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文出事前,本來要在自己會所招待何漢。
何漢對白珊珊念念不忘,從歐洲回來,立馬打著冠冕堂皇的名義來許文公司看白珊珊。
辦公室裡,一身白色連衣短裙的白珊珊聽說何漢要來,不情不願的嘟起嘴,看看面無表情的許文,撒嬌的說:“那個何漢噁心死了。”
許文撩撩白珊珊的秀髮,笑說:“人家專門來看你,你不要不識抬舉啊。”
白珊珊心虛的點點頭,繼續撒嬌說:“等下要給獎勵。”
“我要陪胡剛看廠區,溫泉酒店見。”劉曉華正好走進辦公室,許文攬住劉曉華的細腰:“跟我去見你爸爸,一個人無聊死了。”
劉曉華頓時尷尬的紅臉,有點生氣的嬌嗔道:“呀,你別再提那個了。”
劉曉華和許文的你儂我儂,吊起白珊珊十分的醋意,她正恨恨的轉身離開,圓潤的臀部挨了許文一巴掌,嬌軀被疼痛裡的酥麻挑撥的一緊。
“啊。”白珊珊疑惑又興奮的站住,內褲已經被許文從身後扯下到膝蓋。
“呀。”隨著劉曉華的一聲輕忽,許文拉下褲子拉鍊,對準白珊珊的花瓣長驅直入。
剛才滿滿的醋意和嫉妒煙消雲散,白珊珊滿腦子幻化出許文大力進出自己的光影。啊,好深,啊,輕一點,啊,好敏感,我會崩的。
白珊珊俯身,雙手撐地,纖纖玉腿直直的繃著,許文稍稍踮起腳,以泰山壓頂之勢絲滑的進入又拔出。
白珊珊筆直的雙腿開始不住的顫抖,許文的力道太大,她有些支撐不住的樣子。劉曉華走到白珊珊頭前,許文稍稍停歇,白珊珊心領神會的抬起身子,雙手和劉曉華十指緊扣,張開嬌唇貼上劉曉華,和她迷亂的舌吻。
“嗚。”許文在白珊珊身後加大力度,臀部傳來有節奏的撞擊聲,白珊珊含著劉曉華的翹舌嗚咽出聲,實在受不了,甩開劉曉華,靠在她肩膀上大聲嬌喘。
一樓前臺發來消息,何漢到了樓下,許文不得不打住。
白珊珊被喂半飽戛然而止,她怨恨的整理好衣服,獨自下來迎接何漢。
白珊珊走出電梯來到一樓大廳,何漢一本正經和白珊珊握握手,很正派的跟在白珊珊身後步入電梯,隨著電梯門合上,何漢迫不及待地將白珊珊按在電梯鏡面牆上。
“呀。到會所呀。許文陪胡剛去了。”白珊珊用力推開何漢,這男人實在味如嚼蠟。
何漢笑呵呵的放過白珊珊,電梯很快上到頂層,白珊珊不情不願的看一眼鎖上的許文辦公室,領何漢進入會所。
何漢在會所的寬大沙發裡坐下,白珊珊從他手裡搶過剛拿起的酒杯,掛脖搭扣解開,白色連衣短裙落在她細嫩的腳散開一片,酒液傾倒在她粉嫩的鎖骨上,向著高聳的柔軟蔓延開去,流過平坦光滑的小腹,順著兩腿間彙聚在花蕾上。
何漢從沙發裡滑跪到地上,仰頭張嘴舔舐白珊珊花蕾上不斷彙集的酒液。
白珊珊稍稍分開纖纖玉腿,花蕾在舌頭的撥弄下微微顫動,繼而嬌唇發出婉轉的呻吟。
確定酒液被何漢喝光,她左搖右擺的退後,退到小舞臺的高腳圓桌,身體趴上去,雙腿從後翻起,在後背上方弓出兩道圓弧,纖纖玉足落在腦袋兩側。
何漢驚訝于白珊珊神出鬼沒的柔韌,小跑幾步湊到高腳圓桌邊,好奇的問:“這樣,兩頭都方便啊。”
“你壞死了。”白珊珊嬌嗔的回應,心裡問候何漢全家。
何漢解開褲子拉鍊,對準白珊珊的嬌唇,白珊珊很討厭他又要塗在自己臉上,微微一皺眉,但還是讓他的那裡進入自己的唇齒之間。她故意兩腮用力,很快讓何漢樂不可支的到達巔峰,緊接著何漢硬生生從她嬌唇中抽出來,哆嗦著在她緋紅的面頰上左右塗抹。
白珊珊緊閉雙眼,粘液很快乾涸,她本以為告一段落,睜開眼卻沒見何漢,正納悶間,兩腿間傳來直沖天靈蓋的酥麻。
“啊,不要。”白珊珊驚慌地高亢尖叫。
許文為了何漢盡興,特地發消息說,在會所裡安排了好幾種玩具,比如這個現在正在白珊珊兩腿間劇烈震動的震動棒。
震動棒壓在白珊珊濕噠噠的花瓣和花蕾上來回,劇烈的震透過皮膚傳導到花心,花心無法控制的吐出大量花蜜,一瞬間,花心徹底失控,清亮的花蜜潮水般湧出花瓣,圓桌上滿是白珊珊香甜的氣味。
白珊珊保持姿勢陷入難以自拔的顫抖,她亢奮的呻吟變調為淒厲的尖叫,仿佛自己的魂魄被震動棒驅趕到九霄雲外。
“這是什麼?”何漢故作無知的舉著一串珠子到白珊珊面前,白珊珊嚇得面色慘白,顧不得許多,迅捷的從圓桌上翻身下來,軟軟的跪在何漢面前。
“何總,求求你別那樣,我受不了。”白珊珊顫聲哀求。
白珊珊的手機響起,何漢看一眼是胡剛的號碼,讓她去接。
白珊珊爬到手機邊,胡剛問許文的下落,白珊珊說許文帶劉曉華在廠區外等他,胡剛沒再說什麼掛斷。
“啊,不要。“白珊珊手裡緊緊攥住手機,褶皺的脹感波浪般拍打嬌軀,她可憐巴巴的回頭看去,何漢正長長的一串珠子一點點的沒入她的褶皺,珠子全部沒入後,何漢稍稍拖拽,珠子一顆顆濕滑撐開褶皺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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