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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簽約那天也是最後一天在泰國,曾子明、林文斌和趙鑑荃三人都同時出現。林文斌在合同上簽了名之後,同時也將三十萬美元的本票交到趙鑑荃的手上。
「感謝林先生的信賴,在今天的下午三點左右你的帳號就可以啟動了,到時你隨時用手機也可以登入的了。」
「今日是我們最後一天在泰國我們到市中心走一轉,買點什麼的回去。」曾子明說。
「那麼我就不阻礙各位了,我先回去,你們的機票已經準備好了,到時你們到櫃檯取就可以了。」
趙鑑荃暫時告別了曾子明他們。曾子明和林文斌也到市中心走動了。
這個時候曾子明總是心事重重,沒有說太多話,林文斌也覺得奇怪,「你今天好像有什麼心磛纏繞著,總是有點恍惚。」
「因為我女朋友的事,她懷孕了,但是昨天我接到通知,她因為急性腸胃炎進院了。」
「孕婦有任何生體毛病都不是小事啊!她沒事吧。」
「沒事,肚子裡的孩子也沒有大礙。」
「那麼你就不用那麼擔心了,回去要好好照顧她。」
「我並不是擔心,而是疑惑。」
「疑惑?為什麼你會有這種感覺。」
「因為打電話通知我的人正是孩子的交親。」
林文斌聽到這裡有點摸不著頭腦,但他知道曾子明和他女朋友之間的感情已經出現巨變。而曾子明把這件事說出來,是因為他想找個缺口,把積存在心中的憂憤像缺堤的水壩,泄瀉出來。
「如果你覺得說出來,內心感到安慰的話,那就不要抑壓著了。」林文斌也體會到此刻身在曾子明內心的悲苦。
他們在湄公河畔停留下來曾子明也說出了鄺玉珊懷孕的經過,林文斌聽完後沒有在這事上作出批判,他認為自己只是傾聽者,不是思想指導者,他怎至沒有在曾子明說完後說安慰的說話。
湄公河的邊上已經聚集不少遊人,似乎在這此他們才感到自己是身在異鄉,他們來到這裡也沒有好好去體會這個地方的差異性,由始至終都困在林若書失蹤的那一天的時空中。
「我們到遊覽船上,在湄公河上漂流一下吧,,在河上看黃昏的感覺應該不錯的。」
他們回來後,小朱也第一時間找曾子明,她也知道林文斌已經投資了趙鑑荃的基金,她本來不是太認同這個做法,但既然成事了,這就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
「難道劉警官也有參與調查趙鑑荃基金的案件?」曾子明問。
「基金的案件是商罪科管核的,除非涉有其他刑事成份,重案才會介入,所以我找你還是問有關於林若書案的事,你在泰國見過趙鑑荃了,你有什麼新發現。」
曾子明把在泰國和趙鑑荃見面時的過程向小朱說了,正如林文斌說的那樣,小朱也認為如果趙是和案件有關,他可能會對曾子明和林文斌有行動,因為他也想弄清楚這件事到底有幾多證據被發現了。
「我向趙鑑荃提出我想以舊同學聚舊的理由見一見趙啟華,他是同意了,但不知在什麼事候,我打算再去提醒一下趙鑑荃我提出的這個要求。」
「我覺得他會同意吧,因為他也想試探一下你是不是在懷疑他。」
「我覺得他現在已經有這種想法了,只是還未到擺明車馬,不過暗中的角力可能已經開始了。」
「有時會不會過於武斷,還未發現什麼證據直接認趙鑑荃和林若書的失蹤是有關聯的,就對他作出這麼多的臆測,這是不太理吧。」
小朱是已作為警察思維去理解趙鑑荃在這件案件中的角色。不景警察是要十足的證據才能辦案的,但是對曾子明來說,他就是憑著感覺去行事,他的直覺已不能接受趙鑑荃對林若書的失蹤是沒有關係的論點。
「但是在他的身上出現了真接指向他的線索,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曾子明所說的線索就是演講中他說了近似林若書借閱的書中的批語,可以肯定這句批語是寫這批語的人的獨創,現在趙鑑荃口中說出差不多相同的批語,即使他不是他是主要嫌疑人,也是最接近真相的人,在他身上下功夫是最有可能知道真相的途徑。
曾子明還要到林子斌的偵探社,在這個時候,他們二人像並肩作戰的戰士,與那個摸不著的看不淸的真相在鬥爭。
「我們何時才能和趙鑑荃見面啊?」曾子明說。
「要再接近他,現在的階段是十分難的,要直接聯繫他要通過他的秘書去預約,還有我們才剛從泰國回來,這麼快就要約見他,他必會答應的。」
「難道他沒有對我們存有疑心嗎?想知道我們是否有另外的目標。」
「可能這些並不是他現在要關注的事,他的背後有太多利益瓜葛,太多要他去平衡的各方利益,我們的出現未必是他要急於處理的問題。」
曾子明心想林文斌像是說出了當下的真實狀況,趙鑑荃的基金正在發展中,同時也被政府盯上了,小朱也說警方也正在調查他,他不可能沒有聽到風聲的。
現在壁報板上已經改變了原來的佈置,趙鑑荃的照片被放到中間位置,也就是說林文斌認為他現在是解開林若書失蹤事件的重要核心,所以要放到中心位置,很多線索都是從他展開。他的兒子也是在他的分枝中,但當中還有曾子明的名字,似乎曾子明在這個事件中起了不少作用,也是因為他,才能把那盒卡式帶背後的線索的線頭勾出來。
「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他是趙鑑荃的舊同學,到現在還有一點交情的,他對趙鑑荃的過去比較了解,說不定可以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曾子明在壁報上釘上一張紙,上面寫著余老師。「如果暫時未能接觸到趙鑑荃,我們可以從他身邊認識的人入手,能知多一點就多一點。」
林文斌也認同曾子明的想法,可能趙鑑荃沒有感受到現在他們給予的壓力,所以正在冷處理,只要他沒有行動,曾子明和林文斌就沒法更進一步去攻入趙鑑荃在這林若書我蹤事件上所設下的堡壘。
「如果這個余老師現在還和趙鑑荃有交情的,他可能也會知道我們已經逼近到他保護牆的邊上。」林文斌說。
「你認為我們接觸余老師,他也會知道,而且會產生壓迫感?」
「這個是很有可能的,我們刻意讓余老師知道批語的事,他也一定會有懷疑的。」
「如果這樣做的話,等於暴露了我們是有計劃去接著近趙鑑荃的了,那不是向他全面攤牌了?那就用不著花錢去製造一次和他見面的機會了。」曾子明覺得用了這魔多錢去投資一個高風險基金也抵不上向趙鑑荃有交情的人泄露一下內情來得有用,那麼那畢錢不就是白花了嗎?
「過去了的事我不想去追究了,我現在只想一心一意去查出若書被埋在泥土裡的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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