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艾倫好不容易從冒險公會請了三天假,柴刀靠在城郊新屋的牆邊,終於不用一早就扛著出門。他坐在灶台旁,拿著根木棒撥弄柴火,火光映得他臉紅撲撲。莉莉絲窩在旁邊的木凳上,裹著那條被撕得破破爛爛的紅裙殘布,尾巴懶懶地甩著,手裡捏著個烤得焦黃的蘿蔔,咬得咯吱響。屋外溪水聲淌過,屋裡暖得像春天,氣氛罕見地安靜。
「主人,休假不出去砍怪,奴家還真不習慣。」莉莉絲舔舔嘴唇,媚眼瞟他,聲音軟得像撒嬌,「你老不在家,奴家這騷身子都悶出病了。」艾倫嘿嘿一笑,扔了根柴進火堆:「悶啥?昨晚不是剛肏了你三回,腿還抖著呢。」她撅嘴,尾巴拍他腿一下:「三回算啥,奴家這魅魔可是貴族血統,你不得一天三頓好好伺候我?」
他歪頭看她,咧嘴笑:「一天三頓?我還得工作兒養你這小賤貨,哪來那麼多力氣。」莉莉絲哼了一聲,咬了口蘿蔔,含糊道:「那你休假就別偷懶啊,趁機多疼奴家,不然我可要出去找野男人了。」
艾倫臉色一沉,眼裡閃過寒光,站起身一步跨到她面前。他低頭盯著她,沒說一句話,抬手猛地抓住她肩膀。
莉莉絲嚇得尾巴僵在半空,她一手抖,蘿蔔掉地上,瞬間從凳子上滑下來,跪在他腳邊,抱著他大腿,聲音軟得像哭:「主人!奴家錯了!哪敢找野男人啊,奴家就是嘴賤逗你玩,你這大傢伙誰比得上,奴家這騷身子只認你一個!」她仰頭看他,眼裡水汪汪,尾巴慌亂地纏他小腿,滑跪得熟練又可憐。艾倫冷哼一聲,瞪著她,氣勢未散,低聲道:「再說一次試試?」她連忙搖頭,貼他腿上蹭:「不敢不敢,主人別氣,奴家賠罪,今晚隨你怎麼肏都行!」
說著,她腦子一轉,脫口而出:「哎呀,這場面有點像偶像劇的醋王劇情,我以前刷劇挺好這味兒的。」艾倫愣住,怒氣稍緩,皺眉看她:「啥?偶像劇?醋王?你說啥鬼話?」莉莉絲一僵,尾巴頓了下,連忙打哈哈:「沒啥沒啥,奴家亂說的,哈哈,主人別在意!」她心虛地乾笑,試圖蒙混過去。
艾倫眯著眼,戳她腦門:「你這小妖精,偶爾說些怪話,啥刷劇,是不是又做啥怪夢了?」莉莉絲吐吐舌頭,眼珠一轉,轉話題:「哪有怪夢,就是想主人想得腦子亂了。對了,你這休假有啥打算?不會真就蹲家裡劈柴吧?」她湊過去,胸口故意蹭他胳膊,媚笑道:「不如咱倆在家玩點刺激的,奴家教你幾招新花樣?」
他被她蹭得怒氣散了點,伸手拍她屁股:「新花樣?你這騷貨還能整出啥,我不都被你榨乾過了?」莉莉絲笑得更浪,手指在他胸口畫圈:「主人別小看我,我可是有……呃,靈感的!比如,咱試試角色扮演?我演女學生,你演壞老師,怎麼樣?」艾倫一臉懵:「女學生?壞老師?這又是啥怪點子?」她又卡殼,尾巴甩得尷尬,嘀咕道:「哎呀,忘了這兒沒cosplay這回事……」
艾倫搖頭,笑出聲:「你這腦子一天到晚啥亂七八糟的,cos啥玩意兒,說人話!」莉莉絲眼珠一轉,靈機一動,裝模作樣地正經起來:「啊哈哈,cos那是餘弦函數!定義是……呃,直角三角形裡鄰邊比斜邊,cosθ等於……。」她一本正經地胡扯,手比劃了個三角形,見艾倫還懵,又補充道:「就是那個……泰勒展開裡的東西,cosθ可以寫成1減θ平方除以二階乘,加上θ四次方除以四階乘……,無限級數那種,還有sigma notation,主人你懂吧?」她滔滔不絕,尾巴緊張地甩著,接著又道:「還有微分方程,cosθ的二階導數加它自己等於零,超簡單的!」艾倫看著她,更懵了:「餘弦?泰勒?微啥程?你這是哪國話?」她乾笑兩聲,趕緊撲他懷裡岔開:「哎呀,奴家逗你玩呢,別管這些!」
她胸口貼在艾倫身上:「主人,休假別跑,奴家想你陪我燒灶、種菜,上床,行不行?」艾倫被她黏得心軟,摟著她道:「行行行,陪你燒啥都行,反正這三天我也不知道要幹嘛。」他捏她耳朵,低聲說:「不過你這怪話少說點,聽著像中邪了。」莉莉絲咯咯笑,埋他懷裡,尾巴甩得歡:「中邪也行,奴家中了你的邪,這輩子都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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