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繼續追問:「什麼事兒呀,要忙一天。」老爸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她提鼻子一聞,問道:「你喝酒了?」
老爸說:「同事家的孩子也上高中,快考大學了,小東今年不是也要考大學嘛,找我過去商量了一下,晚上就喝了兩杯。」
媽媽嗤笑:「自己家裡的孩子你都不管,還去管人家的孩子,你就是故意出去躲清閒。你兒子都快上天了,你知不知道。」
老爸回頭看著我:「你又怎麼了?惹你媽生氣了?」
「沒有啊,我很乖呀,一直在家學習。」我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媽媽瞪了我一眼,兩口子一塊兒回屋去了。
我小聲對妹妹說:「我說是誤會吧,得虧沒跟老媽說。」
妹妹斜乜著我:「還不是你搞得。」
「是你先疑神疑鬼的,弄得我神經兮兮的。」我回想了一下中午的畫面,說:「那個女孩子倒是蠻漂亮的,不知道是誰家的女兒。到時候可以讓老爸介紹 一下。」
「死變態,小色狼。」妹妹白了我一眼,轉身朝臥室走,我追在她後面抗議:「唉唉唉,你可以說我是變態,也可以說我是色狼,但你不能說我 是死變態,也不能說我是小色狼,我哪裡小了? 「結果被妹妹擋在了門外。
星期一開學,本來要跟依依道歉,結果她一直躲著我,說是挨了媽媽的訓,高考之前要離我遠點。 我知道這是兩位媽媽聯手來棒打鴛鴦,我也沒轍,連哄帶勸,好說歹說,總算是保住了這份兒戀情,只不過是從地上變成了地下,至於上床的事兒 那是想都別想了。
但我畢竟是個氣血旺盛的大小伙子,又開了竅,食髓知味了,搞個對象,別說上床了,連拉拉手親親嘴都不能讓,那誰頂得住啊。 一兩天還能忍,時間長了真受不了,腦子裡全是那方面的事兒,見了外號老巫婆的語文老師,都要在腦子裡YY一段。
更可怕的是,我發現自己越來越關注老媽了,她今天穿的什麼,她化的妝好不好看,每次看到她穿絲襪,身體裡都會有股無名慾火,自兩肋升騰而 起。 實在憋不住了,還會鋌而走險的偷媽媽的絲襪套在雞巴上打飛機。
最可怕的是,有一天晚上我竟然夢了一個夢,夢裡媽媽用她那性感的小嘴裹著我的雞巴,又吸又吮,還不時地用舌尖舔著龜頭冠狀溝,爽的 我狂射不止。
結果隔天醒來的時候,竟然遺精了,弄得睡褲黏黏黏的,又不敢跟媽媽說,只能自己偷偷地藏了起來。
出現這樣的情況,我有些害怕了,以前我會偶爾揩媽媽油,吃媽媽的豆腐,但我很清楚她是我媽,我只是過過手癮而已。 最近我才意識到,我越來越將她當做女人來看待了,一個性感成熟的美麗女人,我甚至會幻想著同媽媽在家裡各個角落瘋狂做愛的畫面。
最新找回我知道這是瘋狂的,這是錯的,但我越是壓抑,心裡的慾望越是旺盛,為了緩解這種慾望,我經常悄咪咪的佔媽媽的便宜,在享受著這份 刺激的同時,心裡卻無比的自責。 玩歸玩鬧歸鬧,她畢竟還是我敬愛的母親大人。
至於老爸疑似出軌的事情,事後仔細想了想,感覺不大可能。 老爸那麼老實一個人,也沒什麼花花腸子,又怕老婆,怎麼會搞外遇呢,而且對方還是高中女生,簡直太天方夜譚了。
我同高考與慾望同時做雙線鬥爭,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個來月。 有一天下午放學,跟著幾個哥們兒並排走出校門,無意間看見不遠處站著的一個漂亮女生,她長得不算低,卻給人一種嬌小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那巴掌大的小 臉蛋吧。
她的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梳著兩條拳擊辮,上身穿著紅白棒球衫,下面是寬鬆九分褲以及帆布鞋,很是街頭範兒,瀟灑利落,又充滿了少女的元氣 。
那女生直勾勾的盯著我們,我覺著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看過。 好朋友林子凡小聲對我們說:「那女生長得挺好看啊,沒見過啊。」
「不是我們學校的。」另一位同學小聲說。
「她一直看我們幹嘛,你們誰認識她呀?」
那女生的視線確實隨著我們幾個人在移動,可我們誰也不認識她呀,也沒當回事兒。
第二天,那個女生又來了,還是放學的時候站在學校門口,盯著我們幾個看。
林子凡笑著說:「她還是不是暗戀我們誰呀?」
「暗戀誰?」
「我們裡面誰長的最帥?」
「反正不是你。」
「那也不是你。」
我始終覺著那個女生有點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 一直到了第四天,她還是站在那裡,面無表情的盯著我們看。 林子凡實在忍不住,提議派一個人過去跟她搭搭訕。 結果大家一致決定讓我去,原因是我能言善道,臉皮厚、不要臉。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臉皮厚還是不要臉,反正被他們推了出來,正好我也有點好奇,就過去了。
女孩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朝她走來,快到跟前的時候,突然轉身走掉了。 當我看到她的背影時,猛地想了起來,她就是那天挎著老爸胳膊,一起逛街的小丫頭。
照老爸的說法,她應該是老爸同事的女兒。
那照這麼說,這丫頭應該是衝著我來的,可為什麼每次都站的遠遠的,只看著我,也不說話。 她到底想幹什麼呀,怪滲人的。
吃完晚飯,老爸坐沙發上看電視,我趁著媽媽收拾的時候,坐到他旁邊,小聲說:「爸,上個月你不是說去你同事家,商量她女兒高考的事兒嗎 ?」
老爸聞言一怔,神情有些緊繃了起來,狐疑的看著我:「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就問問,那個女生,那個女生她叫什麼名字,我認識嗎?」
「我同事的閨女,你怎麼認識。」
猶豫了片刻,我小心翼翼的問道:「爸,那天中午,我在街上看見你跟你一個小女生,手挎著手一塊兒逛街,那女孩兒是不是你說的,你同事的女兒?」
老爸明顯一驚,遲疑了片刻,連連點頭:「是是,就是,就是我同事的閨女。
那天中午我帶她去買教材。 」
我心裡有些疑惑,老爸這人有些雲淡風輕,是個撒手掌櫃,我快高考了他都沒操心過,怎麼會陪一個同事的女兒去買教材。
沉寂了片刻,老爸低聲問道:「這事兒你媽知道不?」
「不知道。」停了一下,賤兮兮著反問道:「您怕我媽知道?」
「我怕什麼,我……我有什麼好怕的,就是你媽這人比較多疑,我怕她誤會。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事兒就別讓她知道了。 」
「啊~!那行,不告訴我媽。不過嘛……爹地呀,這個月的零用錢……有點超支了。」我沖他嘿嘿一笑,老爸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低聲罵 道:「好的不學,一天到晚琢磨這個。說吧,多少錢?」
我伸出兩根手指,老爸說:「明天早上我放電視後面,自己去拿。」還不忘提醒一句:「省點花啊,別一天到晚大手大腳的,咱們家的錢不是大風 刮來的。」
「是是是,不是大風刮來的,是地裡刨出來的。我一向勤儉節約。」
就在這時,媽媽從廚房走出來,我們兩個就跟當賊被抓了髒似的,連忙坐好,假裝看電視,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媽媽看了我們一眼,伸手在我頭上彈了一下,然後勾勾手指,示意我跟她走。 老爸給了我個眼神兒,我對他豎了一下大拇指,讓他放心。
跟在媽媽身後,來到她的臥室。 媽媽用背部碰上房門,然後直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突然有股不好的預感,傻笑著說:「媽,我想起來了,我還有套卷子沒做呢,我得趕緊回屋做了。」
媽媽瞇著細長的丹鳳眼,既沒說話,也沒挪開地方,盯著我看了半天,直看得我頭皮都快麻了,這才緩緩開口道:「我問你,你是不是 又偷拿我的絲襪了?」
我腦子嗡的一下,連忙裝傻充愣:「啊?什麼啊,我拿什麼了?」
「我的絲襪!你沒拿?」
「沒有啊,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再說一次。」媽媽瞪著我。
「我真沒有,我真的沒拿,我拿您絲襪幹什麼呀。」我假裝哭笑不得樣子。
媽媽點了點頭,冷笑道:「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我……好端端的我見棺材幹啥。」我心裡越來越虛了。
媽媽瞪著我:「我上個禮拜剛買了三雙絲襪,轉眼就少了一雙,北北這段時間又沒回來過,來來來,你給我分析一下,最有可能的犯罪嫌疑人 是誰?總不會是你爸吧?」
「那也許……是家裡招了賊了?要不就是專門偷女人內衣的變態?」我心虛的已經開始胡說八道了。
「我看你就是這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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