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一片白茫茫的樹林裡訓練,那是一個很特殊的森林。
我們住在一棟別墅,很怪吧?怎麼當兵還住別墅。
那棟白別墅坐落在深山裡,倒是挺合適的。
我們的總教官是一位女性,很是幹練。
在一次的跑操,我在最後一位。
當我們從別墅前跑過後,我在左右張望著時,倏然看到我右排的樹,似乎有一個白衣女子垂著頭坐在樹下,那天天氣是早晨起霧正濃時,有人站著不動的確很難發現,在正好奇之下,我離她越來越近了,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她的腰部有一圈紫黑的痕跡,而黑髮遮臉難以看清,但在黑髮的垂盪的間隙,白皙的皮膚襯的她頸部的勒痕格外的顯眼。
在那一霎那,我停下了,因為我的脫隊,隊友們也停下叫我快跟上,我指了指那位女子的位置,不明白他們為何不理她,隊長一臉兇相的質問我"那裏是有啥吸引你的東西嗎?"我當下也是白目的回"就那個阿",其他隊友也一口同聲的說"那裏就只有樹木阿",我愣愣地看著他們想不明白,但藉於不想拖累大家被責罵,只好乖乖跟上繼續跑,下一圈時我就沒看到她了。
吃飯時,我還是耐不住地問隊友,"你真沒看到呦"隊友回了我一句"看到啥?沒東西啊"藉於總教官很兇我也沒敢跟他多講什麼。
我揣著滿肚子的疑惑,繼續訓練直到晚上正要問時,有人來傳話說總教官找我,我瞬間感到不妙,其他人一臉同情地看著我,我就知道早上總教官怎麼可能放過我。
我一臉哀傷的走到總教官室,正要敲門時,就聽到請進。
一開門我就看到教官背後那扇落地窗,我敢肯定教官肯定看到了。
總教官看我一眼後,就說"不管你今天早上看到甚麼都不許在說。"
聽到這番話我就默默的點頭說是,之後總教官也沒懲罰我就讓我走了。
對於沒被罰這件事就讓我開心極了,怎麼還會去想到其他的呢!
但那一晚上,我著時沒睡好,我看到那個女子的腰似乎是被腰斬後遺留下的血跡。
之後我直到離開後都沒在遇到過,而這件事就爛在了我心底。
這天早上,她不明原因的一直站在陽台看士兵們跑操。10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v40cKYdC0
直到,她隔著陽台看到那一隊士兵裡最後一位停下,並指著一棵樹下時,透過朦朧的霧器和一片慘白的白樺樹林,她看到了一個白色的身影;但其他士兵不正常的反應讓她知道其他人都沒看到。要第二圈時,那個身影突然失蹤了,一直到跑操結束都沒在出現。
中午,她看到那位士兵依然不死心地想繼續打探時,她便知道她該制止他。
這裡本就不該是他們訓練場,他們只要待過一段時間就要走了,這並不歸他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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