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其他人從試驗房間被帶到這裡——一個狹長的等待區，昏暗的燈光投下長長的影子，牆壁嵌著生鏽的金屬鉤與鎖環，像是準備捕獲什麼。黑袍女人走在前面，步伐急促如鼓點，語氣冷得像刀：「進去，坐好！」
她的聲音在空蕩的空間裡迴盪，像在敲碎什麼殘存的意志。我們這群學生，穿著被撕裂的制服，手腳還受鋼絲與繩環限制，走得歪歪斜斜，像一群被趕著的牲畜。乳膠內裡黏在汗濕的皮膚上，每一步都發出細微的吱吱聲，羞恥燒得臉頰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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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兩側靠牆各有一排鐵製座椅，冷硬得像冰，固定在地面，像在等待什麼。她指向兩邊，低吼：「男的左邊，女的右邊，坐下！」
我們被分開，男生被推向左側，女生被趕到右側，像準備檢驗的動物，排列得整整齊齊。
我跌跌撞撞走到女側，手指還攥著歪斜的裙子，勉強坐下去。座椅冰得刺骨，透過撕開的制服，乳膠緊貼著臀部，冷空氣竄進腿間，刺得我一抖。旁邊的女孩已經坐下，喘息聲細碎而急促，像在壓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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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職員隨即走進來，皮鞋踩在瓷磚上，啪嗒啪嗒的聲音像在敲我的心臟。
那個女職員——之前用筆尖挑弄過的——站在中央，手裡拿著一疊黑色布條，冷笑著說：「蒙上眼睛，別亂動。」
她走近一個男孩，手法粗魯地用布條裹住他的雙眼，綁緊後拍了拍他的臉，低聲嘲弄：「乖點，別讓我費力。」
接著她走向我，布條蒙上我的眼睛時，指尖故意滑過我的耳廓，冰冷的觸感讓我一顫。她低聲在我耳邊說：「緊張什麼，小騷貨？」
黑暗瞬間吞沒視線，只剩她的笑聲在耳邊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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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眼後，聽覺變得異常清晰。
旁邊女孩的呼吸急促起來，像在喘不過氣，我聽到金屬碰撞的叮噹聲——職員拿出手銬，一個個銬住我們的手腕。
有人低叫了一聲，隨即被壓下去。我的手被猛地拉起，手銬冰冷地扣住腕骨，發出咔噠一聲，然後手臂被拉高過頭，用鎖環固定在牆上的金屬鉤上。
姿勢被迫挺直，胸膛被扯開的制服暴露，乳膠勒得皮膚發麻，冷空氣舔過腹部，我試著動一下，卻被銬得死死的，連手指都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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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張開！」女職員的聲音突然炸響，像鞭子抽在空氣裡。我旁邊的女孩低吟一聲，座椅吱吱作響，像在掙扎。
職員走近，皮鞋聲停在她身前，低聲嘲弄：「沒聽見嗎？腿分開點，讓我看看你有多賤。」
女孩的喘息變得更重，帶著顫音，然後我聽到布料摩擦的聲音，她的腿被強行推開，裙子撕裂的邊緣滑過座椅，發出細微的嘶啦聲。
她低聲呻吟，像是羞恥燒穿了喉嚨，聲音沙啞而黏膩，刺進我的耳膜。我的心跳猛地加速，像鼓槌砸在胸口，咚咚咚地響，震得耳朵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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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再張大點！」另一個男職員的聲音從男側傳來，低沉而下流。
我聽到對面男孩的喘息變得粗重，像在壓抑什麼，座椅吱吱響了一聲，接著是職員的笑聲：「硬得這麼明顯，還想藏？」
他的皮鞋聲移動，像是繞著男孩走了一圈，手指故意滑過制服撕開的邊緣，拍了拍他的腿根，低嘲：「賤貨，腿分開點，別裝矜持。」
男孩的呼吸變成斷斷續續的低吼，汗水滴在座椅上，啪嗒一聲，像在放大他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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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職員又走近另一個女孩，離我更近，我聽到她的手銬撞在鎖環上，發出清脆的叮噹聲。她命令：「腿張開，抬高點！」
女孩試著抗拒，低聲呢喃：「不……別這樣……」
可職員毫不留情，手掌拍在她大腿上，發出清脆的啪聲，笑著說：「不聽話？那就讓我幫你。」
我聽到她的腿被強行分開，裙子撕裂的聲音更響，乳膠勒緊的壓力讓她低吟變成嗚咽，聲音黏膩得像糖漿流過耳邊。
她的喘息越來越急，混著淚水的顫音，像在乞求什麼，又像在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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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腿還緊閉著，可職員的皮鞋聲靠近，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開，咚咚咚的聲響蓋過了耳邊的一切。她停在我面前，冷笑：「怎麼，還不張開？怕我看見你濕成什麼樣？」
她的手指滑過我的裙邊，輕輕一扯，撕裂的布料散開，冷空氣刺進腿間，乳膠勒得更緊，冰冷的壓力擠得我喘不過氣。
我咬緊唇，試著抗拒，可她拍了一下我的腿，低聲說：「腿分開，別逼我動手。」
我顫著張開腿，座椅冰得刺骨，內褲的濕意洇得更深，順著腿根滑下，滴在座椅上，啪嗒一聲細微而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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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聲音像潮水湧來。
左邊男孩的低吼越來越粗，汗水滴落的啪嗒聲連綿不絕，混著職員的嘲笑：「瞧這騷樣，硬得跟鐵似的。」
右邊女孩的呻吟此起彼伏，一個比一個黏膩，像在互相點燃，喘息聲交織成一片淫靡的網。
我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咚咚咚地撞在胸口，震得耳朵嗡嗡作響，腿間的熱意燒得更烈，內褲黏在皮膚上，濕意滴滴答答，像在預演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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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傳來門開關的沉悶聲，接著是低沉的腳步聲，像有人緩緩走近。
職員們停下動作，低聲交談：「適應得不錯……主人應該會滿意。」
他們的語氣帶著恭敬，卻不說更多。我聽到一個男職員低笑：「這批賤貨，濕得夠快。」
女職員回應：「等面試完，更有得玩。」
腳步聲漸近，又停下，像是站在暗處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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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說話，可那股無形的注視壓得人喘不過氣。9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H2RYHaR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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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區的空氣濃得像蜜，燒得人喉嚨發乾。
手銬勒得腕骨發麻，乳膠黏在汗濕的皮膚上，腿被迫張開，冷空氣與熱意交織，羞辱與期待在黑暗中發酵。
我聽著身邊的呻吟與喘息，心跳咚咚咚地響，像在敲開什麼禁忌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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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職員的皮鞋聲變得有節奏，像在逐一檢查。男側傳來紙張翻動的沙沙聲，一個男職員低聲說：「這個硬得挺快，身材不錯。」
另一個回應：「記下來，主人喜歡結實的。」接著是一聲低吟，像是有人被輕拍了一下腿根，喘息更急促了。
女側也響起紙張翻動的聲音，女職員走近一個女孩，手指滑過她的胸膛，低笑：「這騷貨，濕得跟水一樣，夠下流。」
女孩低聲呻吟，像在羞恥中掙扎，隨即傳來一聲清脆的啪聲——職員拍了一下她的臀部，笑著說：「叫得再浪點，聽聽多賤。」
呻吟聲變得更黏膩，混著淚水的顫音，像在黑暗中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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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聲移動到女側，停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紙張翻動的聲音再次響起，女職員低聲說：「這小婊子，濕成這樣，記錄上說敏感度很高。」
另一個職員笑著附和：「那就多玩幾下，看她能忍多久。」女孩的喘息變得急促，帶著顫音，像是羞恥燒穿了喉嚨。
接著是一聲黏膩的呻吟，像被什麼挑弄出來，隨即啪的一聲，手掌拍在大腿上的聲音清脆而下流。
她低叫一聲，聲音沙啞得像在乞求，座椅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像在扭動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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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跳更快了，咚咚咚地撞在胸口，震得耳朵嗡嗡作響，腿間的熱意燒得更烈，內褲濕意滴滴答答，像在回應這淫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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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驗的聲音一個接一個，紙張翻動、低語、呻吟與拍擊聲交織，像一場下流的儀式。
職員們從一側移到另一側，每個人都被評頭論足，暴露的羞恥被翻出來嘲弄。
終於，皮鞋聲停下，房間遠處傳來一聲沉悶的門響，吱吱嘎嘎，像生鏽的鐵門被推開。緊接著是金屬碰撞的聲音，鎖鏈拖在地上，叮噹叮噹，刺耳而緩慢，像在拉緊什麼。
腳步聲混著鏈條的拖拽聲漸漸靠近，有人被帶走——從男側開始，一個低沉的喘息聲漸行漸遠，鎖鏈叮噹作響，像被拽進了另一個房間。
接著是女側，旁邊女孩的呻吟突然停了，座椅吱吱一聲，她的手銬被解開，鎖鏈拖過地面，帶著她的喘息消失在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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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接一個，學生們被帶走，鎖鏈的聲音越來越近，叮噹叮噹，低沉而緩慢，像在耳邊呢喃什麼下流的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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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著，心跳咚咚咚地加速，震得胸口發緊，像一團火要炸開，喉嚨乾得像被什麼堵住。職員的低語再次響起，女職員的皮鞋聲緩緩逼近，啪嗒啪嗒，像踩在我的心跳上，她停在我身旁，俯下身，熱氣噴在我的耳廓，低聲說：「灰原先生的學生，嗯？你運氣可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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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語氣黏膩得像蜜，卻冷得刺骨，帶著一抹淫邪的笑，分不清是嘲弄還是挑逗。
她湊得更近，嘴唇幾乎擦過我的耳朵，低語：「瞧你這小賤貨，濕得跟條發情的母狗似的，是不是早就想被人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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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滑過我的頸側，輕輕一捏，然後慢悠悠地往下，撫過撕裂的制服邊緣，停在我的胸口，指尖故意按進乳膠勒緊的凹陷，冰冷的壓力擠得我喘不過氣，低吟從喉嚨裡溢出來，沙啞而黏膩，像被她硬生生掏出。
她咯咯低笑，聲音下流得像在舔舐什麼，手指沒停，順著乳膠的邊緣滑到我的腹部，輕輕一刮，指甲劃過皮膚，刺得我渾身一顫。她的手繼續往下，滑到我的腿根，隔著撕開的裙子狠狠一拍，啪的一聲脆響，像點燃了什麼，熱意瞬間燒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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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聲嘲弄：「腿再張開點，小騷貨，讓我聽聽你能叫得多浪。」我咬緊唇，試著壓住，可她的手指故意揉進腿間的濕處，慢條斯理地按下去，濕意洇得更深，黏膩的觸感燙得我夾緊腿，卻壓不住那股熱潮，低吟變成呻吟，斷斷續續，羞恥地迴盪在黑暗中，像一團燒不盡的火。
她沒放過我，手指又滑到內褲邊緣，輕輕一勾，薄布被扯得更開，冷空氣竄進來，刺得我低叫一聲，聲音黏得像糖漿，滴滴答答地散在空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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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更賤，低聲說：「叫得真不錯，賤貨，再浪點，我喜歡聽。」她的手指故意彈了一下我的腿根，輕巧而下流，像在挑逗一隻發抖的小獸，呻吟從我嘴裡溢出來，沙啞而急促，羞恥燒得臉頰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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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在她身後停下，她的手指還停在我腿間，像在玩味什麼，隨即嘴角一揚，低低地哼笑了一聲，笑聲黏膩而曖昧，像在咀嚼我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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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掌慢悠悠地拍了拍我的大腿內側，啪啪兩聲，細響在黑暗中炸開，低聲說：「濕得這麼下流，等下進去可別哭著求饒。」
她的手指最後輕輕一彈，彈在腿根的敏感處，熱意燒得我渾身一抖，呻吟卡在喉嚨裡，變成一聲黏膩的嗚咽，像在乞求什麼，又像在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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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銬的冰冷觸感還勒著腕骨，乳膠黏在汗濕的皮膚上，濕意順著腿滴下，啪嗒啪嗒，滴在座椅上，像一串細碎的羞恥音符，在黑暗中迴盪。
門又吱吱響了一聲，鎖鏈的叮噹聲逼近，低沉而淫穢，像在低語什麼禁忌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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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下一刻就輪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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