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凡妮莎解決了一個不能稱之為人的卡西迪之後... 另一個惡夢又再一次出現。那便是她的一生最愛 - 帕娜似乎失去了記憶。
凡妮莎:「別鬧了... 小帕... 我知道了!妳又在戲弄我,對吧?」
帕娜:「別碰我... 我不認識妳的...」
凡妮莎:「是我!凡妮莎呀!妳到底怎麼了?!」
帕娜突然大叫起來說著:「別傷害我!我求求妳!」
凡妮莎手足無措:「我...」
只見帕娜卷縮著身體就像經歷了異常的恐懼更喃喃自語的說:「魔鬼... 黃眼的魔鬼...」
此時,凡妮莎感到力不從心更跪在地上,她根本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可以為帕娜做... 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帕娜在身邊陪伴,沒什麼是不能解決的。這是凡妮莎心裡的想法。而現在,即使帕娜在身旁她也感到無比孤單。帕娜甚至害怕凡妮莎也抗拒被碰觸...
「那天我們是觸手可及的,可是我們的心卻在最遙遠的距離。」
單憑自己一人是想不透的,這是其當刻的想法。於是乎便打算聯絡傑克。先結束這個委托... 雖然迷霧最後返魂乏術,二人卻殺死了一個邪教集團的主腦,換另一句話說,便是她的兇手。凡妮莎希望傑克的內心至小能夠找到平靜... 而另一目的地是高潮街,凡妮莎想著和歌子閱人無數而且手下眾多。總能夠幫得上忙吧?因帕娜的身體狀況不適宜駕駛,凡妮莎便命令帕娜坐上副駕... 出乎意料此舉相較有效。凡妮莎注意到只要不碰觸帕娜或大聲說話,她便不會失控,算是找到現時和她相處的方式吧。
不久之後
二人再次來到郊狼酒吧,凡妮莎因不認為傑克能夠幫得上忙很快便可以離開。因此以命令式口吻要帕娜留在這兒。然後便獨自進入郊狼酒吧... 傑克早已在這兒等著,或是根本沒有離開過。
看到凡妮莎的傑克馬上便問道:「chica怎麼只有妳一人?迷霧呢?!」
凡妮莎:「我們... 追查到她在調查連環殺人犯,她身陷險境為了揭發他... 最後卻招至殺身之禍。對不起... 我們找到她時... 她已經去世了,我們殺死了那個殺人犯。希望你能...」
傑克插話說:「不會的... 不會,妳們一定是弄錯了... 」
凡妮莎:「迷霧... 她還在她的住所,你要趕緊去埋葬她。」
傑克因傷心過度突然間失控抓住凡妮莎的衣領:「我說不可能的!」
可是... 傑克並不知道凡妮莎也在崩潰邊緣。
凡妮莎:「放手...」
傑克卻繼續使力令凡妮莎漂浮在半空中,凡妮莎不想浪費時間便反抓著傑克的手使力,卻再次因情緒而控制不住力道把他的手給弄斷... 傑克因劇痛難忍只能放手。
凡妮莎:「媽的... 老娘現在都很惱火!迷霧的死我也很難過... 可是事實是改變不到的!像個男人承受它,然後帶著這傷疤繼續生活下去吧!」
傑克:「滾... 給我滾...以後別再來這兒,我不想再見到妳...」
凡妮莎:「不用你說,我也會走...」
語畢,凡妮莎便馬不停蹄的前往高潮街。按道理說,她應該已經非常疲倦。畢竟凡妮莎曾經經歷了一埸惡鬥... 要是對方沒有留手,凡妮莎是沒有勝算的。況且她的腹部被刀刺穿... 然而、她卻不願停下腳步查看自己的傷,凡妮莎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對她來說,自己的愛人才是至關重要。其愛意永遠比任何墳墓更深。
轉眼之間她們已經到達目的地 - 和歌子的辦公室。和歌子並沒有想到有人會突然間造訪便對守門口的兩個保鏢說;
「別讓任何人進來。」
二人當然照辦了,即使他們已經見過凡妮莎很多次也不能違抗米飯班主的命令。而凡妮莎... 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著急了... 任何阻路的人她也不理會。兩名以力氣著稱的保鏢也制止不住凡妮莎企圖進入和歌子的辦公室... 即使其傷口撕裂得更大,鮮血流過不止... 她也不停下腳步。因雙手被保鏢抓住了,她便一腳把門踢開...
基本上可以用咆吼來形容凡妮莎接下來的話:「和歌子!!!我求妳幫幫我!!!」
和歌子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數秒,她首先注意到的是凡妮莎那流血不止的傷口... 然後便命令手下把她放開,更親自替她包紮傷口。
凡妮莎卻說:「別管我了... 先幫我看看,先幫我看看她...」
和歌子模著她的額頭:「妳發燒了。我知道那女孩對妳很重要,可是... 妳也不想她看到妳這樣吧?」
凡妮莎:「小帕.... 小帕.... 幫幫她... 幫..」
凡妮莎因高燒且過度疲勞,外加失血過多。終於支撐不住昏倒了... 在她再醒來時已經是隔天的早上。她才剛一醒來便立刻四處尋找帕娜的蹤影,和歌子見狀便告訴她帕娜在另一個房間休息。隨即要求凡妮莎坐下來聽她說。
和歌子:「喝茶嗎?」
凡妮莎:「帕娜到底怎麼了?她好像完全不認得我,而且只要大聲叫喊... 她就卷縮在一起...」
和歌子:「那女孩... 經歷了很多,我知道妳們接了傑克的委托。雖然我不知道實際情況,但是顯然是一埸惡鬥吧?我就直話直說了。人類的記憶是不可靠的,用對的方法是可以篡改... 恐怕這女孩的腦袋被擾亂了。」
凡妮莎:「那... 可以復原嗎?」
和歌子:「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問,那女孩應該比妳更堅強吧?我看人可是很準確的。」
凡妮莎:「是的,我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事情。我從來沒有看過這個女人哭的... 即使是我們的首領,我的爸爸去世時... 她也沒有落淚,這傢夥真的很堅強。」
和歌子:「嗯... 那麼我可以假定她並不是因為過度恐懼而失憶的。一個堅強,意志力強的人是不會輕易崩潰。可是... 越堅強的人就越容易被自己所打敗,就像一個盛著東西的天秤。一邊太重的話... 便會下滑... 」
凡妮莎插話說:「那到底怎樣才可以把她復原過來?!告訴我,我甚麼都可以做!」
和歌子:「我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但是妳可以試著帶她回去妳們最初認識的地方,盡量去妳們充滿回憶的地方。試徒喚醒她的記憶... 但是我要提醒妳,一個失去記憶的人... 有可能是永久的。能否復元完全是靠她自己。」
凡妮莎:「我不想回去... 我不想帶這樣的帕娜回去,阿德卡多已經經歷了很多... 太多了。這是我闖的禍,我不想家人擔心。」
和歌子:「嗯... 這樣的話也許妳可以說服一個人。」
凡妮莎:「請告訴我。」
和歌子:「去莉芝酒吧找茱迪吧,她可是全夜城最頂尖的竄網使。可能看得出那女孩的問題... 要是她也沒法子的話,那麼... 妳帶她回去阿德卡多吧。和家人一起總比留在夜城好。」
苦無對策之下凡妮莎停下來思考,她決定前往帕娜的房間觀察。卻發現帕娜早已起床卻卷縮在一個角落之中... 凡妮莎看著那陌生且帶著恨意的眼神。不其然眼泛淚光... 然而,她強忍著淚水,因為至少還有一絲希望。她憶起迷霧的個人報告之中也提到茱迪這個名字,於是乎,凡妮莎決定賭在茱迪身上。
不久之後
二人到了莉芝酒吧,這兒亦是茉刺盟的地盤,此幫派於伊莉莎白「莉芝」博登去世後建立。她是莉芝酒吧還是脫衣舞俱樂部時的老闆,前任風塵女子。她對員工一視同仁,更不止於止,莉芝以員工為先保護她們不會遭受客人的粗暴對待。亦因此招至殺身之禍,取其命的是虎鉤衆。而莉芝也是休戰協定的成因,兩幫人勢不兩立,即使業務相類近卻老死不相往來。茉刺盟自稱為;
「使街頭工作者免受暴力和虐待的保護者。」
亦被外界稱之為女性底氣的集中地,主要業務為莉芝酒吧的經營,時至今日仍然是部份虎鉤衆的眼中釘。對比其他幫派... 顯然是比較溫和。也許是所有成員都是女性的關係... 她們一般都只專注於莉芝酒吧的經營,與時俱進,莉芝酒吧不再是提供性服務的地方。而是改成提供色情幻智之舞給客人使用... 因此幫派成員一般都很好客。即便如此… 若然有人敢動在這裡工作的女孩... 那怕只是一根汗毛,她們也絕對不會罷休。她們的老大是蘇西Q數年前也是一名性工作者,一般來說她都很照顧要求協助的人... 前題是你是女人,而更重要一點是此人沒有和其他幫派有來往。
而凡妮莎要找的人 - 茱迪•艾法瑞茲。她是一名天才竄網使同時是幻智之舞的剪接師,她是最新加入茉刺盟的成員。她並不是性工作者,相反是一個理想主義者... 她有一副好心祥,心底裡渴望能夠幫助其他人。
凡妮莎不想浪費時間所以決定和帕娜一同進入莉芝酒吧。和大肌肌搏擊館一樣... 門口也站著兩個守衞。
守衞:「第一次嗎?小妞... 我們的幻智之舞可是全夜城最帶勁的,兩人一起的話更爽的呀!」
凡妮莎:「嗯... 其實我是來找茱迪的。」
守衞:「茱迪?又來一個嗎... 好吧,好吧妳們可以進去。」
在二人進入莉芝酒吧之前守衛介紹自己的名字 - 麗塔•惠勒。她會負責帶路,那是因為凡妮莎和帕娜大概找不到茱迪的地下室。可是這只是其次,更重要的是麗塔看得出她們有事所求... 畢竟來到這兒不是尋歡那就必定是有麻煩。這是必然的事,而麗塔也見慣不怪了。
麗塔:「所以... 我猜妳們不是來找茱迪研究幻舞的吧?」
凡妮莎:「嗯。」
麗塔:「妳們剛才有到過光明街嗎?」
凡妮莎立刻停下腳步因為她生怕這兒也是光明教的勢力範圍...
麗塔:「哎呀,別誤會了... 其實我大概知道妳們是誰。至少妳身旁這位我知道... 因為我們也派出了一個姐妹去收集光明教的情報。她告訴我們如果不是妳朋友的出現... 恐怕她必死無疑... 所以我們是很歡迎妳們的。」
凡妮莎:「嗯... 光明教已經不復存在了,只可惜... 我們遲來一步,拯救不到要救的人。」
麗塔:「那麼,至小杜絕了他們繼續害人也是一件好事,好了。這兒便是茱迪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設備相當齊全,用來剪接幻智之舞的儀器。以及一台看似相當利害的電腦,還有正中位置有一張彷似病人床的東西。說到底這些東西都超出了凡妮莎的認知範圍。凡妮莎看到茱迪正在進行工作便默默地等待她... 大概5秒左右,然後她便不耐煩的試途引起她的注意。
茱迪:「到了嗎?光明教殺手... 靠,我們應該替妳們弄個盛大的歡迎會之類,有氣球那種!還有超多的酒精!」
凡妮莎:「喔... 不用了... 我們是有事相求的..」
茱迪突然走近帕娜,凡妮莎下意識把手檔在二人之間。然後才想到也許茱迪在檢查帕娜的身體狀況便鬆手了。期待著茱迪能夠告訴她,帕娜到底為什麼失憶以及提供解決方案... 可是...
茱迪:「這就是雷鬼頭嗎?我一直都很想弄一個,但是我膚色太白了!應該不襯我吧?」
凡妮莎快失去耐性:「我操... 呼... 冷靜,冷靜。我們... 不是來跟妳研究雷鬼頭的,請妳幫幫她。她的名字是帕娜·琶爾莫,是我的一生最愛... 她自從到過光明教後便失去記憶了。有人告訴我,妳可以幫助我們... 所以我是帶著誠意的。」
說畢後凡妮莎便對茱迪下跪,以求她的幫忙。她是遊牧民,而非夜城人... 她並不知道在夜城的「誠意」代表的是金錢,也許她知道但是她不願意學習。因為她覺得作為一個人下跪才是誠意,代表著願意捨棄一切。
茱迪:「喂喂!妳站起來吧,我沒有說過拒絕幫助妳... 只是妳便見怪,我的腦袋運轉速度比常人快大概... 十倍吧?這可不是植入物的功勞喔!我可是全天然的,我對此很自豪!所以我想到甚麼就必須要說出來,不然的話... 我會一直反覆思考那件事會造成過載。妳也不想我腦袋燒著吧?嗯??」
凡妮莎:「呀... 不... 不想..」
茱迪:「好吧!帕娜是麼?小帕坐上去椅子吧!」
凡妮莎:「那個稱呼... 唉,算了... 」
茱迪:「哇... 小帕看來是中了「黑寡婦病毒」,是最為狠毒的一種... 看來我有得忙了。」
凡妮莎:「黑寡婦...?那就是說... 她被蜘蛛咬嗎?」
茱迪:「蜘蛛?不是啦,病毒是... 妳到底要她復原還是聽我說話?」
凡妮莎:「復原...」
茱迪:「那就一邊涼快去!別防礙我!」
凡妮莎心想:「嘖,認真起來就兇巴巴的... 算了,幫到忙的話就好。看到這些電腦就想睡... 嗯,還是睡一下吧。」
半小時後
茱迪:「嘿嘿,肉肉女。」
凡妮莎:「嗯....?好了嗎?!她是不是復原了?」
茱迪:「差一點兒吧,我破解得7788了。可是... 最後一道防火牆我破解不到,應該說... 那道牆應該是妳和她的連繫。」
凡妮莎:「可否... 說我們的語言...」
茱迪:「試想像小帕在一個虛擬的空間,然後她不是自己一個人... 恐怕。她的潛意識是和妳一起在對抗光明教或是甚麼。而那個她以為是妳的東西... 便是病毒,所以她一直不肯讓我消除病毒... 即使妳現在和小帕說話也只是她的防衛機制。」
凡妮莎:「那我可以為她做什麼?我甚麼都可以做的!」
茱迪:「共享意識。這是唯一能夠打破的方法,而妳。也是唯一能幫到她的人... 我要提醒妳過程不容易的,因為妳要說服她以為在並肩作戰的其實是病毒。只要她肯放手,必定能夠服原。」
凡妮莎:「即管來吧。任何東西我都能夠為這個女人做,那怕是下地獄。」
說畢後茱迪便為二人戴上儀器進行共享意識,數秒後凡妮莎便進入了虛疑空間... 這兒雖然是虛疑空間但是卻和現實世界沒有兩樣。那是因為,這兒是由帕娜的記憶所建造而成的... 所幸的是凡妮莎很快便看到帕娜了,也許是因為茱迪破解了病毒才會這麼輕易找到她。
凡妮莎看到帕娜真的和她一樣的「人」在聊天或是在討論。於是乎凡妮莎便隱藏起來偷偷聽著她們的對話...
偽凡妮莎:「剛剛應該先埋伏窺視然後才進攻的,帕娜。」
帕娜:「下... 我們從來沒有這樣做過的吧?」
凡妮莎:「正面進攻才是真正的阿德卡多族!」
帕娜:「沒錯!正是如此... 嗯..?!怎麼可能... 兩個小莎?!」
偽凡妮莎:「她是假冒的,帕娜... 我才是一直和妳並肩作戰的凡妮莎。」
凡妮莎:「閉咀吧!妳給我說說小帕原本是那裏來的!」
偽凡妮莎:「太簡單了。她是來自亞特蘭大,是巴克族的。幼兒時其父親 - 泰然把她帶到阿德卡多... 需要繼續嗎?」
凡妮莎:「媽的... 算妳狠,那麼...」
帕娜把散彈槍上鏜:「妳們都別動... 」
偽凡妮莎感到害怕:「喂喂,我們可是一生一世的伴侶記得嗎?」
凡妮莎卻說:「要是妳覺得能傷害我的話... 妳就試試吧... 」
帕娜聽後先是把槍放下... 然之後一槍把偽凡妮莎射殺。那句說話,是當日帕娜為了說服凡妮莎跟隨她回去阿德卡多時曾說的,沒想到如甘反而成為了喚醒那沉睡記憶的鑰匙。二人在虛疑空間中也不願浪費時間,馬上緊抱對方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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