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間公司在業界的高度都是由員工堆積而成的。」 ---- 交響J.
即使從聯考制度換成多元入學,又如何?哪個三年級的學生,不是揹著厚重的書包上學……
前往校園的路上,衣著整齊、手持課本、表情呆滯的,通通都是人們所謂的「棟樑」,肩負著多重期待的包袱。
貓、怪獸、公主、鰻魚。
四個不同科系領域的女研究生,同住在一屋簷下。
「蟒蛇居」是座落在大蟒蛇故鄉的一棟建築,外表並不老舊,可以看出是剛蓋好沒幾年,挑高的屋頂,內藏一個樓中樓的小房間,圓形的客廳有一張紅色絨布長沙發、黑透光方型玻璃桌,廚房相當寬敞,房間部份,則只有一間主臥室。
小桃是一位才貌雙全的女子,在歷經多次感情失敗後,她終於明白「兼容並蓄」真正的涵義,三年前她與魔掌相識,此後,一直維持至今。
兩個人在一起,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魔掌愛她、寵她,她是不會再去斤斤計較,那些小缺點。
清脆鈴聲隨著風的傳送回繞於整個校區,彷彿散播著枯燥課程結束的消息,進而迎來學生們放學的興奮歡呼與喧鬧,在教師離開教室的那一刻起,同學們便嘰嘰喳喳地熱烈討論著稍後離開校園的行程、今日最夯的八卦消息,於此,課後的愉悅瞬間染上每位同學粉夾,散發出閃閃豐盈光輝,而如此的盛況使得原本靜謐的校區成為如市場般鬧哄哄的地區。
競爭這檔事,走到哪裡都是一樣的,人為了要往上爬,很多事情都必須要捨棄,包括親人、朋友、良知……等。
最近,營造公會裡來了一個新職員,她的名子叫作葉水由。水由的皮膚相當白皙,圓圓的臉頰總是浮著兩朵紅雲,櫻色的紅唇永遠都掛著一抹和煦的微笑,她長得就像外面在賣的那種日本瓷娃娃。
被擊暈的男人,赤裸裸地躺在滿是沙塵的水泥地面。一隻帶著黑色皮手套的手,舉起裝盛濃稠透明液體的小瓶罐,毫不遲疑地!灑落在男人最驕傲的部位。
灼熱蝕骨的疼痛,讓男人忽地睜開雙眼,好似想甩開疼痛般,四肢不停的扭動、掙扎。
錯愕地看著註冊組歐巴桑,阿勤不可置信地說道:「什麼?可以再說一次嗎?」
歐巴桑扶正黑色粗框眼鏡,略顯不耐地說道:「你、畢、業、了。」
「我畢業了……」阿勤喃喃說道。
他手上拿著中英文皆有的紅皮精裝畢業證書,在寬廣的道路上,恍恍惚惚地行走。畢業了……怎麼可能呢?他明明就算好還多留了一學分,要延畢用的,怎麼……怎麼就畢業了呢?是註冊組再耍他嗎?還是……真的算錯……
傍晚時分,天空泛起一抹羞澀的紅霞,昏黃的光線照射在街道上,眼前的景致就宛如家裡相簿中那張泛黃的舊照片。小巫吹著口哨,腳步輕快地踏在回家的柏油路上,自走出學校後,他面容上揚的弧就未曾緩落。
今天的小巫心情出奇的好,因為,今天下午他在學校裡打了一場漂亮的仗。
這是一個不太悲傷的喪禮。
至少,對於萊兒來說是這樣的。佇立於那曾稱之為好友的小鈺靈柩前,萊兒刻意妝點過的小臉蛋透著甜膩笑容、渲染與此肅穆凝重場合不搭調的喜悅、快樂,宛黑白世界裡唯一的彩色油畫,令人很難不注意。
「有的時候,事情沒有我們想像中的複雜。」――交響J.
居堤平躺在柔軟豪華的純白病床上,四周圍著一圈隔離防護用的PU透明幕簾,隔著它能清晰瞧見居堤臉掛著呼吸面罩、手腕扎著醫療點滴,單薄病服底下貼著感應貼片,一旁的監測儀器觀測著他近似消逝的生命跡象。
這一陣子,我常常作同一樣個夢,每次醒來總是不記得夢裡的詳細情形,但隱隱約約中,我知道自己又作了同樣的夢,因為,每次醒來,我的嘴裡總是泛起一股淡淡的水仙花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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