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约伯开口咒诅自己的生日,说:“愿我生的那日和说怀了男胎的那夜都灭没。愿那日变为黑暗;愿 神不从上面寻找它,愿亮光不照于其上。愿黑暗和死荫索取那日,愿密云停在其上,愿日蚀恐吓它。愿那夜被幽暗夺取,不在年中的日子同乐,也不入月中的数目。愿那夜没有生育,其间也没有欢乐的声音。愿那咒诅日子且能惹动鳄鱼的,咒诅那夜。愿那夜黎明的星宿变为黑暗,盼亮却不亮,也不见早晨的光线(“光线”原文作“眼皮”);因没有把怀我胎的门关闭,也没有将患难对我的眼隐藏。“我为何不出母胎而死?为何不出母腹绝气?为何有膝接收我?为何有奶哺养我?不然,我就早已躺卧安睡,和地上为自己重造荒丘的君王、谋士,或与有金子、将银子装满了房屋的王子一同安息。或像隐而未现、不到期而落的胎,归于无有,如同未见光的婴孩。在那里恶人止息搅扰,困乏人得享安息,被囚的人同得安逸,不听见督工的声音。大小都在那里,奴仆脱离主人的辖制。“受患难的人为何有光赐给他呢?心中愁苦的人为何有生命赐给他呢?他们切望死,却不得死;求死,胜于求隐藏的珍宝。他们寻见坟墓就快乐,极其欢喜。人的道路既然遮隐, 神又把他四面围困,为何有光赐给他呢?我未曾吃饭,就发出叹息;我唉哼的声音涌出如水。因我所恐惧的临到我身;我所惧怕的迎我而来。我不得安逸,不得平静,也不得安息,却有患难来到。”
(约伯记 3:1,3-26 和合本)
約伯是聖經裡一個很特別的跟隨者。
他在的日子,每逢贖罪祭、平安祭.......等,沒一個漏過,深怕他的子女一個不小心被神擊殺。
這日,撒旦在地面走來走去,卻不知為何可以晃到神面前?
神說起約伯滿是稱讚,可是撒旦卻說,你保守約伯,他當然沒有事,若是你擊打他,他必當面咒罵你。
神也允許撒旦擊殺了他的一切,連串的災禍讓約伯失去所有。
约伯便起来,撕裂外袍,剃了头,伏在地上下拜,说:“我赤身出于母胎,也必赤身归回。赏赐的是耶和华,收取的也是耶和华;耶和华的名是应当称颂的。”在这一切的事上,约伯并不犯罪,也不以 神为愚妄。
(约伯记 1:20-22 和合本)
第一次神允許惡者做了這事,但惡者卻說“那是他自己安好,當然不會咒罵。”
神對惡者說,不可取走約伯的性命,只可在他身體下手。
我們這裡會想神怎麼會這麼迂!
可是當約伯的三個朋友來到跟前,看見約伯的現況,撕裂衣服,頭蒙灰塵,與約伯幾日的面對面。
而約伯終於忍受不住了,開始了咒詛自己的生日與為何不讓他出生就死去。
話接到這裡,後來三個朋友都以約伯犯罪才遭遇此災。
相信就像我們都熟悉現代戲劇一樣,結局是神使冤屈申覆。
在耶路撒冷作王,大卫的儿子传道者的言语。传道者说:虚空的虚空,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人一切的劳碌,就是他在日光之下的劳碌,有什么益处呢?一代过去,一代又来,地却永远长存。日头出来,日头落下,急归所出之地。风往南刮,又向北转,不住地旋转,而且返回转行原道。江河都往海里流,海却不满;江河从何处流,仍归还何处。万事令人厌烦,人不能说尽。眼看,看不饱;耳听,听不足。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岂有一件事人能指着说这是新的?哪知,在我们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已过的世代,无人记念;将来的世代,后来的人也不记念。
(传道书 1:1-11 和合本)
對於約伯的體驗,有個王也一樣經歷到。
他擁有無數的嬪妃與廣大深度的智慧,他自稱為王的兒子。
他卻稱一切都是空,現代人遇見的,過去早已遇見並經歷過。
他就是所羅門王。
他與約伯的相同是皆處於高位。
但是不同的是,約伯遇見神,更多認識神,但是所羅門王卻選擇放縱,再來說虛空,凡事都虛空。
我們遇見神,並不會落空,因為神無時無刻都明瞭我們,我們若發現神,神必與我們同在。儘管是虛空,我們卻知道神不是說是卻否的神。
他與我們常同在,因為我們是他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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