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姬Zero的重启人生 - 11.那些等待奇迹出现的少女们

“红眼病能引发感染者内心所有的暴虐和破坏欲望，感染者将失去理智。但是妖精和具有歌姬力量的人类不会感染红眼病。拥有歌姬之力的人类可以控制红眼病感染者的思想。目前红眼病无药可治，红眼病来自灭世之花，歌姬之力本质上就是灭世之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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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姬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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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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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身边被子包住的娇躯，零掀开被子在床上坐起身：“喂，韵兰，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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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韵兰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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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又凑近她的耳朵压着嗓子说：“起床啦！韵兰，太阳晒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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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再睡会……呜，都是你昨天晚上那么疯，累死我了。现在腰还酸着呢……”韵兰揉了揉眼睛，拿被子裹住头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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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别睡了！”零使劲晃着她的身子，“我饿啦，快做早饭，我想吃饭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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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做嘛，你也要学着做一点手艺。我没力气弄了。”头闷在被子里的韵兰哼哼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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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我做的没你好吃啦，我想吃你做的饭团啊。起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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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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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真是的，你再不起来，我就要做坏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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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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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小馒头，捏捏脸，蹭蹭肚子。j结果都没有反应，零现在想打人，但是对韵兰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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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心里一阵悲鸣：完了，韵兰已经变成了一潭死水，这样下去我的早饭没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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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韵兰露在外面的小脚，零突然想起来韵兰最怕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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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坏笑地伸手抓住韵兰的一只脚，在脚底上划来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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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哈哈哈！零你干什么！”韵兰受到刺激当时就掀了被子，想要翻身阻止零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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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被零一躺用身子压住了，零还是抓着小脚不肯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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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零，我错了……哈哈哈，我马上去做饭就是了，别这样啊！”韵兰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现在被痒得全身和散架了似的，只能和一条鱼一样扭来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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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停下了动作，放下韵兰柔软无骨的脚，然后趴到了韵兰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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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哼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居然敢懒床。以后你再懒床我就这样叫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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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不要这样啊！真的是累到了。好吧好吧，我马上去做早饭，你从我身上让开啦！”韵兰想要赶下来赖在自己身上的零，零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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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零直勾勾盯着自己，韵兰心里有点毛毛的：“不要挠啦，你继续闹我就更没力气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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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没有说话，轻轻地向韵兰吻了下去，来了一个早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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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韵兰也配合地探出舌头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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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零觉得韵兰早上没什么热情，动作僵硬，所以她觉得需要刺激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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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痒应该可以刺激奖励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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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指不断在韵兰身子上点来点去，肋骨和小肚子上尤其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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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韵兰当时就想挣开，但是身子被压着，嘴因为和零吻在一起没办法笑出来，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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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韵兰的身体就被弄得情动不已，呼吸变得急促，零觉得时机不错，将一只手伸到了韵兰的下面，另一只继续点来点去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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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停一下！我不行了……”韵兰刚松口，立刻想要爬起来，她脸涨的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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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现在正要开始，你挑起了我的兴致，就想走人了？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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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非常慌张，零感到她下身崩的紧紧的：“我想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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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怎么可能，这种借口我才不会信，你一个精神体，需要上什么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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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不是啊，我昨天实验了一下，想用真正人类的身体来和你来一次，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累趴下啊？还不是人类的躯体太脆弱了。所以我一晚上没上厕所，前面被你弄得有感觉了，我现在正在努力憋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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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第一次憋尿play啊，没事，我的手为你候着。”零继续压着韵兰，双手做出了捧起水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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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羞怒地推着零：“你在说什么鬼话！让我去上厕所，第一次憋尿憋不了多久的，求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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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在我的目光下论外吧！床脏了没事，我来洗！如果是你的话我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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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变态啊！快点让开，我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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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来来来，听说挠痒痒可以帮助排出体液，我来帮你加快人体循环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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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神经病啊！快点滚开啦……唔哈哈哈哈！真的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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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咯叽咯叽，挠挠挠！这一刻我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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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零被韵兰踢了出去，韵兰生气地脑袋都要冒烟了，飞快地冲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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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你太过分了！”声音从外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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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捂着撞到墙的脑袋，嘶了一口气：“韵兰好暴力啊，疼疼疼！唉，好可惜，如果我再坚持一会就能尝一下圣水了，我都感到下面那里有些湿意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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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很快就回来了，气鼓鼓地看着一脸天真看着自己的零，点了点她的脑袋：“整天不学好！我才不会让你看到那么丢人的事情呢！还想喝圣水？以后我再也不用人类身体和你做了，你就在梦里去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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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哇，韵兰生气好可怕！快点来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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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你讨厌啦！不理你了！”韵兰躲闪着零作怪的手，哼了一声，闹别扭地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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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还想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韵兰直接一句再瞎胡闹以后就一直不给你做早饭了，让零终于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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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做好后，韵兰和零就坐在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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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吊着一片面包，百无聊赖地叹气：“哇哈，最近好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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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紧绷着脸捏了下零的大腿：“有我在，你还说无聊，难道想提衣无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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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连忙摆摆手：“没有的事情。只是最近大陆上发生的事情无聊啦。除了教会都市外，领主也开始大肆收购奴隶，连小孩都抢。很多人类的母亲，她们的孩子都被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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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管我们什么事？”韵兰心不在焉地听着，除了零没有什么能引起她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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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一脸期待地说：“听说海之国那里最猖獗啊！我想要去那里历练一下，试试实力。顺便干掉那个海之国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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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不小，要干掉一个领主，你一个人行吗？你现在还没个势力，就去怼海之国那个大领主啊？”韵兰想到自己的红眼信徒数量不够多，还不能直接和一个领主的国家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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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就够了！”零拍拍自己的胸口，胸有成竹地自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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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觉得零有点可爱的天真：“就算你能做掉海之国领主和所有他的手下，你准备怎么接受他的势力和领土。你有人才可以用吗，那些流民你准备怎么办？也全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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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挠挠头，一脸不好意思地吐舌头：“诶嘿！没想到呢，果然还是没有经验。但是你不是有那些红眼的手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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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看到零抢走她的牛奶，立刻抢了回来，用习惯喝了一口：“我的信徒是我的，为什么要给你用啊，而且我准备隐藏在暗处的诶。你带去不就全暴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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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韵兰，就帮我一次嘛！”零抓住韵兰的手摇来摇去，撒娇道，“你这次帮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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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眼睛一亮：“真的做什么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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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看到韵兰如狼似虎的眼神顿时怂了，摆手否定：“乱说的，你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如果你的要求不过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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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韵兰凑近了零的耳边，“等你长大了，要让我在你上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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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零心想那么久的事情，那个时候抵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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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耍赖，说到做到，不然不理你了。”韵兰好像看穿了零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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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哇，韵兰你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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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每次都是你在欺负我啊！你居然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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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我不管！帮我帮我！和我一起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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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被零一把抱住，无力得想要将撒娇的零推开：“别贴住我啊？别碰我那些地方，你给我老实一点。啊！我是不会屈服的，这次就是不能让你去。噫！不行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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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零不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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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被韵兰紧紧抱住了，她好像听见韵兰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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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边哭边说：“为什么要出去，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呆在这里不好吗？为什么把自己陷入危险？你知道吗？那天你差点被人砍刀我有多担心吗！现在你又要到危险的地方去，要是出了什么事，特别被男人抓到怎么办！我真的会急得毁灭世界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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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把脑袋从胸口里拔出来：“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而且不是让你一起去，有你保护着我怕什么啊？我相信韵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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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但是我不相信自己啊，万一出了事，我该怎么办？我会自责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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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抱着抽泣的韵兰，安慰着她：“唉，韵兰你怎么比我还像小孩子，别不自信了，拿出你灭世之花的威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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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听你的，一定要小心！”韵兰终于不哭了，认真地看着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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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真是的，我只是觉得冥冥之中海之国有我必须去面对的东西，我不得不去。而且如果我不去，我预感我会后悔的。”零难得严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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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那么就是躲不过的啊。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韵兰收拾好桌子和餐具，然后准备去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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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今天吧，我打听到今天是海之国囚车出发的日子。”零看着远方的天空，那是前往海之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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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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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囚车正在前往奴隶市场，这里是海之国的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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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抽打这囚车里的小孩子，这是一波专门运送小孩的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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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点！说你呢！想要开囚车逃跑？我不打死你！”鞭子狠狠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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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其他小孩子吓得瑟瑟发抖，反抗没有任何作用，注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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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辆囚车里，有五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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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短发的女孩一脸愤怒地看着外面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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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短发的女孩心疼地看着受到磨难的同伴，担心地握紧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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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长发的女孩困顿地靠在囚车的栏杆上，打了一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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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色双马尾的女孩害怕地抱住自己的膝盖，在角落不敢说话，也不敢看那些残酷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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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金色长发的女孩流着口水，揉着肚子，肚子咕咕直响，虚弱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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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坏人！真是作恶多端，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一定会有人来惩罚他们的！”黄发女孩愤怒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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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婉儿。我们不过是小孩子能做到什么呢？”蓝发女孩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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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雯，不要放弃希望，绝对会有人来救我们的，这种恶行大家不会坐视不管的！”婉儿不甘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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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我们肯定会死得很惨，他们才是活的好好的人，我们马上就要完蛋了。”双马尾的女孩害怕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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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害怕，他们就越想伤害你！芙尔！你要坚强一点，不能因为这些坏人的恶行而退缩啊！你要相信正义是存在的啊！”婉儿一脸痛心地看着双马尾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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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啊～什么时候才能到，一路颠颠簸簸的难受死了。”紫发的女孩又想侧身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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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连忙把她摇醒：“苏莉你想害死我们吗？他们不是说过不能睡觉的吗？谁睡觉就要死，你会把坏蛋引过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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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早死早超生，姐妹们，我先去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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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不要这么悲观啊！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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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饿啊～有什么可以振作的，我们都必死无疑了，也就婉儿你会天真地以为有人会来就我们。”最后金发女孩翻了个身，虚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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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菲舞。实在不行还能逃跑啊！”婉儿还是不肯放弃自己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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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吧。”苏莉又爬起来，眼神锐利地看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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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森严的警备，你觉得我们可能逃得了吗？如果逃了被抓到可是直接死的下场，还不如老老实实到奴隶市场后，找机会见机行事。”苏莉变得精神起来，她其实并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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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雯摇摇头：“不可能，奴隶市场只会比这里更难逃走，去了奴隶市场才是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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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舞松开了捂着肚子的手：“没错，如果我吃饱了大概有机会干掉几个士兵，但是这些家伙把我们饿的半死不活，再厉害的小孩子也没有机会能逃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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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红眼病疯子老是攻击士兵和一些领主的平民，警备也不会这么严。这些防守力量都是防御那些红眼疯子的。结果连累到我们……”芙尔几乎要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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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活着。我们必须要想办法救出大家，然后一起逃跑，我们救出的孩子越多，我们成功逃跑的机会越大。”婉儿看起来有什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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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做梦了，我们也就是孩子罢了。你要真的搞事，会害死所有孩子包括我们自己的好吗？”苏莉否认了引发混乱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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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难道等死吗？”藤雯一脸不甘地说，孩子都好可怜，为什么要伤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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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或许可以利用龙……”听到远处的龙吟声，菲舞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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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怎么会注意到我们？我们没有任何吸引龙的道具啊？”芙尔擦了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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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舞涨红了脸，还是说出了口：“当然有！我们都是处·女，龙对处·女的血非常敏感，从几十公里外就可以闻到，而且龙也喜欢吃处女或者刚破·处的少女。只要我们中一个自己破·处，就可以招惹到那条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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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是可行的。但是我不会破自己·处的。”婉儿摇头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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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要留给自己最爱的人啊，自己随随便便破掉是什么鬼啊？”藤雯无法理解地看着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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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可以，但是我可不想被龙吃掉。破掉的那个会成为龙的第一攻击目标吧。我没有大公无私牺牲自己的精神，抱歉了。”苏莉很坦率地承认自己是个自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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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处很痛吧，我害怕。被吃掉也好可怕，我不敢做……”芙尔意料之中表示自己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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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舞绝望地看了她们一眼，叹气说：“和性命相比，处·女就那么重要吗？算了，为了你们牺牲一下有何不可！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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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就要脱裤子，用自己的手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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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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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尔：“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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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太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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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雯：“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别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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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女孩子连忙阻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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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方法？”菲舞坐下后哭着说，自己明明都下了决心了，结果那股勇气被阻止后顿时冲淡了。之后想这么做恐怕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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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机会……或者说等待奇迹。”苏莉看着远处，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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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四人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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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凄厉的号角吹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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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袭！敌袭！”士兵们慌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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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就知道她们会来，看着远处山顶两道身影，苏莉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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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通缉的右眼长有花朵的奇怪女孩，还有一个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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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偷偷买通人放出去的消息，想必被她们得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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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其他四人惊讶和惊喜的样子，苏莉也笑着，有点残酷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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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有时候要自己创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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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龙逃离了，地面好像震动着，所有的囚车都停了下来，场面非常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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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向奴隶市场的囚车被人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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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是救兵！有人来救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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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雯：“太好了，所有孩子都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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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看吧，奇迹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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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尔：“她们能打赢吗？总之……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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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舞：“希望她们救出我们后，能给我们一口吃得，好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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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苏莉刚想放送下来，瞥见了一朵花，好似刚刚出现在远处的山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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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如堕冰窟，被恐惧填满了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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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东西？来的好像不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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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怪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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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对自己和另外四人能不能活下来深表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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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似乎不是来救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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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现形，请周围全部存在的人类，集体的理智都开始了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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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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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从未看到的场景，周围是腐朽的森林，自己好像被包围在恐怖的藤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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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无法形容的蠕虫在地下的池子内爬动，幽冥的河流贯穿了自己的视野，将大地一分为二。

很多难以名状的怪物在眼前出现又消失，苏莉见识过很多事情，也从很多灾难中活下来，但是没有一个有现在的场景恐怖，这不是人类能想象地出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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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恐惧的气息压制地几乎窒息，自己的心跳的异常的缓慢，时间不在这里流动，维度在这里断层。这里没有任何人类的气息，只有怪物的腐臭和已经死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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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手脚冰冷，觉得自己好像要疯了，她很想昏过去解脱，但是她害怕昏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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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看到从身后探出的枝条，她用尽全力转身看去，她看见了参天的堕落巨树要把她拉入裂口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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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中，自己的手被握住了，低头一看是另外一种藤蔓圈起了自己的手，然后将自己拉离了这片恐怖之地，抬头看去，白色花朵在天空之上，正是它将自己脱离了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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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花也带给了苏莉巨大的恐惧，就在花要注意到她之前，她被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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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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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你怎么了？”婉儿摇着双眼呆滞的苏莉，想要把她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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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起了效果，苏莉猛的醒了过来，然后弯着腰大口喘气，脸上全是汗，一句话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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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你到底怎么了？”剩下四人都一脸疑惑，不知道苏莉为什么会这样，担心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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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缓了过来，擦了擦汗，装出一副笑容回答：“没什么，我只是有点累了，大概是睡眠不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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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天到晚都是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也许真的是睡眠不足？话说你现在精神的很，不像睡眠不足的样子啊？”婉儿还是挺敏锐的，她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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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不想告诉同伴们她的遭遇，五人虽然都是在放置到一个囚车后认识的，之前对彼此的身世一无所知，虽然经过一路颠簸渐渐混熟了，但还是无法信任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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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那种经历说出来她们也不会信，不……如果她们相信了反而更糟，这样会害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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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是别让她们知道的好。这个地方太诡异了，不能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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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机会，必须逃，逃得越远越好，必须远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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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做出决定后，苏莉不在乎地说：“只是回想起了一个噩梦的场景，我睡觉经常做噩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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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马上就要有机会逃跑了，你可不要再犯迷糊了。”婉儿担心地和苏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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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等混乱继续扩大。我们就有机会了。”苏莉看着周围乱成一团，士兵们像没头苍蝇一样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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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两个少女还真是强啊，如果能像她们一样就好了，我们也不会被抓了。”婉儿崇拜地看着远方那在士兵堆里杀戮的两个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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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感到的恐惧就是由她们中的一个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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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暂直视灭世之花的瞬间，五个人有不同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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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藤雯、菲舞只是精神恍惚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但是想不起来，印象非常模糊，猜测自己太累了，所以她们只是认为自己眼花后把什么东西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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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尔脑袋像被砸了一下，迷迷糊糊地记不清发生了什么。她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像花的东西，又觉得不是，怀疑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由于害怕不敢去继续深入思考和回想，所以她只是觉得自己是因为太害怕而产生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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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苏莉真正看清了那东西长什么样子，而且脑子可以清晰回忆当时的场景，但是每次回忆就会感到非常恐惧，导致她不得不停止回想。她知道恐怖是由其中一个少女带来的，但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这种恐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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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继续想下去会疯掉，苏莉立刻放弃了探究这件事情，转而专心思考如何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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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最好的机会，看着周围四人都做好准备的样子，苏莉搓了搓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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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会隐隐感到不安呢，是她忽略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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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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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和韵兰躲在山顶的草丛里，看着山下经过的一辆辆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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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了。”零看着下方的景象，“如果劫下这批囚车，海之国领主一定会非常心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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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拿出了一把匕首给零，这把匕首被她特别制作后不会沾血，“你准备怎么办？直接杀下去吗？但下面那些敌人的数量，就算伤害不到你，你一个个杀也不知道要杀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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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就要韵兰你出马了！”零拍了拍韵兰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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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什么事？”韵兰打掉了零不停拍她的小手，说，“我才不掺和进去呢，我就在这里暗中保护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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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忍心看到我一个人深入那一大群男人的包围中吗？”零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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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想想也是，她可不想碍眼的男人碰到她心爱的零：“那我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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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不用，你不是可以让人发疯吗？然后疯掉的人就变成你控制的那些红眼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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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但是他们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想要让他们疯掉只能显出我的本体了。那样我怕我本体降临会导致这个人间承受不住而崩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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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弹了一下韵兰的脑袋：“谁让你直接开出本体来啦？你用自己的分身出现一瞬间，让他们有人看到你的花一眼，然后你散发出压力让他们注意到这里，这样直接就能疯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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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有理，果然零比我要聪明多了。”韵兰虽然是不可名状的意志，但本身还不是很会运用，毕竟没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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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快点开始吧！”零在一边高兴地笑着，她被夸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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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零你看到的话不要紧吧？”韵兰还是有点担心，如果零也一起疯了就乐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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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摆出一副你怎么不相信我的神情：“我连母上带给我的恐惧都撑过去了，你远远比不上母上怎么可能让我崩溃，而且你的本体我都看到过了，怕什么！放心的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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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好吧，我还是调过来几个红眼信徒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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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韵兰撒出一朵白色花朵，花朵瞬间变成粉尘，然后粉尘扩散到天空中，在天空上形成了一朵花朵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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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一些士兵感到了恐怖的气息，警觉地看过来，于是他们就看见了不可名状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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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之二士兵的眼睛都变红了，而这个数量还在不停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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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眼的士兵直接抄起武器朝着身边正常的同伴攻击，刀光剑影中，没有任何防备的人类士兵就倒下了一片，然后比较精锐的红眼士兵更是可以一个人一次杀掉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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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混乱发生了。而剩下没死的士兵觉得这是一场红眼暴徒的袭击，但是感染了那么多自己人是他们没有想到的，瞬间就死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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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忽然，韵兰和零躲藏的草丛被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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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巡逻的士兵拿枪指着她们，他们好像因为距离山下太远还没有注意到异常，他们大声喊道：“那边的那个女人！你是什么时候带着你的孩子逃出来的，还不赶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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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直接把匕首甩出去扎进了那个大叫的士兵喉咙里，然后引起了士兵小队的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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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正想阻止零让她不要打草惊蛇，然后她发现对方小队里有一个魔法学者，他正在吟唱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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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立刻用红眼病感染了他，但是魔法已经开始，因为红眼病疯狂的魔法学者无法控制魔法的强度，还导致了魔法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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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山顶爆炸了，剧烈的爆炸导致了山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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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抱着零准备躲开，不料零直接灵巧地踩住悬崖上的碎石，一路滑下了山崖，在山崩到来前就来到山脚。韵兰无奈只好跟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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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看到零只面对了少量的敌对士兵，看起来山顶爆炸没有红眼信徒带来的混乱大，大部分士兵都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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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只是觉得零是一个逃出来的孩子，想要抓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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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他们靠近的瞬间，零张开了口，诡异的歌声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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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身后出现了巨大的光柱，直接穿透了数个士兵，将他们的内脏都蒸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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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波震碎了地面，将没有被光柱射穿的士兵震倒在地，他们七窍流血，嘴里涌出大量的鲜血，也没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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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士兵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小女孩，而是一个无法战胜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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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士兵朝着这边过来，其中还有一个旧日人类隐藏在里面，韵兰想要上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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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时间似乎停止了，周围的环境变得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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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难道是读档的暂停？韵兰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她知道有什么正在插手现在世界的时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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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韵兰就看到静止的时间中，一个面无表情好像机器人一般戴眼镜的女性把枪对准了零的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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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睚眦欲裂，顿时突破了静止的时间，她不是这场游戏的参与者，所以游戏的规则对她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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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藤蔓迅速地贯穿了那个机器人女性，然后把她狠狠甩到了地上，女性体内都是机械和零件，没有任何人类的器官和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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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你们惹到我了！真守望者！敢伤害我的零，你们准备好怎么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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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停下动作的真守望者，继续要对零下手，被韵兰冲上去将手脚都踩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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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死机的真守望者体内掉出了一个零件，零件哗的一闪，想要把韵兰隔离出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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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没有什么卵用，韵兰直接毁掉了隔离规则，然后反过来利用零件，隔离了这个维度，然后将自己和真守望者的残骸带入了外层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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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感到自己好像进入了虚拟空间，许多世界线发展的场景都在这里，这里是世界线交错的枢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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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里的韵兰冷冷地看着面前数不胜数的真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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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真守望者举起了她们手里的枪，她们都和那个被摧毁的真守望者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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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数量超过数万的真守望者军团，韵兰毫不畏惧，伸出了藤蔓，探出了花瓣，垂下了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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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真守望者将会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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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一触即发，事隔多年，月之泪和守望者的战争再次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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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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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手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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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碎掉了，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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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她是怪物啊！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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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右眼长着花，我看到就是花让这里变成这样的！她一定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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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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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垃·圾，不要挡路啊。”零不屑地看着这些冲过来找死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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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决定不触碰他们来战斗，她学着母上第一次保护她的身法，灵巧地躲过所有对她的攻击，然后张口施法歌姬之力，射出光束让敌人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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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魔法学者想要施法魔法，就传播声波，震碎他们的内脏，让他们的口鼻被鲜血充满，再也没有能力继续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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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仿佛战场的女武神，不沾一丝一毫的血迹，漫步在这个硝烟的战场上，如同死神一样快速收割着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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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的士兵倒在了零的脚下，零根本没有动手，只是张张嘴就杀死了大量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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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姬之力几乎不可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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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魔法成功放出，砸到了零身上，零没有躲闪直接用身体接住了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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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魔法学者高兴，就看到烟雾散去零完好无损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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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开合之间，魔法学者的耳膜被震破，然后血从他的耳朵里留了出来，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然后他的眼前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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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士兵倒在了这里，引起了一个重盾男子的警觉，男子直接举起盾牌朝着零快速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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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照常地用歌姬之力射出光束和传出声波，却被男子的盾牌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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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零快要被撞到的时刻，零高高跃起，在空中翻了个圈，下落后踩着几个倒霉士兵的脑袋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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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举着盾牌扑了个空，零从他身后唱出了歌声，声波向着男子毫无防备的后辈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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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零惊讶地看到男子消失了踪影，身后巨力从自己身后传来。零喷着血被打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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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牌男子意外地敏捷，直接快速移动到零的身后，拿盾牌狠狠砸飞了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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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觉得已经没有继续动手的必要，这面盾牌是教会都市的最强力装备之一，只给最强大的几个旧日人类使用，盾牌十分坚固，对方被自己用巨大的力气拿这面盾牌砸中，内脏都会绞作一团，骨头都会碎掉，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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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被打脸了，零拍拍灰尘，然后从地上爬起来，看上去根本没有任何受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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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零抽出了匕首，咧开嘴看着他：“强大一些的虫子，等你好久了！旧日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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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人类怒吼着冲了过来，零反手握住匕首也扑向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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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和盾牌碰撞地声音此起彼伏。男子和零互相躲避对方的攻击，双方的速度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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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匕首点在盾牌上，盾牌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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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零不等男子震惊，匕首轻轻一划，男子没有铠甲保护的头颅飞上天空，落下后不久，男子也重重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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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箭！”眼看最强大的旧日人类都被零近身打败了，士兵在队长的指挥下架起了重弩，射出的根本不是箭，而是弩箭。大小堪比长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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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尝试着躲了几根，但数量实在太多了，最后零还是被一根弩箭射穿了，倒地的零被更多的弩箭贯穿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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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士兵却震惊了，这种大小尺寸的弩箭可以轻易将零那种体型的女孩撕成两半，在那么大冲击力下，对方居然只是被弩箭扎进了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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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方还是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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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们又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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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重新站起来，身上流着血，但是带着狂暴的笑容，她仰天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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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扎入体内的弩箭被活生生挤出体外，哐啷地一根根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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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身上密密麻麻的血孔自己快速愈合，完全看不出有受伤的样子，零沐浴在自己流出的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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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所有流出的血回流到体内，一些血化作了一条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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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的长鞭扫过，所有控制弩箭的士兵全部从腰部被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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弩箭部队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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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零没有大意，翻身一滚躲开了已经复活的旧日人类的攻击，男子重生后已经变成了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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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零最讨厌的小白脸类型，零厌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甩出长鞭。旧日人类身体不可思议地向后扭曲着，几乎叠在一起，从而躲开了长鞭的横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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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重生的正太释放了禁忌的力量打击在零的体内，却如陷入黑洞一般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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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人类不知道这件事，以为自己已经使用了教会都市的底牌胜券在握，飞身扑来想要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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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伸出左手却没有碰到他，但他被隔空贯穿了腹部，不，是一只透明的爪子从零的左手上长出，然后撕开少年的腹部，捅进了他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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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雾弥漫，不敢相信事实的旧日人类，拼命蠕动着血肉想要恢复，双手抓住透明的爪子想要将它拔出来，但是被透明的力量压制，完全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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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蔑视地看着她，加大了施加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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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心脏被抽出来抓在爪子中，爪子猛的一握，捏碎了心脏，然后散发出巨大的力量，产生了一场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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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人类全身都炸成了血沫，再也没有办法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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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着远处瑟瑟发抖想要逃跑的士兵们，零舔着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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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有杀够呢。还想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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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韵兰呢？怎么没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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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韵兰原先站的地方，韵兰的身体变成了一座被花和藤蔓缠绕的雕塑，本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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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突然灵光一闪，察觉到另一个自己的记忆里，她貌似被一个戴眼镜的机器女人背刺过？莫非韵兰为了保护自己，和那个机器女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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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零立刻使用了符文科技的监视功能，之前她一直有暗中在韵兰身上留下观测世界线的锚点，现在韵兰失踪的时候终于派上用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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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在意识里看到韵兰果然已经进入开花状态，和无数带眼睛的机械女人打成了一片，对方不断倒下，却源源不断仿佛没有尽头一样发动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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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韵兰似乎越来越吃力，零的脸色也越来越差，她必须尽快解决掉这些该死的士兵，结束掉囚车的问题，然后再考虑要不要去帮助韵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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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猜测自己的符文科技和那些机械眼睛女有联系，但目前她不知道如何进入那个地方，从而帮助韵兰获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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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难道只能等韵兰自己获胜里，回到我身边吗？这种没办法掌控局势的感觉，真是糟糕。切开世界线的能力动静又太大，用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吸引到深渊余孽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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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周围士兵喊打喊杀的样子，零觉得无比吵闹。不管怎么说，先灭掉这些该死的士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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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举起了链条连接的利刃，继续朝着敌人杀去：“领主的走狗们，你们都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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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轮的杀戮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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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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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一个怪物，快逃啊！”士兵有的疯狂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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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长枪刺入了想要逃跑的士兵体内，队长大声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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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退缩一步，我就杀谁！谁再逃跑，这个家伙就是你们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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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我们打不过那个女孩啊，又是光束又是奇怪的声音，我们去了也是送死啊！”士兵开始痛哭流涕，完全打不过的对手让他们生不起一丝一毫反抗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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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毁掉这些囚车！对方明显是为救这些奴隶来的！所以宁愿毁掉也不要让对方得逞！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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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炸药桶搬来！还有所有囚车都浇上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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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炸不死这些孩子，后面也肯定会烧死的。不给敌人留下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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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啊！”婉儿看到零在大开杀戒本来是很高兴的，但是听到士兵要做的事情立刻就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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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要烧死我们！我听到了。”芙尔也顾不上害怕了，拼命想要破坏囚车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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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逃就要等死了啊，活活被烧死的感觉她可不想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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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四个人都全力想要破坏囚车的时候，苏莉磨了磨她的指甲，居然将指甲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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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是指甲上套着一层像指甲的东西，看上去就和真的指甲一样，所以士兵没有发现，现在苏莉将它取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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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藤雯、芙尔和菲舞的力气本来就不大，原本最有机会砸坏囚车的菲舞因为被饿了几天没有气力，也打不破囚车。四人陷入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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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悄悄地在囚车的栏杆边蹲下，然后将拔下来的指甲套扳开，在指甲套中隐藏的不明液体就留了下来，滴到了几根栏杆的底部，然后苏莉也在栏杆顶部也抹了一些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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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一个士兵拿着油罐走来，看到四个女孩破坏囚车无果的样子，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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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白费力气了！乖乖等着被烧死吧！你们几个看上去姿色不错啊，本来可以卖个好价钱的，可惜就要死在这里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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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士兵大哥，如果你救了我们，你让我们做什么都行！”苏莉突然冷不丁地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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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把四个女孩都吓到了，四人连忙捂着苏莉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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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你在说什么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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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舞：“你这不是引起他兴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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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尔：“要是她真的过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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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雯：“就算是死，也不要被他玷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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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觉得很好笑，来到了苏莉的栏杆外面嘲笑她：“得了吧，再漂亮的女人对我求饶我都不为所动。你这种瘦弱的身材给我玩，我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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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过分！明明人家已经这么害羞地说出口了，你还笑人家！”苏莉掰开了捂着自己嘴的小手，然后可怜地看着士兵说。这种演戏的感觉让其余四人怀疑苏莉是不是真的要给士兵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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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士兵好像有点那个意思，他放下了油罐，然后贴近了囚车，手向柔弱的苏莉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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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虽然没有什么料，但过过手瘾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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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知道对方在演戏，但士兵心想一个小女孩能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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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发现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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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不明液体腐蚀的栏杆变得异常脆弱，苏莉趁着对方走神的瞬间，一脚踢开了栏杆，然后栏杆撞到了士兵身上，让士兵的手指骨折了，士兵向后飞去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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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车一侧的栏杆都断掉了，苏莉立刻冲了出去，好像早就蓄好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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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觉得这撞击力度根本不是一个小女孩能造成的，那个小女孩力气到底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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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倒地士兵想明白，苏莉就扑到士兵身上，黑色指甲扎入了士兵的喉咙，黑色的血涌出，没一会儿士兵就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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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婉儿她们刚刚从惊讶中反应过来，也从囚车里逃出来，跑到苏莉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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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逃！”看到同伴们也出来，苏莉立刻说道，起身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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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也紧随着苏莉，婉儿赞叹地对苏莉说：“没想到苏莉那么厉害，真是让我们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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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在外面混，早就有些手段了。”苏莉没有在意，她的指甲带着很难发现的指套，而指套里藏着有腐蚀性的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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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尔感激得看着她：“谢谢苏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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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觉得有四个小迷妹不是一件好事，和四个人一起无疑会加大暴露自己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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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危险的不是火灾和爆炸，而是别的东西。我们分头行动！这样逃离的机会更大点，不会因为遇到无法战胜的对手就一起完蛋。”苏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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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舞立刻否定：“不行，我们这么弱，分开只会更容易被各个击破，只有在一起才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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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在一起逃跑无疑会加大被发现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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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不是重点，重点是怎么逃？”菲舞指向远处的敌人，五人都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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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确实没有士兵注意到她们，因为场面太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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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奴隶逃出去被士兵残忍杀死，一些士兵干脆直接在奴隶身上放火，将孩子活活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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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激起了孩子的剧烈反抗，孩子们用牙齿咬，指甲抓，使出全身解数和士兵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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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队长不耐烦了，就直接点燃了炸药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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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之躯完全无法抵抗炸药的威力，孩子们都被炸倒了，甚至残缺了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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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五人跑了没多远就引起了队长的注意，发现她们后，队长直接派人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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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士兵过来后，苏莉故伎重施，又用一片指甲套的剧毒毒死了一个士兵，但是她已经没有剩下的指甲套了，所有的都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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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看到死了一个人，警惕起来，经过零那种女孩或者说萝莉的刺激，他看着苏莉也觉得对方像怪物一样，精神本来就不正常的他看到苏莉指甲刺了一下士兵，士兵就倒地流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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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魔女！下了结论的队长不敢派人靠近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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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炸药点燃引线，然后扔过去！我不信那么多炸药的爆炸下，她们五个还能活着！”队长下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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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铺天盖地的炸药朝着婉儿她们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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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闭上眼睛，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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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冲击震撼了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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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散去，意料之中的身体残骸没有出现，还活着的婉儿等人扑倒在地，全身除了被灰尘覆盖没有什么事，有一个身影抱住了她们，而抱住她们的是一位右眼长花的白发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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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在最后时刻赶到这里，在爆炸之前大声地唱歌，张开了歌姬之力的结界保护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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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完全没有炸掉这层保护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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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隐隐感觉她们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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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零想起来了，另一个自己的记忆中，这五个女孩貌似和另一个自己杀掉的五位歌姬有点像，难道说是五大歌姬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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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有点意思，另一个自己都不知道她们被处死前是什么来历，只知道是和自己一同被处死的反抗军五人。后续灭世之花捏造出来的五个姐妹，就是以她们五人为模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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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可不会让你们五个再被领主处决掉了。零看向了还在瑟瑟发抖的五个少女，踱步向着她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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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没有被炸死的五个女孩抬起来头，和零平静的眼脸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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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五位歌姬第一次和零接触，双方的心理都是无法平静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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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个女孩，我保了。”血红长鞭甩出，血肉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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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的脑袋斜着滑落下来，他最后的意识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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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爆炸都无法解决的怪物，还有谁能够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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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之国的士兵们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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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零救下了五个萝莉，但除她们外的孩子就没那么好运了，零保护她们就挺吃力了，完全不可能顾上其他孩子。所以已经走投无路的士兵就把恐惧发泄到毫无还手能力的孩子身上，所有的奴隶都被士兵用炸药用火用武器杀死了，接着所有士兵也被零屠戮殆尽，整个战场清静了，只剩下零和婉儿她们五个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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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围除了五个女孩外已经没有活人后，认为已经安全的零蹲下身子，看着背靠背坐在地上的另外五个萝莉。她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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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五位歌姬中，婉儿非常感激和崇拜地看着零：“谢谢你，没有你来救我们，我们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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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雯目不转睛地盯着零的面容：“谢……谢谢，你刚才的样子很帅气。”心理扑通扑通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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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尔则是憧憬地看着零，大叫：“哇！明明和我们差不多大，但是好厉害，好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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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舞则是松了一口气：“和我们一样也是女孩子，这下总算是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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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苏莉恐惧地注视着零右眼的花朵：“右眼长着花朵的女孩，你是士兵口中所说的那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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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的目光顿时凌厉起来，其余四人心里一凉，心想苏莉怎么会说出这种作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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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完蛋了！婉儿她们吓得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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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静静地看着她们，许久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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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活着就跟我走！”零转身不看她们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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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苏莉外四个萝莉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匆匆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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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惊魂未定，没想到对面没有动手，她偷偷地想要从其他方向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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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血红的长鞭变成了白色的绳子，把想要偷跑的苏莉绑住，一路拖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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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哼了一声：“只有你这家伙不乖啊……别乱跑，可能会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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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要被怪物带回家了啊！谁来救救我！”苏莉哭着闹着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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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四个萝莉心里对其都是一阵鄙视：自作自受啊！还有自己找死不要拖累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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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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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神诞生了，世界进入了不同的时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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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神创造了守望者，守望者为神观察各个世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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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守望者们背叛了神，神的每个世界线被守望者所占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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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神输掉了战争，为了复仇神创造了月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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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守望者想要夺取神的月之泪，神与守望者开始了第二次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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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守望者被神与月之泪联手击败，守望者无法再主动干涉世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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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月之泪吞噬了神，守望者与月之泪的战争再度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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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姬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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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那些等待奇迹出现的少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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