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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如果可以無視孽緣#04

夜藍

Oct 9, 2014

38

7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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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小聲一點笨蛋！走了！」

因為阿爾托莉亞呼叫的聲音似乎引來了一些站在外圈警備人員的注意，吉爾加美什「嘖」了一聲，只好拉著阿爾托莉亞往屋子的反方向快速走開。

「等、等等，吉爾加美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人走出樹叢後回到大馬路上，不遠處停著金光閃閃到極致的重型機車，一眼就看得出來是誰的車子。吉爾加美什確定後頭沒有任何警察的蹤跡，才正眼看向阿爾托莉亞。

「妳來這裡幹什麼？」

「我……」阿爾托莉亞愣了一下，才驚醒似地從包包中找出那份要轉交給它的東西，「衛宮教授要我拿這份東西給你。」

「……」

吉爾加美什沒有多說什麼，打開紙袋後隨意看了幾眼裏頭的文件，眼神間剎那銳利並滿溢著不屑，隨後便放了回去。

「自以為是的時臣，這種小事……哼。我明天就會去學校了，妳以後不要再來這裡找我，聽見沒？趕快回去。」

本以為吉爾加美什會對自己的家變得千瘡百孔作出一些解釋，沒想到最後卻是下令要趕她離開，這點阿爾托莉亞在意外之間同時不悅了起來。

「吉爾加美什，你在命令我之前，難道不需要對我說明一下現在的情況嗎？」

吉爾加美什聞言立刻冷笑一聲。

「要本大爺說明？憑什麼？」

「……吉爾加美什，距離我失控還有五秒，你可以反悔。」

「……好吧。昨天晚上有黑手黨入侵，結果就這樣子了，結束。」

吉爾加美什這種只說了一半不到的解釋其實跟沒說差不多。

「這算什麼解釋！盧加爾班達不是傳統的經商世家嗎，為什麼會跟黑手黨扯上關係！」

「簡單來說就是商場上的公仇私報，不過他們那邊顧的傭兵全是一些不三不四的雜種，根本不值一提。更何況那地方本來就沒人住，無所謂的損失。」

「……我一直想問你很久了，你們家到底是做什麼的？」

「什麼都做吧。舉凡經濟、政治、傳播、還是醫療，到處都有盧加爾班達家族介入的地方，差別只在多少而已。」

「那你呢？」

「我？就是普通的經商啊，妳自己也說了。」

乍聽之下很正常……但吉爾加美什的思考方式跟一般人不同，他所謂的普通不見得是廣泛定義下的普通。

「只不過範疇很廣，軍武也算在內。」

「那不就是黑社會了嗎！」

你這個人真的知道什麼是「普通」嗎！？阿爾托莉亞很想抓著對方的肩膀質問這句話。

「別拿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傢伙比，黑社會那種小兒科的犯罪集團跟盧加爾班達是完全不同層次的東西。」

……亂七八糟。

原來這傢伙的生活本來就是超脫現實，過去一直以來用正常人的標準看待他現在想想……真是太對不起他了。

「喔，是嗎？」好累，「反正你明天會來學校就好，我要回家了——」

腦袋一下被太多奇怪的資訊侵襲，疲倦感一下子就湧了上來，既然確定對方不會輕易離校，那麼她的任務也完成了。因為晚上的山路不安全，她事先回家了一趟才換搭公車上山，下意識就想走回原路去找公車站牌。

「好心提醒妳一下，這個時間已經沒有車可以搭了。」

趁阿爾托莉亞還沒走遠多少時，吉爾加美什看著手錶慢條斯理地的開口了。

「——現在不是才六點嗎！最後一班車呢！？」

「妳也知道山上只有那間屋子，昨晚出了那種事情，所以公車現在只開現在這班車了……別瞪我，我剛才已經提醒妳趕快回去了，只是沒說清楚。」

「吉爾加美什……」

「附帶一提這裡有我的機車，更快更方便，要嗎？」

「……你是故意的吧？」

早知道就算危險也要自己騎車上來才對……吉爾加美什那副等待獵物主動入網的樣子令人非常火大，如果此刻不緊緊用左手握住右手的話，她的手刀就會再也忍不住在這混帳頭上開一個大洞。

「拿去。」

吉爾加美什忽然扔出了一個東西，阿爾托莉亞接住一看，是他的機車鑰匙。

「這不是……你、你不騎嗎？」

跟想像中不一樣的結果讓她錯愕了一下。

「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妳早點下山吧。」

「可是如果沒有車的話……你還要很久嗎，不然我等——」

「原來妳這麼想被我載啊，阿爾托莉亞，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我要走了！再見！」

看著她簡單的就被激將法氣走，吉爾加美什一點也不意外地笑了，果然是個愛鬧彆扭女人啊。確定阿爾托莉亞的身影從大路上消失後，吉爾加美什忽然轉向樹叢的方向，對著黑影開口。

「你覺得那女人如何呢，哈桑？」

「……是非常適合您的伴侶人選，少爺。」

黑影的聲音似乎夾雜了些許的言不由衷。

「是嗎？我也這麼覺得。她今天竟然還特地到假屋來找我——那麼為了慶祝這份愉悅，那麼今晚就來清理那盤雜魚的老大吧。」

「……沒有問題。」

「說起來……如果不是那不自量力的雜種，我就可以親自載阿爾托莉亞回去了，這份損失，就來看看他們會如何賠償我吧。」

吉爾加美什語氣平淡的程度就像是在談論一件稍嫌麻煩處理的垃圾，如果要說有什麼特別的話，那大概就是他難得很積極地想要把垃圾清除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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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如果可以無視孽緣#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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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如果可以無視孽緣#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