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終究是我自作孽罷了,我當初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怎麼還會陷入這騙局中呢?」
「對啊⋯呵!這一切都是因我心軟救下那賤種而惹下的啊,哈哈哈哈哈⋯」
房間內傳來一陣一陣的瘋言瘋語還時不時傳來一陣陣的瘋笑,那笑聲著夾雜著的些許的淒涼與被折磨到極致感覺。
彷彿再過不久房內的這個人就會完全瘋掉。
(開門聲)
「先生該吃飯了,您再不吃等等少爺回來您跟我都不好受啊!」
開門的聲響不過短短一瞬,卻在那一瞬原本房內的男子停止了他的瘋言瘋語。
取而代之的是牆角多了個重複念叨著”是啊⋯你做到了對我的承諾呢“的少年
開門的人輕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飯放到房內的桌子上,便退出了房間,在房門完全關上前叮嚀了句
先生您用完飯後幫我敲幾下門便行,我會一直在門口候著的。
(房內)
「呵!呵呵⋯秦瑀啊秦瑀你可真是厲害啊?為了防止我自殺,你又做了多大的努力,用到的所有生活用品?又或者是房間的佈置?呵!一切不過是徒勞罷了。」
「嵐何,我終於⋯能去找你了⋯」
少年語畢,又仔細地環繞了整間房間,靠窗擺放著一張大大的雙人床,床頭左側旁放著一個體積不大的小櫃子,上面擺放著一盞小夜燈,此時明黃黃的燈光讓人看著十分舒服。
床尾處對面的牆壁上掛著一台電視,電視的下方擺放著一個灰色三格櫃,櫃上擺放著一張張被相框裝起來的照片,照片裡的人時而是身著一身便裝的少年,背後都會寫著相片裡的人的名字“沈陽”;時而是一身正裝的青年,背後署名的是“秦瑀”;有時也是兩人的合照,但數量卻是兩隻手就能數的清的,合照裡那黑髮碧眼名為沈陽的少年也永遠是一副表情從未換過,就像是一隻仿真人偶似的。
在滿桌的相框堆裡有一個相框裡的相片最為詭異,那是一張三人合照。兩名年紀稍大一些的少年互相勾著肩,手上各拿枝冰棒,還有名看上去年紀較小的少年邊喝著飲料邊看著勾著肩的兩人打鬧。
其中那喝著飲料的便是沈陽,照片中拿著冰棒的兩名少年,且還未被撕下樣貌的便是秦瑀,至於那只有身體卻沒有樣貌的人便是嵐何了。
一張三人的合照,留下人像的卻是房內擺放著單人照最多的兩人,跟那被撕下的人像有關的相片卻是一張也沒有,三人合照的裡那缺少了樣貌的少年的人像就像是被刻意撕下的,也沒有任何要隱藏的跡象,就那麼擺在那放相片桌上最顯眼的位置。
房內的擺設十分整齊像是從未有人使用過似的,但視線移到房內的地板卻是滿地的狼藉,到處都佈滿著熊娃娃被拆開後的外皮與滿房飛的棉絮,還有⋯一個個的小型監控攝像頭。
(ㄧ小時前-房內)
「這幾隻熊娃娃是哪來的?之前不是沒有的嗎⋯⋯不對,房間裡的東西前幾天被吩咐過全換掉,這幾隻是今天一早拿進來的。」
「舊的那幾隻熊玩偶也沒了,留下的都是這些新換的⋯新⋯換的⋯難不成!?」
少年急忙翻出剪刀,將熊娃娃翻到背後剪開又將探進去摸索了一會,突然他摸到一個硬硬的物品。
拿出來一看,卻是個小型監控攝像頭,少年又接著剪開了所有房內的熊玩偶,裡面無一例外都被塞了一兩個小型攝像頭。
(現在-房內)
「終於⋯能離開了」
語畢,少年將那鋒利的匕首架到自己脖頸上,但此刻的他似乎猶豫了,而這個猶豫卻是為了那被留下的秦瑀,間隔著短短的幾分鐘,似乎是確定了自己的選擇終究是將匕首架到脖頸前,自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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