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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酒吧後，已接近晚上十一時，婉彤在酒吧樓下點起一根香煙，手臂微微拉後，聳起肩，雙手的指頭各勾着牛仔褲的後袋。她從官涌走往寶靈街，走着走着。相對於繁盛的佐敦道，深夜的寶靈街烏燈黑火，偶然會有醉漢在街邊胡鬧，碩大的老鼠在橫巷的垃圾堆中亂竄，還有一些無所事事的無賴在集結，不知會是甚麼勾當。不過，這些對婉彤來說都是家常便飯，她的外型也很能融入這樣的環境中。只是五分鐘的路程，已經有三四個無賴緊緊盯着她，打量她，還不時聽到口哨聲。婉彤一一不予理會，還當成是人家對她外表的肯定。
到了威尼斯夜總會的門口，是十足八九十年代的惡俗裝潢，金色的玻璃大門、柱子，門頂還有一大塊霓虹招牌。婉彤一推門進去，就有個職員冷冷地問她：「你來幹嘛？找工作嗎？」他以為婉彤是來應徵舞小姐的，因為這些夜總會，一般很少會有女賓客。婉彤答：「我是來找人的」職員又問：「找誰？」婉彤答：「威哥」職員馬上轉變一個態度：「呵呵！威哥的朋友，早點說嘛！好，請上二樓一直走，最裏面的十號房，請！」婉彤走後，他馬上經對講機與樓上的同事傳話：「有個女人上來找威哥」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r6nHL9MY0
婉彤上到二樓，有兩個面帶笑容的職員欄住她，說：「小姐，你是來找威哥嗎？」他們之所以這麼留意她，是因為害怕她是來尋仇惹事。1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3jJCa6ojt
婉彤：「是，我自己去就行。」
職員：「請問你是誰？我們帶你去吧。」
婉彤知道他們的來意，就說：「放心，我不是來惹事的，也不是來尋仇，要給你搜身嗎？」
職員笑道：「那又不用，那你自便吧」
婉彤從牛仔褲的口袋中，掏出幾張一千元紙幣，塞到職員手中，跟他說：「給我拿一瓶能喝的威士忌來。」職員馬上照辦。
當晚也有不少客，整個大廳只剩一兩張空桌。婉彤走過大廳，看盡每桌上的客戶跟小姐們燈紅酒綠，有猜枚的，有搖骰的，有大喝特喝的，有上下其手的，也有在靜靜談天的。到了十號房門口，婉彤聽到裏面不時傳來喧嘩聲，好像玩得很盡興。那時候，職員也把一瓶 Jack Daniels 來交給婉彤。婉彤呼了一口氣，就推門內進了。
一推門進去，大家先是愣了一下，婉彤頓時成為眾人的焦點。婉彤故作輕鬆的語氣，說：「威哥！我今天是過來跟你 say sorry 的，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怪小妹啊！」
威哥也是圓滑的人，趕緊叫身旁的小姐讓過一點位子，叫婉彤過去，說：「快過來，快過來，過來再說。」
婉彤過去，說：「上次臨時有事，被人請到警局去問話，所以沒法來。」婉彤也知道不能說自己爽約的理由是當時正跟榮少一夜情吧。
威哥也清楚這是大話，不過他也不計較，可是既然婉彤說要來道歉，而威哥的手下都在席，沒理由不藉此立個威。他一聲不說，笑臉看住婉彤，其他人也靜了下來。婉彤為免氣氛尷尬，說：「所以…我今晚來賠罪…」
威哥看到她那瓶 Jack Daniels，還有桌上有七八瓶烈酒，有伏特加，有干邑，也有茅台等中國酒，威哥就叫人拿來一個特大的酒杯，把桌上各類的酒倒滿一大杯。他笑住對婉彤說：「把它乾了再說吧。」
婉彤二話不說，拿起大酒杯，就把它灌進口裏去，她的咽喉、食道，以至胃部，頓時感到如火熨般的灼熱，但她強忍着，依然把這杯怪物吞進肚裏去。在席的人，就算是身經百戰的舞小姐以及其他古惑仔，無不替她感到痛楚，心想要是自己的話就慘了。婉彤很快把酒喝完，並向着威哥把酒店倒轉，示意已一滴不留。雖然灼熱難受，但是婉彤依然強忍着。
威哥拍着掌大笑：「好！這就是女漢子嘛！」並向着身邊的手下及舞小姐說：「這才叫豪氣嘛！」他叫手下如法再炮製一杯這樣的怪物。
威哥向婉彤說：「好事成雙！再來？」
婉彤二話不說，強忍着劇烈的灼熱，再把整杯怪物吞進肚裏，再向威哥示意一滴不留。威哥再次拍掌，跟他的手下笑說：「你們要多向B 姐學習，多豪氣啊！」接着，威哥再叫手下多弄一杯這樣的混合物。婉彤強忍着痛楚，望住威哥。
威哥望着婉彤，說：「你敬我兩杯，這杯是我回敬你的。」跟着就把酒灌進自己的口裏。他喝完後，向着婉彤倒轉酒杯，表示自己也是一滴不留。席間的舞小姐及手下，大家為威哥齊聲歡呼喝采。威哥和婉彤互相對望，威哥以欣賞的眼神看着她，而婉彤痛苦的臉上也向威哥擠出一絲笑容。威哥伸手搭着婉彤的肩膊，她也把身體靠近威哥。威哥輕輕親了她的額頭，並在她耳邊輕聲說：「傻女，大家自己人嘛！」婉彤回應說：「多謝威哥」
威哥坐下，繼續和手下們狂歡。婉彤借故離開房間，一離開就衝到後樓梯裏去。為了不讓人看見，她沿着後樓梯落去地下，奪門而出。一出後巷，就雙手撐着牆，哇的一聲就嘔了出來。她的胃部不斷抽搐，她不斷嘔吐。嘔了一會，回過氣來，她按着自己的胃部，她感到痛楚極了。過了一會，她點起一根香煙，深深吸了幾口，再緩緩向天呼出。沒有人知道那時婉彤心裏在想甚麼。
婉彤拖着疲倦的身軀，到街口的7-11 買了一瓶水，到後巷漱了幾下口，就把水扔掉，沿着後樓梯回到夜總會。她到洗手間洗了個面，望住鏡子，輕輕拍了兩下自己的臉蛋，低聲說：「沒事，你是行的。」之後，就撐出一張精神抖擻的臉，昂首闊步重回十號房。
威哥正在跟身邊的舞小姐猜拳，一見婉彤回來，就說：「那麼久，你去哪兒呢？」
婉彤打趣說：「去大便要告訴你嗎？」
威哥大笑，叫她自己招呼自己。婉彤就隨便找個位子坐下，跟威哥的手下猜起拳來。夜蒲攪氣氛，可算是婉彤的強項，可能比起舞小姐們更會帶動氣氛。她跟威哥的手下們猜拳，輸了就罰飲酒。婉彤一個女人面對五六個男人的車輪戰，拳起拳落，杯起杯落，氣氛就起來了。十局之中，婉彤勝出六七局。不經不覺，半個小時下來，她已經喝了五六杯威士忌。有些舞小姐，也覺得被冷落了，都堆在威哥身邊。威哥在跟身邊的舞小姐猜拳和一起唱卡拉OK時，不經意瞥見婉彤高興地猜枚的樣子，他心想：「這個臭B 也挺硬的。」他看得入神，婉彤拿起酒杯時，也瞥見威哥在看着她，兩人四目交投了一下，婉彤對他笑一笑，就繼續猜拳去，威哥回過神來，也繼續唱歌了。
大約凌晨兩時多，大伙兒醉的醉了，睡的也睡了，威哥也派錢打發了舞小姐們。威哥也帶點醉意，一拐一拐的走着，打算離開，他走到婉彤身邊，拍一拍她的肩膊，看看她。婉彤看了威哥一眼，明白威哥示意她一起走，她也跟着動身離開。威哥倚在婉彤的肩，她扶着威哥走。
她問威哥：「要不要幫你找個手下，開車送你回去？」
威哥答道：「我自己開就行。」
婉彤：「你看你怎開車？」
威哥：「那麼你開車不就行嗎？」
婉彤：「我的車泊在官涌，你要在這等我一會，好嗎？」
之後，婉彤問夜總會的經理，借了一間小房間，本想安頓威哥一下，自己跑去官涌取回車。他們一進小房間，威哥就大力拉住婉彤的手，把她拉到自己懷中，之後順手把門關上並鎖上。他緊緊地抱着婉彤，婉彤沒有反抗，順勢將手攬着威哥的腰。
婉彤輕聲說：「威哥…你醉了？」
威哥：「臭B，之前都冇望真你，今晚看清楚，原來你都幾索…」
婉彤笑了一聲：「不要玩我啦，你吃不少模特兒啦」
威哥：「你就是跟她們不同嘛，吃得山珍海味多，都想吃一下野味」
婉彤：「你想在這裏？或是…」
威哥：「你想呢？」
婉彤馬上把手撫摸威哥的褲襠，說：「就地正法吧，敢嗎？」
威哥雖然半醉，可還是很敏銳，他眼底閃過一抹銳利的光，像是看穿了她的把戲，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帶著酒氣的聲音低沉：「臭B，你這是真來賠罪，還是想拿點甜頭走？」他一步上前，逼得婉彤退到小房間的牆邊，窄小的空間讓空氣瞬間緊繃。他一手撐在牆上，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唇上粗魯地擦過，語氣帶著霸道：「老子今晚心情好，給你個機會，別耍花樣。」
婉彤細眼瞇成一條線，咧嘴一笑，小虎牙閃了閃，聲音帶點挑釁：「威哥，你這架勢，是想嚇我還是想硬來？」她沒退縮，手掌在他褲襠上用力一抓，隔著西褲感覺到那團硬度，動作大膽又帶點痞氣，像是故意激他。她歪頭，嘴角一揚：「我這人，最不怕硬的。」
威哥低吼一聲，喉嚨裡的氣音粗重，猛地抓住她的雙腕，往上一舉，按在牆上，胸膛壓著她的86C曲線，白色T恤下沒戴Bra的輪廓被擠得更明顯。他低頭，嘴唇狠狠咬上她的頸側，留下一抹紅痕，聲音低沉：「屌，你這女人，嘴硬得要命，老子今晚就看看你有多狂野！」他一手鬆開她的手腕，滑到她低腰牛仔褲的扣子，粗暴地扯開，拉鏈「嗤」一聲裂開，緊繃的布料被拉到大腿，露出黑色T-back和那個抽象紋身。
婉彤喘了口氣，牆面冰涼的觸感讓她背一陣發麻，但她沒示弱，細眼瞪著他，語氣半笑半嗆：「威哥，別只會扯褲子，拿出點真本事啊！」她掙開一隻手，靈活地解開他的西褲，內褲被頂得凸起，她手指勾住邊緣一拉，那話兒彈出來，漲得通紅，帶著一股男人味。她握住它，慢條斯理地搓了幾下，感覺它在她掌心跳動，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嗯，威哥你碌野，還行。」
威哥「嘶」了一聲，腰一抖，雙手猛地抓住她的臀部，將她整個人抬起，頂在牆上。她的雙腿本能地勾住他的腰，牛仔褲還掛在大腿，T-back被扯到一邊，露出濕潤的下體。他喘著氣，語氣帶著幾分得意：「臭B，裝什麼硬，下面都濕成這樣了！」他手指滑進去，粗魯地揉動，帶出水聲，婉彤咬唇，低哼一聲，身子不自覺扭動，馬甲線在昏暗燈光下閃著汗光。
「屌……威哥，你老母……別磨蹭！」婉彤聲音沙啞，帶著幾分急切，雙手摳住他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紅痕。她從牛仔褲口袋掏出岡本0.01安全套，撕開包裝，用牙咬住一邊，熟練地幫他戴上，動作快得像在街頭點煙。她瞪著他，語氣挑釁：「來吧，別讓我等！」
威哥冷笑一聲，沒給她喘息的機會，猛地將她壓在牆上，雙手托住她的臀，對準位置，狠狠插進去。婉彤「啊！」一聲，背撞在牆上，發出悶響，牆面的粗糙感磨得她背一陣刺痛。她咬緊牙關，雙腿夾緊他的腰，呻吟聲斷斷續續：「屌……威哥……你老母……啊…」他沒回話，開始猛力抽插，每一下都頂到最深，力道大得她身子隨著撞牆，房間裡迴盪著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和她的喊叫。
「叫啊！老子喜歡聽你這野女叫！」威哥喘著氣，雙手揉著她的胸，隔著T恤捏得她乳頭硬挺，偶爾扯開布料，低頭啜一口，舌頭在她胸前粗魯地打圈。婉彤的T恤被掀到脖子，86C的曲線完全暴露，汗水順著馬甲線滑下。她雙手摳住他的背，指甲幾乎嵌進肉裡，聲音放肆：「啊……威哥……再大力點……別停！」
威哥被她激得眼紅，猛地將她從牆上放下，推到房間裡的茶几上，桌子「吱吱」響了一聲，桌上的酒瓶被撞翻，滾到地上。她臀部靠在桌邊，雙腿被他抬起架在肩上，牛仔褲還掛在膝蓋，T-back被扯得變形。他再次插進去，節奏更快，桌子被撞得搖晃，發出刺耳的吱吱聲。婉彤的呻吟混著粗口，聲音沙啞：「啊……屌……威哥……屌你老母……爽不爽？」
「屌！你這女人……老子要屌爆你！」威哥咬緊牙關，滿頭是汗，雙手抓住她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上拉，每一下都像要頂穿她。婉彤感覺快感一波波襲來，身子繃緊，陰部不自覺收縮，技巧熟練得讓威哥低吼一聲：「屌！正呀！」他突然放慢節奏，深而慢地磨，刻意吊著她的反應，笑著說：「臭B，想爽？求老子啊！」
婉彤細眼一瞪，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笑，喘著說：「求你？屌！老娘自己來！」她猛地翻身，將他推倒在梳化上，自己爬上去，臀部翹起，背對著他，擺出後入的姿勢。她對準他的那話兒，緩緩坐下，發出低低的「嗯……」聲。她開始前後動，幅度不大但每一下都磨到點，馬尾甩動，金棕色長髮貼在汗濕的背上，野性十足。
威哥雙手抓住她的臀，猛拍了兩下，「啪！啪！」聲音清脆，留下一抹紅印。他喘著說：「屌，你這野女，真會玩！」他配合她的節奏，往上頂，他們的身體也撞到了茶几，酒瓶碎片在地上滾動。婉彤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身子越磨越軟，終於一陣顫抖，喊道：「啊……屌……我……」她高潮來得猛烈，身子一軟，趴在梳化上，胸脯壓著座位。
威哥沒停，抓住她的馬尾一扯，將她頭拉起，猛力抽插幾下，低吼一聲，抖了幾下，射了出來。他拔出來，安全套被扔到地上，梳化及茶几上一片狼藉。他躺坐在梳化上，點了根煙，吐出白煙，笑著說：「臭B，這賠罪，老子滿意了。」
婉彤緩過氣，爬下桌子，撿起T-back和牛仔褲，慢條斯理地穿上，T恤皺得像破布，她隨手套回去，馬尾重新紮好，牛仔褲上的濕痕更明顯。她點了根萬寶路，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煙圈，細眼瞟威哥一眼，語氣懶散：「威哥，滿意就好，下次別逼我喝這屎水了。(即早前的怪酒)」
威哥靠在梳化上，抽著煙，汗水還掛在額頭，眼神卻比剛才清醒了幾分。他吐了口煙，咧嘴一笑，聲音沙啞但帶著幾分認真：「臭B，你這女人，夠膽夠wild，怪不得我總叫你來幫手。」他站起身，套上西褲，扣好皮帶，酒氣似乎散了不少，眼神又銳利起來，像又恢復了大佬的派頭。他拍了拍婉彤的肩膀，語氣半開玩笑半警告：「不過，下次再甩底，老子可不會這麼好說話。」
婉彤揚起嘴角，小虎牙一閃，懶散地回：「威哥，放心，我這人，最會賠罪。」她拿起手機、火機和萬寶路，塞進牛仔褲前袋，半包煙外露，轉身準備推門出去。她踢踢踏踏的步伐依舊跩得要命，馬甲線在T恤下若隱若現，滿身痞氣卻又輕鬆自如。她回頭瞥了威哥一眼，說：「走吧，一起去官涌取車，送你回去，省得你醉駕撞牆。」
威哥哈哈一笑，點點頭，抓起外套搭在肩上，說：「屌，你這女人，還會管我？行，一起走。」他走上前，隨手拍了下她的臀，力道不重，像是老大對手下的隨意調笑。婉彤斜眼瞪他，吐了個煙圈，故意把臀再翹起，笑罵：「別亂摸啊」
兩人推開房門，卻猛地愣住。門外，兩個侍應和三個濃妝的舞小姐擠在走廊，臉上掛著惡毒又曖昧的笑，手裡還拿著酒瓶和毛巾，顯然一直在門縫偷窺。房間裡的「啪啪」聲、婉彤的喊叫和桌子的吱吱響，估計全被聽得一清二楚。其中一個侍應，個子矮胖，戴著副眼鏡，見到威哥出來，趕緊低頭假裝擦酒瓶，嘴角卻藏不住賊笑。另一個年輕侍應，手裡拿著拖把，眼神在婉彤的牛仔褲濕痕上掃來掃去，臉紅得像煮熟的蝦。
舞小姐們毫不掩飾她們的惡意，一個染金髮的女人，穿著緊身紅裙，雙手環胸，嘴角一撇，語氣尖酸得像刀子：「喲，臭B姐，果然名不虛傳！怪不得你遲遲不肯走，原來是要抓機會爬上威哥的床，這賤招也只有你這種老江湖使得出來！」
她上下打量婉彤，眼神充滿鄙夷，補了句：「看你這騷樣，褲子都濕成這樣，還裝什麼清高？不就是靠賣肉上位！」
另一個塗著紫色唇膏的舞小姐，斜靠在牆上，手裡夾著根細長的卡碧香煙，吐了口煙，冷笑著說：「B姐，別以為勾搭威哥就能翻身，你這種貨色，威哥玩完就扔，別做夢當大嫂了！」
最後一個矮小舞小姐，穿著豹紋吊帶裙，笑得露出一口不整齊的牙，語氣更刻薄：「叫得跟殺豬似的，整條街都聽見了！B姐，你這身板也老了吧？還硬撐著賣，丟不丟人啊？」
婉彤眉頭一皺，細眼掃過這群女人，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叼著煙，語氣硬邦邦地回：「屌，你們這群八婆，嘴毒得跟砵蘭街的垃圾一樣！」她向前一步，肩膀聳動，胸脯在T恤下晃得明顯，氣場逼人，硬生生讓幾個舞小姐退了半步。她吐了個煙圈，故意朝金髮女的臉噴，語氣帶著街頭的狠勁：「賣肉？老娘這身段，輪得到你們這群肥婆酸？想學怎麼叫，先把你們那身贅肉甩掉，別整天靠假睫毛騙客！」她斜眼瞪著紫唇女，補刀：「還有你，夢當大嫂？照照鏡子，省省吧！」
金髮女臉色一沉，雙手叉腰，尖聲回嗆：「屌！臭B，你裝甚麼？以為睡了威哥就了不起？你跟砵蘭街的雞都不過是一樣貨色！」她上前一步，長指甲幾乎戳到婉彤的臉，語氣惡毒：「看你這副德性，褲子濕成這樣，還裝硬？你不也是靠賣肉巴結大佬！」
紫唇女冷笑著補刀，手裡的卡碧香煙一甩，煙灰故意落在婉彤的牛仔褲上：「B姐，別嘴硬了！你當自己是甚麼？」她撩了撩假髮，語氣更刻薄：「賴死不走就等爬上大佬！」
矮小女跳出來，露出一口不整齊的牙，尖聲喊：「就是！又要做雞，又要扮上菜！屌！」她伸手推了婉彤的肩膀一把，力道不重但挑釁十足，豹紋裙晃動，像是準備開戰。
婉彤被推得退了半步，煙從嘴裡掉下來，踩滅在地板上。她臉色一沉，細眼瞪得像刀，猛地抓住矮小女的手腕，用力一扭，罵道：「屌！敢動老娘？找死啊！」矮小女痛得尖叫，掙扎著想抽手，喊：「八婆！放手！」
金髮女見狀衝上來，伸手抓向婉彤的馬尾，嘴裡罵：「臭B！你當這裏是你地盤！敢打人？」婉彤側身一閃，抬腳踢在金髮女的小腿上，踢得她一個踉蹌，撞在牆上。紫唇女撲過來，長指甲朝婉彤的臉撈去，喊：「屌你！敢膽打我姊妹？」婉彤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推，紫唇女撞在矮小女身上，兩人跌成一團，尖叫連連。
婉彤馬尾甩動，T恤被扯裂一角，露出半邊肩和黑色T-back的肩帶。她氣得眼紅，猛地衝向金髮女，一手揪住她的紅裙，罵道：「屌你老母！撕我衫？老娘跟你拼了！」金髮女尖叫著還手，長指甲在婉彤手臂上抓出一道紅痕，兩人扭在一起，拳腳亂飛，走廊裡一片混亂，碎玻璃散了一地，侍應嚇得縮在角落。
威哥一聲低吼打斷：「屌！夠了！吵什麼吵？」他一手搭上婉彤的肩，另一手揮了揮，語氣霸氣又不耐：「臭B是我的人，幫我辦事，輪不到你們這群八婆嚼舌根！」他瞪了舞小姐們一眼，眼神銳利，帶著大佬的威嚴，幾個女人瞬間閉嘴，低頭假裝整理裙子，卻仍偷瞄婉彤，眼神裡藏著不甘。威哥轉頭對兩個侍應說：「你們也滾回去幹活，偷聽什麼？要不要我跟你老闆講？」矮胖侍應連忙點頭，拉著年輕侍應跑回大廳，腳步慌亂，拖把都差點掉地上。
婉彤冷哼一聲，吐了口煙，斜眼看著舞小姐們，低聲嘀咕：「一群賤貨，嘴賤得要命。」她轉身，踢踢踏踏往前走，馬尾甩動，步伐依舊跩得要命，像是完全不把剛才的惡毒嘲諷當回事。威哥跟在她後面，嘴角掛著一抹痞笑，眼神在她臀部的曲線上多停留了幾秒，喃喃說：「這女人，真是他媽夠辣。」
兩人走下夜總會的後樓梯，空氣中還瀰漫著酒味和廉價香水的氣息。出了後巷，佐敦街頭的霓虹燈一閃一閃，深夜的寶靈街顯得冷清，只有幾個醉漢在街角嘔吐。婉彤點了根新煙，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白煙，轉頭對威哥說：「車在官涌，五分鐘路程，你走得動不？」她的語氣帶著點調侃，像是試探他酒醒了沒。
威哥拍了拍胸脯，笑著說：「屌，老子這點酒算什麼？走，帶路！」他步伐穩健，酒意似乎真散了大半，恢復了大佬的架勢。兩人並肩走著，婉彤的低腰牛仔褲每走一步都像要滑下去，馬甲線在街燈下若隱若現，引來路邊幾個無賴的目光。她完全不care，甚至故意挺了挺胸，嘴角一揚，帶著點挑釁的痞氣。威哥瞥了她一眼，低聲說：「臭B，你這身段，走街上不怕被搶啊？」
婉彤哈哈一笑，小虎牙一閃，吐了個煙圈，回：「就是想他們來搶啊！」她甩了甩馬尾，步伐加快，帶著威哥走。威哥裝着不自覺的把手搭在婉彤的腰上，婉彤心想：「又來？」他們一直走着，威哥把手從婉彤的腰，滑到她的臀上，把手插進她的牛仔褲後袋。他們互望了對方一眼，之後繼續走，她也不在意他的手了。
到了官涌街，婉彤的黑色Skyline GTR R-32停在路邊，車身沾滿灰塵，毫不起眼。她拉開車門，跳進駕駛座，拍了拍副駕，說：「威哥，上車，送你回家，別說我不夠義氣。」威哥坐進副駕，靠在座椅上，點了根煙，吐出白煙，眼神在她身上掃了一圈，笑著嗯了一聲。
婉彤啟動引擎，車子「轟」一聲咆哮，震得座位都抖。她一腳油門，車子竄進佐敦街的夜色，引擎的轟鳴蓋過街頭的嘈雜。車內瀰漫著煙味和她身上淡淡的汗味，副駕的威哥斜靠著，眼神時不時瞟向她的馬甲線和緊繃的牛仔褲。車子拐進彌敦道，紅綠燈一閃，婉彤單手握方向盤，另一手夾著萬寶路，吐了個煙圈，細眼瞟他一眼，語氣帶著點挑逗：「威哥，你今晚挺猛啊，剛才那架勢，害我腰都酸了。還想再來一場？」
威哥哈哈一笑，喉嚨裡發出粗重的氣音，伸手拍了拍她的大腿，手掌在她破洞牛仔褲的邊緣摩挲，力道不重但曖昧十足：「屌，臭B，你這身段，老子隨時都能再來！你這小腰，扭起來真要命！」他的手指故意往她大腿內側滑，試圖越界，嘴角掛著痞笑，眼神閃著慾火。
婉彤斜眼瞪他，小虎牙一閃，笑罵：「威哥，手老實點，當我免費陪酒女啊？」她一手拍開他的手，動作乾脆，卻故意挺了挺胸，T恤繃緊，86C的曲線在昏暗車燈下若隱若現，語氣半真半假地調笑：「想佔便宜？再佔就要付費！」她猛踩油門，車子一個急加速，震得威哥往後一靠，手不得不抓緊扶手，笑罵：「屌，你這女人，開車跟打架一樣！」
紅燈亮起，車子停在油麻地街口，路邊的7-11還亮著燈，幾個夜貓子在路邊抽煙。威哥靠回座椅，吐了口煙，眼神銳利起來，語氣轉得自然，帶著幾分試探：「說真的，臭B，你是14K的人，你又幫我做事，不怕被你大佬知？你大佬是小器的人…」他手指敲了敲車窗，聲音低沉：「你這女人，心眼多，別以為老子看不出來。你今晚來，是否有事想跟我講？」
婉彤嘴角一揚，吐了個煙圈，細眼瞇著，語氣懶散但藏不住機靈：「威哥，甚麼都給你看穿了！你這話問得直接，我喜歡。」
她單手轉動方向盤，車子緩緩駛過街角，繼續說：「我過來幫你手做事，一單接一單，我要是怕我大佬，我還會這樣？行古惑，都是為錢吧… 」
威哥嗯了一聲，等婉彤繼續。她瞟了他一眼，語氣帶著點挑釁：「怎麼？連你都覺得我今晚是自動獻身，想從你身上多掙一點好處？」
威哥：「沒有啦，如果我這樣想你，我剛才就任由你跟那班舞女打架啦。你沒聽見我跟他們講，你是我的人嗎？」婉彤笑了一下。
威哥：「你不怕你大佬，但你不怕被其他 14K 的人找你麻煩？」
婉彤嘆了一聲，說：「怕不了這麼多，再算啦。」
威哥低笑一聲，手又不安分地伸過來，這次搭在她肩膀上，指尖在她頸側輕輕摩挲，裝作開玩笑地說：「那麼，你是否14K派來的二五仔，想來攪我？」他的手滑到她的馬尾，輕扯了一下，語氣曖昧又帶點警告：「不過，臭B，記住，你是我的人，別背後搞小動作，否則老子可不會手軟。」
婉彤哈哈一笑，聲音沙啞又豪邁，拍開他的手，語氣輕佻說：「威哥，放心，我這人，最會搞小動作，不過不在你背後，而在你下面。」之後隨手摸了摸威哥的褲襠，又說：「到時候可別軟啊！」威哥大笑，還按住她的手，作勢手淫，可又真是有點硬起來呢！婉彤掙開手，拍了拍威哥的手臂，說：「要開車啦，不然要撞了！」
車子駛進九龍機鐵站上蓋的豪宅區，婉彤說：「好，到了！下車吧，別指望我扶你上樓。」
威哥哈哈一笑，推開車門，站到路邊，轉身敲了敲車窗，語氣帶著幾分欣賞：「臭B，今晚你這女人，夠味。不過呢，別想太多，有人找你麻煩，跟我講，你是我的人。」
婉彤對威哥笑一笑，說：「嗯，謝謝。回去吧，早點休息。」
威哥拍了拍車頂，轉身走進豪宅大堂，背影依舊有股大佬的霸氣。婉彤點了根新煙，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白煙，細眼瞇成一條線，嘴角揚起一抹痞笑。她一腳油門，GTR的引擎再次咆哮，車子竄進夜色，尾燈在路的盡頭一閃而逝，留下一串煙霧和輪胎的吱吱聲。她哼了句：「屌，男人，總是這德性。」然後扭開收音機，Beyond的《海闊天空》響起，她跟著哼了幾句，車子消失在香港的夜色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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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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