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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鐘聲從遠處傳來,低沉而緩慢,像一陣悠長的喚聲,穿透夜色。
我站在深淵學園後院一角,面前是一扇鐵門,漆黑的表面斑駁生鏽,縫隙間透出潮濕的寒氣,像一張靜靜等待的巨口。
風吹過,裙襬微微掀起,露出修剪得乾淨的小腿,冷風像細密的針刺過皮膚,激得我縮了一下腳。我穿著店員建議的白色內褲,薄得像一層薄霧,緊貼腿間,裙子是隨手挑的舊貨,反正他們說有制服。
我的手攥著包,裡面塞著那本《服從的技藝》,紙張的重量沉甸甸的,像一塊溫熱的石頭貼在掌心。
昨天的紅光還在腦海裡迴盪,手腕上的繩痕隱隱作痛,像一個沉默的印記。我咬緊下唇,心跳沉穩而有力,像鼓聲在胸口回響,一天縮成一小時,再凝成此刻,我已經站在這裡,沒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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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門吱吱作響地開了一條縫,一個身影站在暗處,低聲說:「進來。」
聲音冷冽如冰,卻帶著某種不容置疑的磁性,刺進耳膜。
我停頓了半秒,手指輕輕攥緊包帶,然後深吸一口氣,腳步緩緩邁開。
鞋底踩在濕地上,發出細微的啪嗒聲,鞋尖輕輕擦過門框,穩穩踏進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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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在身後關上,沉重的悶響震了一下空氣,像封住了一段時光。地下室的空氣潮濕而冰冷,混著鐵銹和一絲淡淡的腥味,像海底深處的氣息。牆壁滲著水珠,滴答聲在黑暗中迴盪,像是某種隱秘的節奏。
昏黃的燈光從頂上垂下來,照亮一條狹窄的走廊,走廊兩邊站著幾個身影,輪廓模糊,像靜默的影子。
我不是一個人——還有其他學生,七八個,男女皆有,低著頭,沉默得像在等待什麼。他們的衣服各異,有的穿著制服,有的像我一樣隨意,卻都散發著相似的氣息——緊張中藏著一絲期待,像燭火在風中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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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黑袍的女人走過來,臉藏在兜帽下,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像兩點寒光掃過我們。
她沒說話,只是指了指走廊盡頭的一扇門,然後轉身帶路。我們跟著,腳步聲輕重不一地響著,像一群被引導的靈魂。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鞋,濕氣滲進鞋底,冷得腳趾微微收縮,裙襬擦過腿,黏在皮膚上,心裡卻有一團火緩緩燃燒,溫熱而撩人。
我走得平穩,呼吸漸漸調整,步伐與其他人錯落相合。走廊盡頭的門半開著,裡面透出更暗的光,低低的說話聲若隱若現,像在醞釀什麼。
我的手輕輕攥緊包,繩痕的刺痛溫柔地提醒著我昨天的試驗,像一抹暗紅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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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推開,我們被帶進一個房間,四壁是粗糙的石頭,地上鋪著冷硬的瓷磚,中央放著一張長桌,桌邊站著三個穿白袍的職員,兩男一女,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冷靜的眼睛,像在觀察一場儀式。
房間角落堆著幾個木箱,箱子上散落著繩子、金屬環和一些模糊的器具,散發著淡淡的鐵腥味,像沉睡的野獸。燈光從頭頂直射下來,刺得我微微眯眼,卻照亮了桌上的一排工具——剪刀、尺子、還有幾根細長的探針,像在準備一場精細的遊戲。黑袍女人低聲說:「排好隊,一個個來。」她的聲音乾枯,像風過枯枝,卻帶著一種奇異的平靜,刺進我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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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隊伍中間,前面的女孩緩緩脫下外套,露出瘦削的肩膀,職員之一走上前,手裡拿著尺子,冷靜地量她的手臂,另一隻手輕捏她的腰,像在丈量一塊布料的質地,捏完輕輕抖了抖,像在感受她的柔軟。女孩低著頭,臉頰染上淡淡的紅,嘴唇微微顫抖,卻沒出聲。
我聽見後面有人輕輕吸氣,像在調整自己的呼吸。輪到我時,一個男職員走過來,白袍散發著消毒水的清冽氣味,口罩後的眼睛平靜而專注。
他沒看我的臉,目光緩緩掃向我的裙子,低聲說:「脫下來,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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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跳微微加快,手指輕顫了一下,卻穩穩抓住裙扣,緩緩解開,裙子滑到腳踝,堆成一團柔軟的影子。我站直身子,腳步穩健,白色內褲薄得像一層霧,緊貼腿間,輪廓若隱若現,燈光下泛著微光。
他蹲下來,眼睛微微眯起,手指拿著尺子貼近我的小腿,冰冷的金屬滑過皮膚,我渾身輕顫,腿間的熱意緩緩升起,像昨天在鏡子前的回憶,低低的喘息從喉嚨溢出,細膩而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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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他說,聲音平淡如水,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我咬緊牙,緩緩轉過去,動作流暢而自然,鞋底擦過濕冷的瓷磚,發出輕微的吱吱聲,像一陣低語。
我背對著他,裙子堆在腳踝,像一團被遺忘的布料,感覺他的目光溫暖而沉重,緩慢滑過我的臀部,停在那片薄得幾乎透明的白色內褲上,剝開每一寸隱秘。我站得筆直,腿微微顫抖,熱氣從腿間升起,溫熱而黏膩,像一場靜默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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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來,皮鞋踩在瓷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像節奏分明的鼓點。
他伸手,粗糙的手指輕捏住我的手腕,緩緩翻過來,燈光下,繩痕紅得像一抹胭脂,凹進皮膚,像一幅細膩的畫。他嘴角微微上揚,低聲說:「自己試過?」
我喉嚨一緊,羞恥像溫水流過臉頰,燙得皮膚微紅,輕輕點了點頭,頭微微低垂,淚水在眼眶打轉,卻靜靜忍住。
他哼了一聲,手指輕按下去,刺痛溫柔地燒過皮膚,我輕顫了一下,低喘聲從喉嚨溢出,沙啞而細碎。他眯起眼,鬆開手,轉身走開,步伐平穩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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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女職員走過來,步伐緩慢而沉穩,手裡拿著一本筆記本,口罩後的眼睛冷靜如冰,掃了我一眼,像在審視一件作品。
她記下什麼,筆尖沙沙地在紙上劃動,然後從桌上拿起一支筆,筆桿黑得發亮,冰冷如金屬。她走近,蹲下來,筆尖輕輕抵住我的內褲,按下去,薄布凹陷進去,像被輕柔地撫開。我渾身一顫,濕意緩緩洇開,顏色從白變成半透明,黏在皮膚上,像一層薄薄的露水,輪廓清晰而柔軟。她抬起眼,口罩後的嘴角彎成一抹微妙的弧度,低聲說:「反應不錯,濕得恰到好處,像個完美的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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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停下,筆尖緩緩滑動,沿著內褲邊緣輕輕劃過,像在勾勒一幅細膩的線條,然後再次輕按,濕痕暈得更深,黏液滲過布料,滴在瓷磚上,發出細小的啪嗒聲。
我喘著氣,腿微微顫抖,羞恥像溫火燒過臉頰,卻壓不住腿間那股熱意,像一場靜靜綻放的花。
她歪著頭,笑得輕柔,手指拿著筆在濕痕上輕戳了一下,黏膩的聲音響起,低聲說:「這麼敏感,明天綁起來應該會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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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一看,濕痕在燈光下晶瑩剔透,像一面柔軟的鏡子,手腕的繩痕紅腫如畫,靜靜訴說著我的秘密。
腿微微發軟,卻穩穩站住,羞恥和期待交織,像一團溫暖的火,燒遍全身,燒得我呼吸輕顫,喉嚨裡的低吟溫柔而隱秘,像一聲靜靜的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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