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殤隨筆短文 - 《魔尊，別來無恙》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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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魔尊，別來無恙》

無情更殤

Jun 6, 2023

218

4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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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極紫衡帝尊＆花冷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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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冷最近心裡總有一股沒由來且說不清的不安感。

　　雖然眼前的紫衡依舊是那個紫衡，可花冷就是有種感覺，他的卿卿不知為何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消失似的。

　　紫衡躺在花冷的懷裡，一言不語地看著手心裡的那朵冷香梅。

　　冷香梅的花瓣邊緣有些枯黃，已不似剛盛放時那般嬌嫩。

　　良久，他輕輕問道：「阿冷，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會怎麼辦？」

　　花冷的呼吸有一瞬間地一滯，「不會有那一天的。」

　　「是嗎？」紫衡將梅花瓣一片又一片地拔下，有些自言自語道：「那我，倒希望你別來找我……不對，應該是要把我忘才對……」

　　花冷抱緊紫衡，語氣裡有些自己都不曉得的驚慌，「別胡說八道，卿卿。」

　　「嗯……」紫衡的目光看向遠處，沒什麼焦距，「散了吧。」

　　「……你這玩笑，不好笑。」

　　「呵，說得也是。」

　　花冷皺眉，轉過紫衡的身子與他面對面，「你到底怎麼了卿卿？別嚇我。」

　　紫衡抬手撫上花冷的眼眉，「我沒事，很好的，我只是……很愛你而已。」說著，便湊上前吻住了花冷的唇。

　　花冷看不透他的卿卿眼底的情緒。

　　尤其心中的那股不安感，更是纏得他快要無法呼吸。

　　然後真的有那麼一天，他的卿卿徹底消失了。

　　花冷瘋了似的滿世界尋找著他的卿卿。

　　他只知道他的卿卿消失了，其他的事情對他來說都變得毫無意義。

　　後來，他在一處山洞中找到了他的卿卿。

　　紫衡斜靠在洞壁上，他的身上已沒了當初矜貴的氣息，黑色的斑紋從領口蔓延至半張臉，失控的魔氣把他的身子侵蝕得坑坑巴巴，他的呼吸微弱，甚至接近完全沒有呼吸。

　　花冷踉蹌地走近紫衡面前，有些事，他好像已經知道了。

　　「又來？」紫衡的聲音啞得讓人聽不清他此時在說什麼，可花冷偏偏就是聽懂了。

　　「怎麼每次睜開眼，都是你……不是都說了，讓你別來找我嗎……」

　　紫衡的眼睛其實已經看不清東西了，意識也模糊得厲害，以至於分不清現實和臆想。

　　花冷死死地看著紫衡，拳頭緊緊攥著，「為什麼要瞞著我做這件事？又為什麼不說？」

　　紫衡睜著渙散的眼，沉默很久，「因為……我捨不得，讓阿冷你疼嘛……你，說過疼的，所以，我捨不得，你疼。」

　　「……」花冷鬆開拳頭，彎下腰，輕輕地抱起了他的卿卿。

　　「我們回家。」

　　紫衡沒有回答。

　　他們回到了無極宮的那片梅林，花冷抱著紫衡坐在了他先前最愛的那棵梅樹下。

　　他抱著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卿卿一點一點沒了呼吸。

　　時間似乎沒什麼意義了，他可以下半輩子就這麼抱著他的卿卿坐在這片梅林中。

　　「魔尊。」

　　三道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

　　三極站在他面前，各個神色哀戚。

　　「節哀。」

　　花冷僵硬地低頭看向他懷裡的卿卿。

　　紫衡的眼睛閉著，像以往一樣窩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他自剖內丹，以換取你體內受損失控的魔丹，魔尊，紫衡他……羽化了。」

　　花冷並不怎麼想聽這些話，明明他的卿卿只是睡著罷了，何來羽化一說？

　　「卿卿只是睡著了而已，他會醒的。」

　　三極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由南極長生大帝開口，「三日後，我們會將他葬在極北星海中，你……」南極本還想再說點什麼，可話到了嘴邊，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三極離開了，梅林又剩下了他們倆。

　　又有幾朵雪白的梅花落下了，有一朵還恰巧落在了紫衡的髮上。

　　花冷替他理了理鬢邊的髮絲。

　　「很適合你，卿卿。」

　　紫衡在極北星海下葬的那一天，花冷沒有流淚。

　　後來的幾天也是。

　　他又來到了梅林，在走沒幾步路的時候，一不留神被地面突起的一塊小石子給絆倒了。　　

　　花冷想爬起來，可嘴裡卻驀地嘔出了一大口鮮血。

　　花冷笑了，笑得大聲且癲狂。

　　他在模糊之中似乎看見了他的卿卿站在那棵梅樹下，對著他伸手。

　　「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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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所謂四極，乃北極紫衡帝尊、南極長生帝尊、西極封元帝尊、東極青華帝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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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木柚子(ゆ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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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傻子》ABO

#2 《代號：彼岸》ABO

#3 《沉光》(微h)

#4 《沉光》

#5 《魔尊，別來無恙》

#6 《病態沉淪》ABO