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被白色啃噬的房間,牆皮皸裂成鱗片狀剝落,彷彿被時間遺棄在記憶的夾縫中,連牆漆也褪成了蒼白的屍斑,彷彿連它自己都遺忘了原本的顏色。墨汁般的黴菌在牆面蜿蜒爬行,與凝固的血字詭異交織。
「貓兒」的聲音再度響起,那刺耳的噪音,如同一把無形的刀,劃破了清晨的靜謐,提醒著新一天的到來。然而,對於早已從惡夢中驚醒的我而言,那聲音更像是催生頭痛的咒語。
不知從何時開始,我總是被同一個夢境驚醒。夢裡充滿了破碎的片段,我像漂泊的靈魂般穿梭於不同的地方,而每次結尾,總有一個女孩站在那裡,用悲傷的眼神凝視著我。我無法回應,只能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那是一雙染滿鮮血的手,不屬於凡人的手。
那女孩究竟是誰?為什麼我的手會如此血跡斑斑?這些問題像重重迷霧,籠罩著我的意識。我想不起來,也無法拼湊出答案。準確地說,我什麼都不記得了,甚至忘了自己是誰——唯一能抓住的,只有那個名字:「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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