如何將王朝的損傷描繪得多麼無辜；如何將那個妖敘述成一名十惡不赦的魔頭，甚至把結果改成白尹天和妖魔同歸於盡的戲碼

毓天仍然面不改色地翻到下一頁

算了吧，他早已習慣充斥偏頗虛構的史籍了

這種東西本來就很容易以訛傳訛，當故事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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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天心想著：「只不過，居然會有人類質疑記載的真實性，實在是很讓我意外。」

他坐到書桌前，再次執筆，全神貫注地寫著，甩手又把它丟進圖騰裡面，而在等待的同時，繼續翻閱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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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後，業默王朝禁止國民進出，直到前年才重新開放，妖魔臥底在該王朝時所有的東西都被銷毀，成為禁忌

毓天皺眉，喚出那個武器，端詳著：「但這個...卻反而成為了機密？什麼意思？」翻開那本作為自身武器的書，他仔細盯著內容：「我寫的東西有這麼優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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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聞清脆一響，一封回信穩穩地降落桌面

「真是的，都叫他不要趕了...」

此時，房外有人敲門

毓天將信收進口袋，上前應門

渝黯弘靠在牆邊：「如何？還習慣嗎？」

「目前沒什麼問題。」

「明天中午要不要去我那邊？去藏書室的話可能會被閒話...」渝黯弘的臉上寫滿無奈

「可以，但所謂的『我那邊』是指？」

「明天帶你去，就是在你今早見到我的那棟裡面。」

「我知道了。」毓天點頭示意

「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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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算回來了_(:3 」∠)_

先來說說為什麼我停這麼久好了

主要是因為搬家，各種打掃、整理東西、丟東西、搬東西、聯絡一些廠商，真的是有夠累

本來預計上週完成，但那時網路的問題還沒處理好，於是我開了電腦，決定要動手畫封面

可惜的是，大概是因為姿勢不良，畫不到一個小時就開始肩膀痠痛，嚴重到隔天起床都還在痠，我都懷疑是不是有運動才導致這樣，所以畫了又停，停了又畫，真的又差點把我累死

那目前已經完成線稿，只差上色了，我會想辦法盡快完成的，雖然感覺又是另一個累人的事情

總之，謝謝各位容忍這麼隨意就消失的我，我會努力還債的(ˊ·ω·ˋ)

by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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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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